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阿姐被堂哥哥骗到手也就算了,要是最后阿姐跟小男友终成眷属结了婚,以后连见一面恐怕都难。
以后...她还会生下与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妒忌那个名叫骆征的男子超过讨厌自己的痞子堂哥。
不过要是能有幸见一回堂哥被狠狠打脸也是美事一桩。
于是封悦悦伸手搂住秦姐姐的脖子, 挂在她身上, 嗡哩嗡声继续试探:“可是这是最后一节课了呀, 难道阿姐还有别的工作么, 阿姐是想等发了工资然后帮男朋友买手表吗?”
她叽里咕噜问了一堆。
能被阿姐这样对待, 小男友还会有遗憾吗?
封悦悦妒忌得要死。
别的工作,封悦悦已知别的工作就是秦阿姐偷偷答应教痞子堂哥弹琴。
这是他死皮赖脸求来的,并且承诺给阿姐一节课好多倍的钱。
有一说一,堂哥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 如果真的是这样,阿姐又正好缺钱,那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封悦悦两个小眼珠子骨碌骨碌地。
“嗯。”
秦温喃并没有想隐瞒她。毕竟是个小朋友,小朋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秦姐姐不疑有他。
果然。
疑惑再次得到当事人的印证,封悦悦觉得距离自己看好戏更加不远了。
“具体是什么样的工作呀,阿姐能告诉悦悦么?”她继续软软地磨人。
“上琴课。”秦姐姐摸摸她的小脸。
还真是!
封悦悦表面上懵懵懂懂,内心已经嗨翻天了。
愚蠢的痞子堂哥,就这还想跟阿姐的男朋友争?只是一个卑微的跳板罢了。
每次还在她这儿还洋洋自得。
封悦悦心底嘲弄不已。
昨儿也是,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回来臭着张脸,还破天荒的批评了家里的小女仆,八成是在阿姐这儿碰壁了。
封悦悦鲜少见老痞子吃瘪、说佣人的不是,痞子堂哥他爱装逼,又小气,指定是昨天受了什么气回来。
封悦悦估摸着不久之后有一场巨大好戏开演,她已经预备好小板凳了。
并且还有一个人,她觉得万分好奇,那就是只在阿姐手机里见到过照片的骆姓男子,阿姐的小男友。
她好奇这个小男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姐姐迷成这样,迷得神魂颠倒。
无数念头一一划过,最终,封悦悦眼底是无尽的狡黠。
秦姐姐还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搭好了一个戏台。
封悦悦磨了一阵。
还不忘日后为自己做好打算。
“秦阿姐,等过完年,我还想学弹琴。”她一改话锋,“你一定不要忘记悦悦。”
小丫头没个几量重挂在女人身上,活像个粘人的小树獭。
秦温喃摸摸她的头,说当然不会。
“可是阿姐的心里只有男朋友...”她撅起嘴。
童言童语,秦姐姐失笑。
“他也对阿姐很好呀~”秦姐姐尾音是一抹软调。
“悦悦也很好~”
“阿姐心里也有悦悦小朋友,乖了。”
一声乖了就能哄好的小朋友也并非像贺某人口中所说的小瘟神定时炸.弹。
封悦悦心满意足地将脸埋进秦阿姐的颈窝。
“嗯,我心里也有阿姐。”
“阿姐就像妈妈一样...”
她像个蚯蚓似的拱在阿姐身体上。
最后一句她说得含糊不清,秦姐姐并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
二人膩作一团。
不过话说回来,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相互的。
秦姐姐也只是比凡人多了好几分柔软的偏心。
性格的纯良至善轻易就成了别人心头的可遇不可求。
更别提姐姐还无敌貌美。
同样...一个人如果只是用歪曲的恶意和卑劣去对待别人的真心实意——
那他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
私人会所,台球厅。
在座的都是些富二代,个个穿金戴银,腕表一个赛一个的酷炫。
贺驰亦穿着紧实的黑裤子,长腿吸睛,翘臀明显。
打了两圈,不在状态,他放下球杆,回到位置上休息。
绿毛怀里抱着一只暹罗猫,见他情绪不高,贱兮兮地凑过去:“亦哥怎么了?是昨儿没睡还是好咋的。”
没睡好?
确实没睡好,昨天被人摆了一道,他已经不痛快好久了。
本以为那个女人贪图钱色,是个心机深重的角儿,没成想贺驰亦把他自己绕进去了。
并且今天一整天的球运都不咋地,他兴致缺缺。
贺驰亦按压太阳穴,没搭腔。
绿毛吃了瘪也不觉得尴尬。
“林恒呢,怎么没见他来。”绿毛是个嗖嗖贱.货,朝四周看了好几眼,没见到如影随形的寡言的小男秘书,觉得好奇。
“?死了。”贺驰亦冷冷丢下一句。
绿毛:“....”
还是暹罗猫嗷呜唤了声,打破沉寂。
“林秘死了??”
“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贺驰亦言简意赅。
昨天任务失败,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心机深沉。
贺驰亦免不着觉得自己做了一回钢丝线上的小丑,被万众取笑,于是气急败坏的他将林恒赶去了人事部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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