“否则会怎么样？”秦汉追问。
    “否则会造成两个隐患，一个隐患是牙齿比较脆，缺乏必要的韧性，一旦遇到过冷或过热的食物，或者是坚硬的物体，容易碎裂，外表特征就是颜色比较白，而正常人的牙齿并非纯白。”薛仁义解释。
    人类牙齿的正常颜色，应该略微带一点淡淡的黄色。
    牙齿的颜色由牙齿结构决定，牙齿从内到外的结构包括牙髓、牙本质、牙骨质、牙周膜和牙釉质，牙齿颜色并不是最外层的牙釉质的颜色，牙釉质是半透明的，看到的颜色是内层牙本质的颜色。
    如果牙齿过分洁白，就说明牙釉质出问题了，所以会比较脆，容易碎裂。
    “另外一个隐患是什么？”秦汉进一步追问。
    “脱落，使用换齿灵生长出来的新牙齿，就算不碎不裂，寿命也不长，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时间，最短也就一个月，都会出现各种问题脱落，根本不可能长久。”薛仁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诸葛家族把破解换牙灵配方，然后堂而皇之的变成他们自己的换齿灵，实在是太无耻了。
    只是他们没有经过长时间验证，就仓促的大规模投入生产。
    一旦后遗症爆发，而且是集体爆发，诸葛家族的麻烦就大了，面对的可不仅仅是要赔偿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声誉，因为诸葛家族对外宣传换齿灵，是诸葛家族自主研发的。
    成了，固然会名利双收。
    可一旦失败，同样也会天塌地陷。
    “好，我们就等着看好戏！”秦汉同样也冷笑。
    诸葛家族一开始提出合作的时候，他就猜到有猫腻了，破解换牙灵的秘方是正常的无耻操作。
    晚上，秦汉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通，对面竟然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让秦汉感到非常意外，戴着面具视频通话是什么意思？
    “秦先生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九联集团的，你可以叫我九先生。”面具人自我介绍。
    “九联集团的人，都这么见不得人吗？”秦汉冷笑。
    秦氏商业帝国和久联集团的斗争，从九联集团还没诞生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没停止。
    两者只要共存，斗争就会一直存在，直到一方被消灭为止。
    面对敌人，而且是戴面具的敌人，秦汉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了。
    “秦先生，我联系你，是为你好。”面对秦汉的冷嘲热讽，九先生一点都不生气。
    “为我好，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秦先生，我正式邀请你加入九联集团。”
    “哈哈，我是秦氏商业帝国的九大金刚之一，你居然邀请我加入九联集团，你这不是搞笑吗？”
    “秦先生，我是非常认真的，只要你答应，你将获得巨大的好处。”
    “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只要你加入九联集团，和我们一起捣毁秦氏商业帝国，我们可以答应你，让你管理的产业规模至少扩大三倍，并且让你的身价至少翻十倍，甚至还可以答应你三个特殊要求，只要我们能办到...”
    “原来你想空手套白狼？”秦汉冷笑。
    按照九先生的说法，如果秦汉要得到好处，必须首先把秦氏商业帝国搞垮了。
    问题是九联集团和秦氏商业帝国，斗争这么多年了，只是互有胜负，实力基本上是对等的。
    想消灭秦氏商业帝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九先生的承诺基本上是一句空话。
    “你误会了，有些条件，消灭秦氏商业帝国之后才兑现，可有些条件，现在就可以兑现给你，比如答应你的三个条件，你现在就可以提出来，看到我们的诚意之后，你再决定是不是合作...”九先生说。
    “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吗？”秦汉突然笑了。
    “当然！”
    “好，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曾经立下一个小目标，要收集上古十大名剑，如果你能帮我收集到三把，我就答应和九联集团合作，三把上古十大名剑算三个条件，你觉得能满足我吗？”
    “你...”九先生被噎住了。
    上古十大名剑一共只有十把，现在秦汉手里有四把，有三把是有主之物，另外三把下路不明。
    如果答应秦汉的条件，就要从六把中拿到三把，怎么拿？
    找下路不明的三把？
    难度太大了，完成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把另外三把有主之物拿给秦汉？
    也基本上不可能，因为能公开持有十大名剑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想从他们手里拿走不可能。
    而他们一般都不缺钱，想买也办不到。
