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转而笑了起来,“醉酒的人什么都有可能干得出来的,薄先生,昨天是我的错,您不要介意啊。”
他说话的样子太过诚恳,以至于叫人愿意去全心全意地相信。
薄慎言点点头。
不愿意说,是原嘉逸的权利,他终归不能强人所难。
“薄先生,除了牛肉汤饭您还想吃什么?炒几个清淡的小菜?茭白?大头菜?”
原嘉逸回身把雪莉玫放好在自己空下的那只枕头上,弯着唇角看向薄慎言冷冽的面孔。
“随你。”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薄慎言自讨无趣,转身便走出原嘉逸的卧室上了楼。
他没问原嘉逸为什么不穿新睡衣,是因为用鞋底想都知道他是怕弄脏。
寒酸,穷酸,无语至极。
薄慎言越想越来气,十分想撸点什么,糯米却不在身边,甚至连那条傻狗都被他带到了老宅那里,没有任何可以抒发复杂心情的渠道。
不知道楼上的人此时正在怒火迸发的边缘,原嘉逸乐呵呵地在厨房边哼歌边做饭,系着围裙倚在中岛边,目光落在炉灶的火苗尖上。
闲来无事,想看看这几天科室的群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奇的事,他顺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他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再看到过自己的手机。
原嘉逸快步走回卧室,床上床下地翻找着,终于在落地窗台的毛毯上找到了已经没电的手机。
刚摸到那个冰凉的物件儿,他就心道一声不好,觉得肯定有大事发生,急忙插好充电器,开机查看消息。
老旧款式的触屏手机连信号都有些延迟,开机了几分钟,也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弹出,原嘉逸放心地舒了口气,将它放在那里继续充电,走回厨房烧菜。
牛肉汤饭对薄慎言的吸引力,就相当于骨头对狗,而且还是带肉星儿的那种。
原嘉逸这边刚关火打开锅盖准备盛菜,那边薄慎言已经装作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从楼上施施然地走了下来,假装惊讶地说了一句,“哦,这么快饭就好了啊。”
“是啊薄先生,我刚要叫您吃饭呢,没想到您正好就下来了。”
面对原嘉逸从不吝啬的夸奖,薄慎言得意中带着一丝自我怀疑的羞涩,但仍旧自信,“我觉得时间差不多该吃……该看新闻了,才想着下楼的。”
原嘉逸抿着嘴笑,没再吭声,拿着饭勺将薄慎言的饭碗压得严实。
他那么要面子,肯定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盛饭。
薄慎言坐在沙发上,双腿看似放松,实则箭在弦上,只等着饭桌上发出放碗的那‘铿’地一声,他便拔腿而来。
“薄先生,可以吃饭啦。”
原嘉逸站在餐桌边上,将薄慎言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的表情尽收眼底,忍着笑唤了一句。
总是这么别扭看起来可能很怪,薄慎言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茶几,站起身朝餐桌走了过来。
他坐到桌前端起饭碗,隐约听见有手机铃声。
“是你的手机?”
原嘉逸也刚听到,闻言点点头,“不好意思啊薄先生,您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薄慎言筷子停了一下,压下心中的好奇,接着吃饭。
卧室里的手机正在充电,打来的电话也已经被对方挂断,此时正明明灭灭地闪着微弱的绿光,原嘉逸朝着它一步步走过去,心中变得不踏实起来。
解开锁屏,他倒吸一口冷气。
未接来电有九个。
除了刚刚的网络运营商电话,其他全部都来自盛江河。
原嘉逸快步走到门口,抬起被冷汗浸满的手掌,在薄慎言抽空回头看他的空当里,脸色煞白地关上了门。
他拔下已经充满电的手机,走进卧室最深处的浴室,蹲在地上给盛江河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原嘉逸屏着呼吸等待那边狂风骤雨般的叱骂。
“畜生,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盛江河粗劣的嗓音如预想中一样,出现在了听筒中,令原嘉逸情不自禁地就冒了一后背的冷汗,“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原嘉逸赶快道歉:“对不起,盛先生,昨晚我……手机没电了,睡得早了点。”
“澜澜昨天在舞台上晕倒了,幸好医院血库有他的血型,能撑上一段时间,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这个畜生,”盛江河提到盛澜,语气变得柔和不少,“他现在还在医院,你赶快去给他输血。”
幸好还能补救,还好。
原嘉逸放下了心。
他紧忙答应着,“好的,盛先生,我马上就去,我很快就到。”
盛江河冷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原嘉逸揣好手机,将围裙解开放在床尾的长沙发凳上,穿好外裤。
薄慎言正在偷盛第二碗饭,看到原嘉逸快步从卧室走出来,担心被抓包,手一抖,饭勺掉在了地上。
他担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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