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冷意。
原嘉逸心思敏感,他能感觉到抱着他的男人的僵硬, 手指从薄慎言的后背慢慢挪到了他的右侧肋间, 轻轻一按。
“嘶——”
薄慎言应声一缩, 有点心虚地捏捏原嘉逸的肩胛骨以示讨好。
原嘉逸皱起眉头, 伤口疼还逞强。
“你……”
心里虽然生气,但原嘉逸终究还是担忧大于怨怒, 想要开口问问薄慎言疼得严不严重, 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捏成了鸭子嘴发不出声音。
他只知道也只认为薄慎言是因为身上的伤痕, 面色才如此苍白, 对自己昏迷期间在天台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原医生……我刀口好痛……如果现在有一位长得很好看、而恰好他还姓原的医生来亲亲我……估计很快地就能够好起来。”
左右都已经被原嘉逸发现,与其愁眉苦脸地让他担心, 还不如自己撒撒娇可爱一点, 原嘉逸的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薄慎言撒完了娇,一脸期待地看着原嘉逸。
“由于手术或者外部遭到重创所导致的伤口, 在愈合之后都会形成一些瘢痕, 而你伤口发痒胀痛的原因就是……在这些瘢痕中,毛细血管的分布比之前没有受伤的时候少了很多, 所以现在就形成了一个局部缺血且缺氧的环境, 因此……”
小院花嘉嘉课堂开课啦。
噘嘴等亲的薄慎言:“……”
原嘉逸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意未停, 在薄慎言马上就要失望地瘪起嘴挪开脸的空当, 忽然探过头“啾”地一声亲在薄慎言的嘴唇上。
可被亲完的人却没有原嘉逸预想中会有的开心,薄慎言脸色一沉,像是生气似地,“你怎么不等我准备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要亲三下,不然不和好。”
听他这么说,原嘉逸面上一喜,抬起还扎着输液针的手,伸出一根尾指要同薄慎言拉钩,“一言为定?”
薄慎言一屁股坐在原嘉逸的床边,颇为用力地屈指弹了下他笔直的小指,笑骂道,“嘚瑟。”
“哎哟哟哟哟,疼疼疼……”
原嘉逸顺势躺倒在薄慎言肩头,无赖地用满头柔软的黑发戳着薄慎言的喉结,搔得人心痒痒。
他搂住爱人的脖颈,俯身在他肩头落下一吻。
“别用这些小动作来迷惑讨好我,你刚刚打我了,这属于家暴,我要告你。”
因为说话的动作而不小心拉扯到了被打得淤青的嘴角,原嘉逸疼得哽了一下,担心薄慎言发现,忙装作没事的样子,接着像只小老虎一样恶狠狠地呲着牙,“薄总裁准备接律师函吧!”
“啊?”薄慎言看上去有点发愁,握紧原嘉逸的腰,凑近说道,“那与其都要被告,我是不是还不如多犯点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原嘉逸假意防备地看着他,又开始装晕装病。
薄慎言无奈地捏捏他的鼻尖,“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小东西怎么这么机灵?”
苟且偷生的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鉴于原嘉逸醒来的时间已是深夜时分,薄慎言由于不敢轻易离开原嘉逸,所以不能亲自出去给他买东西吃,同时拒绝了原嘉逸让他随便点个外卖的请求,并且据理力争道“我怎么知道他们用的食材是不是好东西”,以此作为理由交待老宅的厨娘做了点清淡的小菜,派司机连夜送到医院。
还没等司机关门离去,原嘉逸就已经坐了起来,捧住保温饭盒,整张脸都快埋进里面。
薄慎言问了问司机奶奶这两日的情况,刚转过身来看到床上的人,便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是鸵鸟吗原医生?”
原嘉逸抱着那盆粥,抬起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薄慎言,哼哼笑了一声,伸出刚拔针的手指作势要插进粥里。
“哥,你信不信我敢用手抓?”
薄慎言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老婆身娇肉贵的,可千万别烫着……”
“你怕我烫着是嘛?”
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原嘉逸靠到腰后的枕头里问道。
“当然了,不然我还希望你烫到啊?”薄慎言面露疑惑。
原嘉逸微笑着,“那你还不给我拿双筷子?”
薄慎言抱拳施礼:“……是小人的纰漏。”
为沃家的产业奋斗了十多年的段浮如今日子过得滋润,当起了甩手掌柜,而他逢乱必出的性子也让原嘉逸对他大加赞赏。
坐在床边沙发上给原嘉逸削梨子的时候,段浮那双骨节瘦长且苍白的手里握着把闪烁着银光的水果刀,手指上下翻飞,动作极其熟练,神情却像是对待一件稀世名宝般地认真。
“段哥,”他这番眼花缭乱的动作,饶是原副教授也看得龇牙咧嘴,甚至想要招揽段浮来学医,“你来这里陪我,小老弟同意吗?”
段浮将一整根梨皮用两指卷起来丢进垃圾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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