    “我等你好消息，如果你真能拿到，我就答应你！”秦汉笑得很灿烂，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表面上，他是秦氏商业帝国的九大金刚之一，鹤城秦汉。
    实际上，他就是秦氏商业帝国的帝国之主，只不过重生到鹤城秦汉身上了。
    秦氏商业帝国就是他的，他怎么可能帮助外人搞垮秦氏帝国？
    第二天下午，秦汉突然接到周会长的电话，很兴奋，大买卖来了，大到需要秦汉去做决定。
    一个小时后，秦汉来到传艺会。
    到会客室，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胖子。
    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钱的主，原因很简单，大胖子的一身装备太值钱了。
    脖子上，一根粗大的链子。
    别人都是大金链子，可他脖子上的链子，是玻璃种翡翠的串珠，金灿灿的金黄色翡翠串珠。
    这一串串珠，根据秦汉的估价，恐怕要价格上亿。
    他的十根手指上，十个极品翡翠戒指，都是玻璃种翡翠打磨而成的。
    十个玻璃种水翠戒指，加起来，总价格恐怕也要上亿。
    定制的服装、名表，就不一一计算了，反正秦汉算你下来，这一身行头没有两三个亿下不来。
    能把两三个亿穿在身上，如果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身家巨富。
    “秦会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万宝山，万先生，这位是我们会长秦汉秦会长。”周会长给两人介绍。
    万宝山？
    秦汉在心里笑了，还真是一个宝山，移动的宝山。
    这一身行头走在大街上，如果不跟着一大群保镖，肯定是被打劫的对象，抢一枚戒指就发财了。
    “万先生你好...”秦汉笑着伸出手。
    “秦会长你好，我可是久仰大名...”万宝山伸出手，非常热情。
    “会长，刚才万先生说...”周会长介绍万宝山的要求。
    “行了，还是我自己来说，秦会长，我是一个俗人，如今有钱了，要装点一下门面，我给你十个亿，我的要求很简单，买古董，我不管什么种类，我只要真的，只要高档次的，每一件的单价不能低于五百万，你能做得到吗？”万宝山一挥手，打断周会长的话。
    十亿买古董？
    秦汉微微愣了一下，还真是一笔大买卖，难怪周会长不敢决定。
    这么大一笔买卖，搞好了，传艺会就吃的满嘴流油，可如果搞不好，恐怕就有砸牌子的可能。
    “没问题，你看你什么时候要？”
    “一个月，酬金五千万。”
    “一个月，时间有点紧。”秦汉摇摇头。
    单价五百万以上的古玩可不是大白菜，找一件两件，容易，找一批，在任何城市难度都很大。
    “我把酬劳提升到一个亿，一个月内必须办到，如果你们碰到，我可以去找别人。”
    “两亿！”秦汉笑了。
    “你这酬劳要的太高了吧？”听到秦汉开出的价格，万宝山眉头紧锁。
    “有一句话你应该很清楚，时间就是金钱，你给的时间短，酬劳自然要提高，如果你把时间放宽到三个月，我就只要一个亿的酬劳，如果你把时限放宽到一年，五千万我也会同意的。”秦汉看出来了，万宝山最在意的是时间。
    “不用说了，咱们就这么约定了，两亿的酬劳，一个月内完成。”
    “好！”
    “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别以为我人傻钱多，你们买来的古董，我会找专业人士鉴定的，如果出现假货，你们必须假一赔三，如果假货的数量超过百分之十，我就把传艺会牌子砸了，还会曝光你们。”万宝山很不客气的说。
    “你放心，你不会有这种机会的！”秦汉笑了。
    约定完毕，万宝山直接把定金打过来了，三个亿的定金，一点都不含糊。
    万宝山走了，周会长却眉头紧皱，跟着秦汉来到秦汉的办公室。
    “会长，我总感觉万宝山有点奇怪。”周会长说出他的隐忧，他想不明白，但能察觉不正常。
    拿十个亿批量买古董，还是个人买来收藏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恐怕以后也不会有。
    最重要的是万宝山这个人，就好像突然冒出来的，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他可能是你们古玩协会派来的。”
    “你是说这是一个阴谋？”
    “不，这是一个阳谋，传艺会和古玩协会不一样，传艺会是一个商业组织，大生意上门了，不能把客户拒之门外，就算我们明知道有问题，也不得不接下万宝山的委托，只要接下委托麻烦就来了...”
    “对，肯定是古玩协会搞的阴谋，可惜了，作为古玩协会鹤城分会的会长，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薛满仓他们这些人，知道我和你走得近，甚至担任传艺会的副会长，就把我孤立起来了，我什么消息也得不到了...”周会长叹口气说。
    “没关系，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是传艺会的会长了，古玩协会的会长不当也罢！”秦汉无所谓。
    他和周会长有过约定，度过初期之后，秦汉就不再担任传艺会会长了，但会做一个幕后大佬。
    周会长走上前台，秦汉幕后操控。
    “既然万宝山是古玩协会派来的，我们该怎么对付他？”周会长像秦汉求对策，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