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会嘟囔半个晚上的小碎嘴。
其实薄慎言知道,不是他把原嘉逸变成这样的,只是因为在他的庇护下,小刺猬勇敢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做回了自己想要做的那个小朋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原原本本,不掺杂任何阴翳的原嘉逸。
原嘉逸叉着腰来到猫狗面前,“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还敢打翻我的花?”
“宝贝,宝贝,”薄慎言去厨房放下手中拎着的袋子,走过来揽着他往后拉,“咱们叫妈妈,它们叫奶奶,这没有问题;你说……咱们叫奶奶,它们还叫奶奶?这不是差辈儿了吗?”
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原嘉逸歪歪脑袋,“那是我的错了。”
“哎?此言差矣,怎么可能是你的错,是当初老婆排辈分的时候,我没有出言提醒,这是我的错。”
生怕道歉道晚了,今晚他就在洗手间门口的地毯上睡了,薄慎言连忙抱住原嘉逸像只啄木鸟一样猛亲。
看他认错态度不错,还将自己的错处揽到了他的身上,原嘉逸表示很满意,估计是因为饥饿而还没反应过来薄慎言又占他便宜,拍拍自己的肚子,“饿了。”
薄慎言走到床边去换家居服,戴好围裙,“原老板,瞧好吧您,薄师傅的手艺,试过的都说好。”
“哟,还谁试过?”
原嘉逸踱步跟在他身后一起到了厨房,懒洋洋地窝进椅子里。
这把椅子也是薄慎言扛上楼的,长宽高统计下来,几乎像故宫里的龙椅一样的尺寸,是原嘉逸专门来监视他做饭有没有浪费食材用的。
自从劝说原嘉逸回别墅成百上千次无果后,薄慎言只能亲自操刀,对这间屋子下手,又要体面得能住,又要避免不让有害的家具味进入到原嘉逸的身体里,费了好大的心思和气力,才将家里布置成如今这番模样。
他扛水泥上楼补洗手间地砖的时候,连原嘉逸都看不下去了,甚至肯拔毛,说要出钱雇个装修队来,却被薄慎言以他浪费可耻之名严词拒绝。
奢侈铺张的原医生被他说得羞愧难当,只得作罢。
1.8*2.0的床,也被薄慎言换成了2.3*2.3的,美其名曰说睡大床对身体好。
可在原嘉逸看来,怎么都像是迎合了奶奶当年说的那句“床大玩得开”的话。
回忆到令人脸红的事情,原嘉逸又恼怒地瞪了薄慎言一眼。
出差了这么多天,他一个人睡在家里冷冰冰的,这刚到了家竟然还有心情做饭。
无辜的薄姓做饭师傅对身后人的内心想法浑然不觉,还暗自憧憬着一会儿腹中饥饿的宝贝老婆吃了他做的饭,怕不是要猛猛地给上几枚香吻作为奖励。
正思考怎么整治薄慎言的间歇,原嘉逸手里突然被凑过来的男人塞了一个大玻璃碗。
“宝儿吃水果。”
碗里装满了还挂着水珠的车厘子和草莓,已经被薄慎言搓洗得快要变成果酱了。
“……怎么买这么多?”
贵死了。
“想让你吃嘛,老婆就像草莓一样甜丝丝,车厘子一样水嫩嫩,”薄慎言把火关小,让锅在灶上焖着,走过来挤在原嘉逸的龙椅上,张开嘴巴,“厨娘小薄在线求投喂。”
原嘉逸笑骂他一句,故意扭过身自己吃自己的,不搭理他。
小厨娘张嘴张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老婆喂来的车厘子,不禁伤心欲绝,复仇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余光里骤然扑过来的黑影让原嘉逸以为天瞬间阴下来了,直到被压在椅子上,才想起蹬腿逃跑,一切却为时已晚。
薄师傅凭借优良的驾驶技术,得到了犹自哭泣的原医生不甘心的投喂。
原嘉逸躺在椅子上,任凭薄慎言帮他揉着刚刚扭到的脚踝,有气无力地骂他,“混蛋,明天我就搬出去,让你找不到我。”
“那我就跟着你,寸步不离地粘在你身上,”薄慎言握着他的脚踝,轻吻一下上面的疤痕,“就像粘鼠板一样。”
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只哈士奇被粘鼠板粘到了脸的图片,原嘉逸咧开嘴笑了起来。
“那你是粘鼠板,还是那只鼠啊?”
“我是那只狗。”薄慎言笑道。
那张照片是他和原嘉逸一起看的,原嘉逸笑出来的眼泪还是他亲口舔下去的呢。
“别揉了,把这里收拾收拾,还吃不吃饭了,”原嘉逸胡撸一把薄慎言被他方才抓乱的头发,爱不释手地摸着,“你好像顺毛的趴下。”
薄姓大狗汪汪两声,忙把他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掖紧到原嘉逸的下巴,才撸起袖子去收拾椅子上的狼藉。
“你得吃饭,但我吃饱了。”
收拾归收拾,该犯的贱是一句都没落下。
原嘉逸羞得咬牙切齿,但却对他毫无办法。
看着薄慎言任劳任怨的背影,原嘉逸正想要感慨地说点什么,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味道。
“哥,哥,你闻到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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