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缓过劲的时候,萧淮策已经离开很久了。
外面的上弦月挂在枝头,月色如水清冽。
乔熙披着外衣,走到了门口。
小竺从一旁小跑着过来,目光落在乔熙脖颈上的红痕,脸色微赧,道:“姑娘饿了吧?”
乔熙微笑,善解人意:“小竺,你要是运动了这么久,你觉得饿吗?麻烦给我一碗牛肉面,不加葱,谢谢。”
小竺脸色烧红地离开了。
姑娘说起话来,真是......
乔熙却是满脑子烦乱,萧淮策显然将自己看作了玩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半星的爱意值,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涨上去了。就算来日方长,他真的爱上自己,那也太缓慢,她担心会超过完成任务的时限。
她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好歹,要让他发现自己的要紧。
乔熙是在
“姑娘?”小竺试探地叫了一声,怀着几分不安走向了半掩的床帏。
之后,她手中的镂金水盆哐铛一声,骨碌碌掉到地上,热水溅了一地。
小竺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跑了出去,朝着门外正在洒扫的丫头喊:“姑娘不见了,你们看见她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慢慢流露出了慌乱......
而此时皇城最大的酒肆,人声喧沸,饭菜的香气勾得人馋虫大动。
乔熙走进来的时候,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个女子生得出水芙蓉,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
乔熙早就习惯了众人这样的目光,只是笑笑,之后便徐徐越过众人,将手中的一锭黄金,直接放在了掌柜的面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上来。”
这话说的嚣张,口气实在不小。换成旁人,多少会被笑话。毕竟这是皇城最大的酒肆,若是要将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必定价值不菲,
可是掌柜的看着放在桌案上的那一锭黄金后,先是一愣,少时脸色微变,忙不迭道:“姑娘稍等,小的现在就去为姑娘准备酒菜。”
乔熙按耐住当作搓搓小手的冲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你慢慢来,好好做菜,我不着急。”
后来的时间里,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位长得像小仙子的女子,一手拿着猪肘子,一手拿着酒盏,啃的满嘴都是油。
这么不文雅的动作,实在是......浪费了这张漂亮的脸。
众人均是可惜地摇了摇头。
而乔熙酒足饭饱,拎起一旁的小包裹背到背上,开开心心地往外走。里面都是她从萧淮策的府邸里搜刮的稀罕玩意,足够她离开皇城,去别处安置一处好宅子。
乔熙想到这里,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她这次只是做戏,也不可能真的离开皇城。她必定还是要回到萧淮策身边的,那个人是她的攻略对象,她不可能离他远远的。
乔熙站在酒肆门口,看了一眼高悬的日头,踩着一地松软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萧淮策现在必定下朝有一会儿了,算算时间也该回到竹苑了。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逃跑,是什么反应。
乔熙扬了扬唇,朝着城门口走去......
萧淮策是在早朝过半的时候,听见了乔熙出走的消息。
彼时工部侍郎王安义看着他铁青的脸色,道:“摄政王,明溪酒肆的掌柜说,今日收到了您府中的黄金,那上面还刻着您的私印,来用饭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掌柜猜测是您的外室,特意叫人知会一声,您上完朝......还是快些回去吧。”
不过半个时辰,乔熙在明溪酒肆用饭的事情就从皇城闹巷传到了高堂之上,众人对这件事的殷勤程度可想而知。
毕竟他在竹苑养了外室这件事,在朝堂上并不是什么秘密。众人见他几乎日日去竹苑,偏房专宠,都以为这位姑娘在他心中地位匪浅。
这会儿她出走了,众人争先恐后地告诉他,生怕晚了一步,讨不到这个好处。
萧淮策听见自己冷笑了一声,气极反笑,那笑声叫人毛骨悚然。
他朝着高堂之上的皇帝虚虚行了个礼,道:“陛下,臣有要事,先行告退。”
他说完,直接拂袖往外走去,一身戾气难收难管。
一直到他离开了许久,众人还是迫于威压噤若寒蝉地站着。倒是工部侍郎心中窃喜,见摄政王的紧张程度,这一次自己是立了功了。
......
萧淮策满腔怒气地离开了朝堂,这份怒气一直到他在城门口逮到了乔熙,也没有一丝丝疏解。
乔熙站在出城的队伍中,一双美眸晶莹漂亮,背上是一个小包裹,在看见自己的那瞬间,她眼中笑意湮灭,染上了愕然。
城门口的小吏原本是在吆喝着众人排队的,此时也和乔熙一般,看见了马背上的摄政王。
几个小吏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参......参见摄政王。”
而其他人见状,也乌泱泱地跪了下去。
此起彼伏的行礼之声,不胜惶恐,不胜战兢。
唯独乔熙,她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自己。
她咬着下唇似乎是思?,之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萧淮策被她气笑了,他森冷着声音开口,寒意彻骨:“你敢再跑一步,本王就打断你的腿!”
乔熙看效果差不多了,见好就收,默默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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