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两把钥匙十块钱,还送他一个钥匙扣。
这便宜原嘉逸怎么可能放过,自然是配了两把钥匙,还在那筐不怎么好看的钥匙链里挑了个最大的。
递给薄慎言的时候,完全是靠他那一番天花乱坠的口才,才让他接受了这个两指宽的色彩艳丽的“出入平安”钥匙扣。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将沾到油渍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原嘉逸笑着看向门口,等着那人进来。
薄慎言抬腿迈进门,看到原嘉逸站在饭桌边上看他,也笑了起来,张开手臂,“宝宝抱抱。”
对他撒娇时的可爱模样毫无办法,原嘉逸解了围裙,快步朝他走过来,环住薄慎言的腰,摩挲他的后背。
“慎言,你好像不开心。”
原嘉逸心思敏感,对他人低落的情绪很容易就怪罪到自己身上,看薄慎言那笑意中也无法尽数掩盖住的忧虑,他忍不住内心里下意识出现的惶然,轻声问道。
薄慎言哪能不知道他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习惯,急忙拍拍他屁股,低头咬他嘴唇一口。
“当然不开心,一天没见到老婆,烦都烦死了。”
“你看你,”原嘉逸红着耳朵掐他,被按在门上亲得站都站不稳,“你又轻薄人。”
抱着他的人置若罔闻,也没再回答,只俯下身子,沉默地啃咬他的嘴唇。
“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原嘉逸侧头避开薄慎言的亲吻,捧起他的脸正视那双眼睛。
薄慎言愣愣地看着面前眼尾泛着水光的青年。
他趴在办公桌上,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把档案袋里的内容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
也没找到任何指向捐献者是原嘉逸的证据。
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他比谁都希望,捐给奶奶骨髓的人,是原嘉逸。
比原嘉逸本人还迫切。
“……我,没遇到什么事情,就是很想你,”薄慎言闷闷地叹了口气,把眼睛藏在原嘉逸的肩窝轻蹭,“很想,特别想。”
“笨蛋,”原嘉逸拉着他的手走到门口的镜子前,让薄慎言站在他身后圈着他,“喏,这样你又可以抱着我,又可以看着我了。”
薄慎言抬起下巴搭在原嘉逸肩头,轻咬他的耳垂笑了一下,“我老婆可真聪明。”
趴下驮着糯米也拱到镜子前面,仰着大脑袋哈哧哈哧地吐着气,湿润的鼻子里陆陆续续喷出水来,溅到了薄慎言黑色的西装裤上。
“喂,趴下,别喷了,”原嘉逸见状又有点慌,急忙挣开薄慎言,俯身握住趴下的嘴巴,将它拖到客厅,“你知不知道那裤子多贵啊,洗一次要很多钱的。”
薄慎言抱起糯米撸了一把,笑着跟在原嘉逸身后走了进来,“老婆,我都赚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还这么抠门儿啊?”
原嘉逸揪断半块纸巾给趴下擦鼻涕,头也没回地说道,“过日子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我节俭我就很开心,不花钱就更开心,这是一种生活方式,就像你,随便乱花钱会开心,吃到我做的……”
“吃到……”薄慎言上前蹲在原嘉逸旁边,拿起小梳子给趴下梳毛,任凭糯米蹲在他头顶跃跃欲试地往原嘉逸背上蹿,嘴上讨着便宜,“我老婆,我也会很开心。”
“吃饭!”原嘉逸狠狠地瞪了薄慎言一眼,起身去盛饭。
饶是脸皮再薄,在脸皮厚得能当防弹衣的薄慎言面前,也能勉强练就出一身不畏轻浮言论的本领。
这一晚上的薄慎言比哪天都恐怖,甚至令原嘉逸有些承受不住,哭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以后饭桌上绝不能同时出现韭菜和牡蛎。
第二天一早,薄慎言发现小刺猬直到九点都还在闭眼沉睡,不觉有点后悔,忙披着睡袍到厨房去给他煮了粥。
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一直亮了灭,灭了亮,出于无奈,他只能将熬完的粥扣好盖子,放在满是阳光的客厅茶几上,写了张字条粘在碗边,穿好衣服匆匆赶往公司。
最近不知道薄慎容又他妈的在哪里拉来的融资,项目资金上本应该有的缺口,竟然全都被他想办法填上了。
越是这样,薄慎言就越是心凉。
这是他的亲生父亲的手笔,除了他能拼死保薄慎容外,肯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么帮他。
所以越是心凉,他就越恨越努力,越想将薄慎容踩在脚下,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让他母子二人恐惧地接受着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让他们以此来向妈妈赎罪。
刚下了班,时间还早,薄慎言没回家。
他出了公司地库,径自将路线换到了通往薄家老宅的方向。
秦月娥对他突然回家的做法很是惊喜,看到薄慎言一个人下了车,忙朝他的身后望去。
“哎?言言,澜澜呢?”
薄慎言一顿,“啊,澜澜在……上节目。”
“哦,是这样啊,”秦月娥失落地被薄慎言揽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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