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大力掀起,还没等原嘉逸反应过来,发冷的皮肤就被一块灼烫的东西缓慢地凑近。
起初还带着让人舒适的暖意,可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灼烧感便瞬间席卷了原嘉逸的整个背后,烫得他浑身一震,痛苦地趴跪到地上想要躲闪。
“再躲,这个就烙在原淼的脸上。”
原嘉逸嘴唇苍白发抖,额角冷汗涔涔,咬着牙忍住呜咽,生生受下身上的剧痛。
“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你已经威胁到了澜澜的地位,你勾引薄家少爷,”盛江河手上继续用力,仿佛要把那块烧红了的烙铁按进原嘉逸的骨头缝里一样,面上云淡风轻,“叫你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
张口反驳的话突然没了底气,原嘉逸的声音逐渐变低,继而归于沉默。
他勾引薄慎言了吗。
不知道,也许吧。
伤口边缘的毛孔泌出冷汗,盐分的刺激让原嘉逸愈发痛苦,他天生痛觉要弱一些,这么多年受的刑虽多,但咬咬牙也都熬过来了,可被烙铁这样压实在皮肤上,倒真的是头一回。
这让他毫无办法,即使再无助也不能哭出声来。
滚烫的铁块离开了身体,原嘉逸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耳膜都在轰隆作响,听不真切盛江河的话。
他没有天真到以为这就结束了,果然下一秒,上半部分的后背便迎来了粗粝的鞭子,所幸烙铁所带来的痛楚很好地遮盖住了鞭子新添上来的疼意。
“澜澜还说把这行字给你纹在身上,”盛江河蹲在原嘉逸面前,手掌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昂起头,“但是我觉得这样的方式要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原嘉逸喘着粗气,双目失神地看着供桌上的盛家先祖牌位。
发现这种程度的嘲讽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盛江河也不多废话,站起身来继续狞笑着进行惩罚。
灼热和冰冷的温度交替着出现在体内,原嘉逸蜷紧身体窝在地板上,任凭盛江河的施虐。
漫长的刑罚终于结束,一包东西被丢在原嘉逸的手边。
“回去之后,把这个东西放在你的卧室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记住自己的本分,好好‘听我的话’的。”
背后被踢了一脚,原嘉逸咳嗽着从地上艰难爬起,手臂上滴落的血掉在薄慎言的外套上,他慌忙去擦,却越擦越脏。
直到狼狈地坐进车里,涣散的意识才缓缓回到脑海中。
原嘉逸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新消息。
【我看到你正在输入了,怎么不回我?】
【你今天还回不回来吃饭了,不回来我可倒了。】【全部都倒掉,一口都不留给你。】
过了很久又发了一条。
【我又热了一遍菜,早点回来吃饭,开车注意安全,头疼,先睡了。】很快补了一句。
【我是怕你弄坏了车。】
原嘉逸怅然地叹了口气,捂住酸涩的眼眶,揣好手机没再回复。
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办法再回到薄慎言的家,盛江河知道他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便毫不担心地放他离开。
抽出车上的纸巾,仓促地擦去不停渗出血液的伤口后,原嘉逸急忙发动汽车,只求赶快逃离盛家的势力范围。
鞭伤恢复起来很快,但是这烙铁从来没有遇见过,只能先在市区找个地方住下,等到伤愈之后才能回家。
盛澜打了电话过来。
原嘉逸看到有关于盛家的任何,都会下意识地发抖,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微微蜷起,随后畏缩地接了起来。
“……哥哥。”
“嘉逸啊,听说你被爸爸打了,”听着喧闹的背景,盛澜似乎是在某个节目组的后台候场,“伤得有点严重是吧?我给你定了间酒店,一会儿给你发地址,你好好住上几天,别让伤口感染了,不然你妈妈会担心的。”
他说话时的语气轻快明亮,让人觉得他是在同打电话的人商量,而不是命令。
只有原嘉逸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他的不容反驳。
“谢谢哥哥。”
酒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看到原嘉逸的车,便大步朝他走去,静静地站在一边看他停车入位。
原嘉逸也注意到了他,担心他有什么劫财的企图,想到自己目前的战斗力实在是不堪一击,就有点不敢下车,没想到男人却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开车门把他从车里拖出来。
还没等原嘉逸挣扎,男人先说道,“盛少爷让我来接你进酒店。”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
原嘉逸对他的触碰感到很难受,接过他手里的房卡,抿着嘴唇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可他现在的体力实在难以对抗这个膀大腰圆的壮硕男人,用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打人不成?”
两人正僵持不下间,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仍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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