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矛盾的心理令小薄慎言对他又爱又恨。
“如果他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可以请他做我们家言言的老婆,言言知道什么是老婆吧?”
女人搂着小薄慎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捏捏他粉嫩的小脸。
“我知道,妈妈我知道,老婆是只能戴一次戒子的人。”
他还小,连“戒指”的发音都不太能理解,便学着大人的样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是戒指啦宝贝,”女人向来都是温柔的样子,即便笑起来也是恬静美好,“不过言言说的对,戒指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戴。”
小薄慎言用力点点头,指着床上的小孩儿,“妈妈说,弟弟以后是我的老婆?”
“嗯……不对,他是个男孩子,不能做老婆,但是他很善良,可以做言言一辈子的好朋友,还有哦,我们薄家找媳妇,不论身家是否匹配,只喜欢善良真诚的姑娘……”
小薄慎言焦急地打断妈妈的话,没有继续听下去。
“可是妈妈,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分男孩子和女孩子?”
他突然不讨厌床上的小孩儿了,他愿意跟善良的人交朋友,当然做老婆是最好。
“我喜欢男孩子,就可以给他买爸爸穿的帅气西装;要是喜欢女孩子,就可以给她买妈妈穿的漂亮裙子……”
女人讶异地看了儿子一眼,继而笑道,“好好好,我们家言言想做什么都可以,妈妈都支持言言……”
梦里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放他走吧。他的人生与你无关了。
不行!不行!
薄慎言声嘶力竭地反驳。
你没有资格再触碰他的心了。
可是——可是他说过我曾是他的
呵……你自己都说了,是“曾”,而不是“今”,别再骗自己了。
你不配爱他了。
薄慎言背对着无底的幽深悬崖,眼尾湿润,他的瞳孔里有一抹身影。
那身影像是他背对着悬崖一样背对着他。
低头跪坐在乱糟糟的破旧行李箱前抿着嘴寻找着什么,听见身后的声音,忙胡撸着头发站起来。
然后他回过头来,咧嘴笑道,“慎言,你回来啦。”
薄慎言的眼泪掉下来,他急忙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将那人抱在怀里。
一双大手对着他受伤失力的手臂进攻,薄慎言无从躲避,只能任凭那双手向他推来。
抱着必死的准备,薄慎言整个人重重地坠落到了崖底,整个人大力一颤。
然后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医院,夜晚,还有……
薄慎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侧的人。
……原嘉逸。
他还在梦里?
薄慎言卯着劲儿让手指用力蜷成拳,被剪得齐整的指甲抠进肉里,带来一丝丝的痛意。
不过足够使薄慎言反应过来,这确实不是梦了。
他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看到原嘉逸后迅速分泌出来的口水,近乎贪婪地歪头看向身侧的漂亮男人。
原嘉逸发着烧。
这是薄慎言多年来对他形成的下意识。
光是看见他就能判断出他的身体健康状况如何。
他为什么又发烧了。薄慎言心疼地想,似乎忘却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但……就这样吧……就这样两个人都躺着,也就都可以逃避他们所必须要背负的人生。
他不愿意醒来,不愿意将原嘉逸还给现实,还给生活。
薄慎言闭着眼睛当做自己还在安睡,他默默地渡过一个又一个的白日,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期待夜晚的降临。
假装自己还在晕着的薄慎言已经躺了五天了。
他觉得只要没有医生来戳破他,他就可以一直躺在这里。
只要待在原嘉逸的身边,就算躺到死,他也觉得没关系。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
薄慎言在睡梦之中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以为是值班护士来换药,便疲惫地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突然,他想起了今晚原嘉逸和他都没有输液,那进来的人是谁?
心中警铃大作,薄慎言迅速睁开眼,朝着有动静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双森寒的眼睛里泛着残忍的狠厉笑意,手中的利刃被窗外的月光一照,反射出凉薄的光线。
似乎是没想到薄慎言会醒来,薄慎容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抓着刀径直朝原嘉逸的床边走了过去。
他高高举起刀蓄力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薄慎言已经咬着牙攒了一股他自己都没想象到的大力,“腾”地一下从床上蹿起来,将后背尽数暴露给薄慎容手中的刀刃,死死护住身下的原嘉逸。
刀尖刺透肉|体的钝声传来,薄慎言闷哼一声,趁薄慎容还没反应过来,勉力钳住他的衣领,发狠地凿向尖锐的床头柜,薄慎容从明处进来,还没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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