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帘子放了下来,房间内光线昏暗。
季千鸟骑在他腰腹上,微微咬着下唇,把手指往里头送了一点。
自己弄果然不如别人帮忙舒服,昨日师兄的手指好像就格外舒服……
她走了一下神,腰不自觉地向后靠了靠,便感到身后的那物硕大的蕈头顶进了臀沟里,啪的一下打在臀肉上。
“什么嘛……你这不是比我急得多吗。”她唇角微勾,压着喘息轻哂道,“还没做什么就这么硬了,这叫什么?男性本淫?”
扶余政微微别过脸,收回了目光,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她似的。但那些细碎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方才那抹暧昧的殷红,都分明停留在他的脑中,无孔不入,无可回避。
听到她的嘲笑,他倒是想回敬回去,却又苦于并不精通燕国话,床笫之间讲的也只听过“小淫妇”之类的粗话,说了又实在显得轻薄、不尊重,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又被残余的药物影响得头脑发热、容易暴躁,这时候要害被人坐在身下,便也只能沉着脸,哑声道:“……我不说你,快些做便是。”
“床笫间说些淫话倒也只是情趣,我也只不过是逗你罢了。”
季千鸟知道他中了药以后脑壳都不大清醒,刺了他两句也就收了嘴,专心致志地扩张。她对自己的敏感点自是心知肚明,很快就把自己弄得湿答答的,淫汁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只用手指自是稍显空虚,她自己的手指又不若男性的大手那般修长,够不到那么深,这么弄也就是隔靴搔痒——况且想到待会要插进来的大家伙,前餐就稍显无味了。
自己弄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她便失去了耐心,一手扶着男人那粗大得可怕的肉物,微微起身,把那硕大的顶端抵在了穴口:“唔……可以吗?”
扶余政握着拳,肌肉虬结的小腹紧绷着。在他的视角看,那被手指掰开的粉嫩肉洞一览无余,湿答答的嫩肉磨蹭着他硕大的龟头,淫水都滴在了上头。
那刚被手指插弄开的肉洞张合着,像张湿漉漉的温热小嘴,吮了吮他顶端的小孔,把那物吞了一点进去。他被吸得头皮一麻,只想按着身上女子的臀峰,让她快些坐下来、把那根粗壮肉茎吞进去,好好肏弄那淫荡的小嘴。
他声音嘶哑异常,像是含着情欲的野兽:“快些……”
想起她说床笫间能说些淫话助兴,他微微往上顶了顶,莫名其妙地补充了一句:“……想插进去。”
深色的粗壮肉刃滑出来一点,龟头毫无章法地顶弄着粉嫩肉缝和上头挺立的花核。季千鸟被顶得腰一软,低骂了一句,对准了,慢慢沉下身去。
那过分粗大的肉屌头部撑开湿热的甬道,她感到小穴几乎被完全撑开,勉强地箍着那肉物。她也是第一次吃下这样尺寸骇人的东西,不算痛,却有种被完全撑开的新奇羞耻感。
扶余政闷哼一声,目光如焰,盯着他们交合之处。
顶到敏感点的时候那深色的狰狞性器竟是还有小半截在外头,季千鸟却已经感觉自己被顶到了极深的地方。
等她完全坐下去,穴口已经被撑开一个圆形的殷红肉洞,那粗长的阳具几乎贯穿了她的身体,囊袋和一小截茎身尚且在外,宫口便被紧紧抵着了。
“呼……”她腰部酸软一片,只觉得又舒服又狼狈,低头瞥他一眼,半是埋怨道:“你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哈……要被……捅穿了……嗯……”
“……胡人体态自是与燕人相差甚远。”扶余政看着她那副不禁云雨的娇态,只觉得埋在那紧致之处的肉根更硬了几分,心中竟也隐隐有些骄傲,“我自幼习武,又是胡人,自是能比那凌光更能满足你,大燕国师。”
“这种事又不是大就够了……”季千鸟试探性地微微动了动腰,被顶得内里酸麻不堪,呻吟着嘟囔道,“阿光技术可比你好多了,又听话一些……这次也是,若是让你主动,我恐怕早就受了伤……”
她微微汗湿的黑发垂在他胸膛上,扫得他心痒难耐,扭动腰肢的时候更是仿佛什么吸人精气的精怪:“唔嗯……真可惜……如果能让你动一动……”
“那就……解开我的手和腰……”扶余政咬着牙根,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腰往里头顶了一记,恨不得抽出手来把那对在面前晃来晃去的乳肉揉弄拍打到发红为止,让她记住教训、再不敢这般淫乱。
“嗯……那可不行,”季千鸟面色绯红,眼中还含着水,一手撑在他胸膛,微微抬起身,才再次坐下去,“好棒……哈啊……好大……一直在肚子里、戳来戳去……”
受缚猛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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