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再次被沃野吐得无法挽救的脏污衣裤,冷然道,“旁边那个正常救,黑衬衫这个……打头孢。”
原嘉逸打断他,向宋扬交待道,“……不用,我这个也打头孢。”
俩人喝了酒自是不能再打针,更何况平日里经常应酬,即便醉了也能很快地清醒不少,尤其是薄慎言。
他听见原嘉逸竟要给他打头孢,脑子瞬间清明几分,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原嘉逸。
这眼神看得原嘉逸呼吸一滞,迟疑地看向段浮。
我琢磨着,他俩吐完了好像没啥大问题,要不……回酒店……做点别的,兴许能清醒得更快点?
在段浮的眼中看到了认同,原嘉逸把库里南的钥匙丢给宋扬。
“可以吗?”
还有三分钟下夜班的宋扬涕泗横流地接过梦寐以求的劳斯莱斯掌控权,“太可以了!”
回到了酒店的薄总裁原形毕露,眉眼间只剩下浅淡的醉意。
“……老婆,要喝点酒调节一下情调吗?”
薄慎言半蹲在小冰箱边,回头看向正擦头发的原嘉逸,挑挑眉毛。
“喝个屁的酒,你当是纠纷啊,还调节。”
原嘉逸坐在沙发上,抽张纸巾蹭外耳道的水,瞪了薄慎言一眼。
听见他不同意喝酒的话之后,薄慎言仍旧拿出了几听啤酒放到了餐桌上,还没等原嘉逸竖起眼睛教训人,他便已经乖巧地蹲下身子用浴巾给原嘉逸擦脚趾缝里的水。
看薄慎言如此会来事儿,原嘉逸也没和他多计较,想着只要薄慎言今天敢喝一口,他就把他逐出家门,趴下和糯米要是敢为他求情者,连坐。啊,它俩不在。
原嘉逸的脚趾和他的手一样好看,白皙的皮肤被浴缸里的温水泡得微微泛红,指甲剪得齐齐整整,甚至短得有点陷进了肉里,薄慎言握着脚踝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脚背,吓得原嘉逸用力一蹬想要躲开。
“……嘶,你干嘛,这是脚。”
薄慎言的手像只钳子一样,虽然看起来像是没有用上一丁点儿的力,但原嘉逸却丝毫动弹不得。
他置若罔闻,噘嘴又亲了几口,期间还抬眼望着原嘉逸,仿佛挑衅似地,末了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粉红让原嘉逸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使劲儿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泛着青白,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擦干了吧,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原嘉逸低头看向自己抓着的浴巾边角,慌张得不敢看薄慎言。
“奥,嘉嘉要睡觉啊。”
薄慎言放下他的脚,顺手帮原嘉逸穿上了被自己擦干了的拖鞋,状作无奈地耸耸肩,“那好吧,我们睡觉吧。”
原嘉逸自是不相信薄慎言这个老东西会轻易地放过他,半信半疑地歪头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觉是要睡的,爱是要做的,不冲突。
薄慎言打开一听啤酒,仰头喝了大半罐,在嘴里留了半口,俯身推进抬头看他的原嘉逸口中。
“唔,我不唔……”原嘉逸的下巴被他握着挣脱不开,响亮的耳光抽在薄慎言颈侧,打得啪啪直响,“……混……混唔蛋……松开唔……”
“老婆,你会喜欢的,”薄慎言贴着原嘉逸的唇珠轻声道,“相信我。”
原嘉逸的眼睛仿佛浸了水,本来就在浴室里变得极为朦胧,此时又喝了点酒,看起来甚为勾人。
“……嘉嘉。”
薄慎言发觉气氛烘得不错,伸出手臂搂住原嘉逸的腰,下巴搭在他颈肩,拥着他走到窗边看远处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
“这么久以来,我的每个梦里,都寄存着对你的无数次心动。”
“不过幸好,还是你。”
原嘉逸抿着嘴唇转过头来,眼尾挂着醉意,和薄慎言接了一个漫长的深吻。
翌日正午。
薄慎言打着哈欠醒过来,伸手去摸躺在身边的软绵绵的媳妇,结果抓了个空。
他扑腾着翻了个身,再次伸手去抓,却仍旧无收获。
转头朝原嘉逸躺着的地方望过去,却发现枕头被从人地上捡了起来,昨晚凌乱的衣服也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而当事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架势……倒好像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他怎么那么有体力,折腾成那样还能去上班?
不对啊,今天是周六,他去哪里了?
薄慎言摸过手机,想要问问原嘉逸去了什么地方,要是医院里有急事,有没有吃过早饭再去医院,却看到了昨晚原嘉逸喝得醉醺醺,拿着手机去卫生间吐的时候,发给他的消息。
【宝贝,没钱记得跟我要,我原嘉逸有的是钱,这间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我的股份,你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被饿死,有我养着你,缺钱一定记得吱声。】然后薄慎言看到了自己十分积极的回复。
【好的老婆,谢谢老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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