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应声,长久的沉默,女人又说,“你恨我吧?有些话我一直都想问了,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很后悔,孩子没了可以再要,是吧?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子松,那个该很你的人是我啊。”
我使劲皱眉,这话说的怎么有点奇怪呢?
小刘轻轻在我身后拽我衣服要我走。
我不听,走算怎么回事?是我打搅了他们的好事还是怎么回事?
他们相遇不意外,可却在背人的地方说这番话,我不得不偷听了。
那女人继续说,“子松,我好想你,孩子也好想你,你不回去看看吗?爸爸也说你很久没回去了,你在外面闹到什么时候全去啊,总是要回家的吧?我们早订婚了,不是吗?只要一天没取消婚期,我们就还是未婚夫妻啊,我……我还盼着你回去呢,如果你非要叫那个女人留在你身边,其实我也不介意。”
草!我心里大骂,提步过去。
什么叫她不介意,我的存在是光明正大,我与顾子崧之间是正常的男女关系,还轮不到她介意,陆苏苏的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人才对,她不能生育跟我没关系,她的孩子是她的孩子,与顾子崧有几毛钱关系?
尤其,现在我不允许任何人出现在我跟顾子崧之间,搅合我的不得安宁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我走过去,抬头,对上正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
顾子崧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血迹没了,衣服还有褶皱,看样子是才换上来的,哦,不,确切来说衣服是陆苏苏拿给他的,他丝毫没有在意的换上了,所以在这边与陆苏苏说话?
那就不是巧合了,是吗?
顾子崧来这边多久了?他进医院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知道我在外面等他,为什么不早点出去找我,他叫我在外面等又是因为什么?
一串问题,越发的叫我心情不好了。
我没好气的扫一眼顾子崧,看向陆苏苏,对她说,“你来做什么?”
陆苏苏笑起来,告诉我说,“我来给子松送衣服,知道他那边出事了,也猜到了他会来医院,所以提前在这边等他,他总是这样,出事了自己就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总裁,不管到了哪里顾及自己的形象才是啊,你说,是吧?”
我笑笑,还真是想的周到啊,可这件事跟她有几毛钱关系?
我说,“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了,子松与我这就回去了,多谢你能想到这些。”
顾子崧转身向我走来,解释说,“我正要下去,在这边遇上了她,一会儿我要出差,没时间跟你一起回去了。  ”
所以陆苏苏带来的衣服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换上了?
我使劲皱眉,这件事,我不接受。
可我说过,我发誓过,我绝对相信顾子崧,任由我此时多么生气,多么的想与他争论,甚至我在怀疑他故意躲着我见陆苏苏,那么在医院的好几个小时他都在做什么,是与陆苏苏在一起,是不是?
我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子松,我们先出去,再说。”
他看出来我生气了,继续解释说,“别生气,我真是赶时间,一件衣服而已,也是我家里的衣服,我们路上再说。”
我点点头,擦过他身侧,实在不想在这里不给他面子,没挣扎,任由他牵我手。
哪想,陆苏苏竟然跟了上来。
她的脚步声就好像敲打在我身体上的锤子,痛并且时刻在提醒我,那个女人不能小觑,我时刻都要提防她,毕竟顾子崧已经无私的照顾了她很多年。
可我还是忍耐了下来,一路上听陆苏苏叽叽喳喳聒噪不停,说的好像我就是那个与顾子崧苟且小三,她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正妻。
说来也真是奇怪,都什么社会了,为什么女人还是不能独立自主,把自己看的重要一些,非要与别的女人争抢一个男人,这样闹下去得到的男人又能握住多久?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从别人手中轻易得到的人将来都会很可能轻易被别人撬走。
难道这个简单的道理不懂吗?
我轻轻呵呵气,一段不太长的楼梯总算走到了尽头,外面阳光正好,秋风也死死抓着夏季的尾巴,有些闷热的天气叫人心情更加烦躁。
我终究是忍不了提醒陆苏苏,“陆苏苏,还是早点回去,自己身体要紧,子松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我看一眼顾子崧,对他到底还是很生气的,自己先上了车子。
顾子崧没跟上来,在我身后不知道还跟陆苏苏说了什么,甚至接过了陆苏苏手里的袋子,这才钻进车内。
我立刻低吼,“开车。”
车子开起来,顾子崧却笑了,看我一眼,眼睛都是笑容。
不知道他笑什么,看他笑成那个样子,我反倒更加生气,抓他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他吃痛,哎呦一声,抽手,看我一眼,还是笑了,轻抚我额头说,“就是拿了一件衣服,至于吗?难道你想看着我满身血的出差去吗?他住在我家里,我的很多衣服都在家里,我不回去,只能叫人拿出来,谁想到来的不是我的秘书却是她。所以这件事就需要你去帮我查了。”
哈!
