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骨髓的事,真的是我胡诌,看到你对哥哥那么好,我有点嫉妒。”
“对不起啊。”
他说的很真实,叫人没法怀疑,结合那天所看到的场景,也的确完全符合。
薄慎言全心全意地信他,听了这话只想要抱紧原嘉逸温声安慰,便没再有过多的顾虑。
一下一下抚摸着原嘉逸柔软的头发,薄慎言的胳膊环着他,在他背后抬手捂住自己有些发热的眼睛,心中默默计较着。
从离开医院回到家后,原嘉逸早就活动自如,做饭洗衣服这些事情也完全没有问题。
可薄慎言总会在从公司回家后,发现他在做饭时,小题大做地把人一把抱起来抛回床上休息,戴上他的小围裙继续在炉灶前翻炒。
活了这二十几年,原嘉逸从未想象过生活竟然会有如此美好的时刻。
有薄慎言在身边的空气里,好像随时都充满了阳光。
原嘉逸拄着下巴看他忙碌的背影,左手捏着一枚硬币在指间翻飞。
薄慎言刚盛好饭,回头看见原嘉逸快要重影了的手指,不由感到新鲜。
“我也要学~”
人高马大的男人焦急地挤了过来,也非要坐在原嘉逸坐的单人沙发上。
原嘉逸无奈地笑笑,给他让出了一点地方,没想到却被薄慎言整个儿把他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腿上,乖巧道,“教我教我。”
“好,拇指把硬币放在食指上,中指压,然后无名指压,”原嘉逸摆弄着薄慎言修长有力的手指,却不知男人的心猿意马,“对,然后小指压,然后这个拇指接住硬币再来一次,也可以循环滚动。”
面对自己擅长的事情,原嘉逸向来都带着羞涩又自信的微笑,叫人看了就很……难以把持。
想要亲他。狠狠地那种。
“哇,原医生好厉害,”薄慎言脸上露出惊喜的笑,笨拙地学习着原嘉逸的手法,面色逐渐变得悲苦可怜,“原医生,我头好痛,学得好累,你可不可以给我揉一揉啊?”
听到他提出这个请求,原嘉逸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他就知道。
教着教着,就又会教到床上去。
这么多天以来,每一次他都会做好万全的措施,不让薄慎言碰到他的血。
虽然已经有99%的可能是阴性,但是最终的窗口期没过去,谁也不敢断定。
可他又不敢告诉薄慎言,担心他会惶恐,只能时常骗他一起去验微量元素,虽知这个方法很蹩脚,但除此之外,他毫无办法。
薄慎言得到了惦记一上午的礼物,看着小刺猬累得沉沉睡去,他起身去浴室烫了热毛巾给原嘉逸擦洗。
这个小破房子的热水器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想他第一次住在这儿的那晚,想要洗个澡,花洒打开的瞬间险些将他当场送走。
要给原嘉逸擦身,就只能用水壶烧了水,再倒进洗手池兑上凉水,才能调到适宜的温度。
直到擦完原嘉逸的最后一根脚趾,薄慎言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弯腰亲了一口睡着的人的额头。
“好好睡一觉,我出去办点事,回来给你带蛋挞。”
* * * *
薄慎言走进房间,动作轻柔地关上门。
“伯父,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盛江河看到门口的男人,忙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捂着大腿,恐惧地朝床头缩去。
“我想麻烦您一件事儿。”
看他这幅样子,薄慎言淡淡抿了一下嘴角,礼貌地朝他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想问一下,您大概记不记得打了原医生多少鞭子?”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在阶梯教室里为学生们答疑解惑的教授,从容风度。
盛江河几乎想要尖叫起来,但在一墙之隔外的佣人们面前,让他忍住了这个冲动。
“我在问您问题。”
薄慎言微微动了动脚尖,质地精良的意大利纯手工皮鞋踩在地板上,缓慢地朝他走过来,那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让盛江河觉得和刽子手磨刀的声音太过相像,以至于令他颈部发凉起来。
“你,你来干什么?”
床上的男人似乎霎时间苍老了许多,脸上透着死寂之气。
“您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吗?”
薄慎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拿起盘中通红的苹果,眼睛瞅着盛江河,另一手握住水果刀的刀柄,指腹一推,刀鞘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盛江河一抖。
吓到他的人却像没这回事似地,闪着银光的刀尖在他手中翻了一圈,被换了个方向,逆时针削着苹果。
也许是发现了盛江河盯着他手中的刀一直看,薄慎言抬眼对他笑了一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最近在练习削苹果和梨子,原医生教了我好多次,我还是不太熟练,让伯父见笑了。”
盛江河不敢挪开视线,仿佛觉得只要持续盯住面前的人,薄慎言就不能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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