我冷笑,“顾子崧,当自己是家里的老爷吗?所以你的分内之事也需要你的女人去做了?你这是在宣誓主权还是觉得我就该管你的所有事儿呢?你的私事我不想搀和,你没能自己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就不要来找我。”
顾子崧哈哈的笑出声来,宠溺的亲吻我额头说,“是,可这不是私事,是公事,我怀疑我的秘书跟我父亲是一伙的人,几次出事他都在,这次出事我担心不只江临的人,秘书一旦也出卖了我将这个事情的消息卖出去,那我们就孤注一掷了。”
我愣了一下,挑眉看向他,不是在开玩笑,可这件事牵扯到了陆苏苏,我就不高兴。
我狠狠扯他的衣服,“那路上换了,我不喜欢这个衣服,难看的要死。”
他呵呵的点头答应了,“知道,我就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果真是她过来了,所以我断定,我秘书与陆苏苏之间关系不一般,你只管查一查秘书是不是与我夫妻那边有联系就好,一切等我处理完工地上的事情再回来再处理,再有,你那边……暂时不要动手,我很担心你。”
他知道了我在做什么,只是没阻拦,只提醒我要小心,可有些事情我必须做。
我不想给他的事业带来任何阻碍,尤其是那个不该存在的江临。
我嘴上答应了,可我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送走了顾子崧,我又去找了黑子。
黑子告诉我说,“江临找到了,事情发生后他一直躲在跟他妻子一起买的别墅里面没出来,到了晚上才回去医院,他最近都在接受治疗,好像是病情稳定了,现在跟小娇气生活还不错。”
我冷笑,小娇妻?他这是接盘侠,还当的那么高兴?
我说,“知道了,带上人,我们晚上守株待兔。”
江临治疗的医院是顾子崧私人医院下边一个比较小的主治小医院,医生不多,专门诊治江临这样身体的人,据说医术还不不错,至少江临现在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并且病情已经稳定了。
我想知道的是,他的艾滋病也能得到有效的治疗吗?
到了医院,黑子将医生电脑里面的资料给我看,我从头看下来,能看懂的不多,但是最后一行字我看懂了,江临的艾滋病因为阻断做的很及时,并且一直吃的都是很好的进口药物,所以现在是没有危害的,只是不能生孩子,只是他还是有一些障碍,同窗的话需要刺激。
上面还说,江临这辈子不能有自己的后代,但是他在想办法,好像要用自己的精子做病毒分离,想要去国外做试管婴儿。
我盯着这份资料恨的牙痒痒,他江临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到好几岁了吗,商芸芸一个人在国外带着,现在过的很好啊。
我有些时候实在不懂,男人为什么都有那么强烈的生育欲望,就因为他们不能生育所以不懂得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所以才会绑架女人的子宫用来给自己生孩子,哪怕自己已经不能被医学判定不能繁殖了还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简直天理难容。
孩子多无辜?
所以我今天来,不做别的,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黑子指着远处正开过来的车子说,“来了,那个就是,今天开的是他妻子的车子。”
我看看时间说,“我们人呢,来了多少?”
黑子说,“六个,这里周围都很安静的,除了医院就是大型的停车场。”
我笑起来,眯了眯眼睛,盯着从车里下来的江临说,“很好,我今天要拿走他身上一个东西,你们不要手软,去做吧,悄无声息,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
黑子一点头,拿出电话拨打出去,巷子里面窜出来六个人影,三下五除二将还没叫喊出来的江临抓走了。
不出一小时,一个人提了个满是血污的袋子过来,黑子盯着那东西脸都绿了。
我只确认了一下,指着脚底下的下水道说,“扔下去吧!”
那个人没迟疑,手松开,袋子落了下去,下水道里面传来了水流声,我站了会儿,才说,“东西冲走了,接回去也没用了吧?一人五万,这件事谁说出去了我叫他也这样。走吧!”
黑子还站在原地看我,愣了会儿才跟上来。
几个人一瞬间就离开了,到底是黑道上混的人,手法也是快,见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不会惊讶,倒是许久米在黑道上走动的黑子很惊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整个人都僵掉了。
车子缓缓启动,李毅一路上哼唱小曲,也没多说什么,等车子到了一处商场的门口前停下来,他才回头问我,“楼总,不会出事吧,不用我跟着了?那江临这次是真的成了个太监了,除非做个假的,不然直接做女人算了。”
黑子哼了一声,有些阴阳怪气的问我,“楼总,你不觉得这样做,你跟那些人一样了吗?”
我笑起来,反问他,“是吗,那你觉得,我不是坏人吗?”
第254章我不是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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