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在赵父温和的目光注视下还是磕磕绊绊地背完了释义策论。问完后,赵父心里大约有了些底,几个孩子可以下场考县试府试和院试了。
等到了小女儿赵容这里,赵父就只有连连点头赞叹的份了。
即便得知女儿习武学剑一事,赵父也只是微微蹙眉,也没有半分苛责,还温声问道,“容容喜欢么,会不会觉得练剑辛苦。”
听说小女儿每天都要练好几个时辰,风雨寒天也不歇的,赵父都心疼坏了。
阿洛抬头看着他认真地道,“爹爹,我喜欢剑术。”
赵父摸了摸阿洛的头,点点头道,“好,那就好好学,读书也好,习武也好,无论学什么都要坚持下去,不可懈怠,当然你的身子最重要。”
不仅在女儿面前允诺,赵士铭又是去见了甘卿甘先生,态度就如同对待儿女的老师一样敬重。同时也表现出自己的期许,没想过练出什么本事来,能强健体魄便是好的。
虽说容容已经停了药,但她自小体弱又遭逢大难,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是赵父挂在心上的事。这也是他不阻拦女儿习武练剑的主要原因。
与女儿身体康健相比,名声什么的不值一提。
赵士铭无疑是位宽容开明的父亲。
因为怜惜女儿这份超出常人的聪敏灵秀,又限制女子之身难有作为,赵父对阿洛也越发包容,一向不愿拘束了她,比起外头那些名声德行,他倒宁愿她过得安乐快活些。
而且赵士铭也觉得长子有句话说的对,若是他博了富贵功名,想娶他女儿的人多的是,根本不愁挑,更不会有人会诟病他女儿有克母之命。
想到这赵士铭眉宇间出现一抹隐含的沉郁怒意。
――――
赵父回来之后,来拜访赵家或是给他下帖子的人更多了,各种各样道贺的送礼的,还有攀交情的。
连赵父压根没印象的远亲也跑过来拉关系了,其中就有赵家老家的乡亲父老,赵父当年因为儿女被虐待的事,与村子断绝了关系,连父母兄长的坟都迁了出来,寻了更好的地方安葬。
村里人也没想到赵父会做得这么绝,原以为赵士铭性情温和淳厚,读书人又好面子,乡里乡亲的不会多见怪。哪里知道赵士铭在其他事情上好说话,但儿女却是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得。
现在那些乡亲父老后悔也晚了,要是当初肯用心照顾一些,这份解元公的喜气也是他们的了,都是可以在乡里建祠堂的,全乡也能受到惠泽。
有人打听到这些年赵家是真的发达了,还在临州城中挣下一大份家业,如今又高中解元。
他们不敢得罪了赵家,就只能迁怒怨恨那个没良心狠毒的妇人钱氏。她也早已被赵士铭从家谱中除名,就连被判刑问斩后,他娘家人也没去给她收敛尸身。现在更是恨不得家里没有生养过这个毒妇了。
近有乡里的人,远有江州的谢家,那也是一个意难平。
赵父这个解元不说到闻名天下的地步,但也是全省独一份的。但凡自己不作死,上京会试最差也能得一个同进士谋个官职。谢家难免生出错过个如意良婿的心思。
谢玉华早几年便出嫁了,许的也是栎阳的一门大户人家,这婚事也算门当户对,对方也只比她长了两三岁,容貌也端正,先头的正室夫人因为难产一尸两命去世了,也没有留下孩子,她嫁过去也跟元配嫡妻差不了多少。
谢玉华原本还挺满意的,结果难得回娘家就听闻赵士铭中了解元,正如母亲所说的有当官家太太的福分,被她错过了,又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她待字闺中的时候是金尊玉贵的姑奶奶,嫁人之后难免要操持应对府内府外各种往来交际,这眉眼高低立马就摆出来了。
单是在妯娌间就多有矛盾,明明她是长子嫡媳,当家宗妇,婚后也生下了一双儿女,地位可以称得上稳固,偏偏二弟媳妇仗着夫君是个举人,就处处给她脸色看。
老夫人也偏着二房让她退让些,谢玉华心里委屈难平,夫君也不说什么。
谢老夫人听了也是无奈,她只能尽力为女儿挑选好人家,总不能代替她把日子过好,只得劝她不要再想那些事。不管当初赵士铭拒绝他们谢家的理由是真是假,终究是没那个心思。
这点谢老夫人的确是说对了,那些再次登门说媒的也全部被赵父回绝了,先是声明自己并无续弦之意,至于长子则推说年纪尚轻,暂不考虑婚事。
赵士铭对明年三月京城会试也有些把握,准备待自己考上进士后再慎重思量大郎的婚事。
交际应酬了半月后,赵士铭便开始闭门谢客,专心准备明年三月的会试,家中有长子操持,连二郎和三郎的学业也有女儿管着,以阿洛的才学,教两个孩子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赵士铭可以说十分轻松毫无后顾之忧。
陪儿女过完年后,赵士铭便启程赶赴京城春闱了。
赵瑾担心路途遥远,不比乡试在省城近,路上会有什么危险,于是特地给赵父安排了漕帮的船一路北上,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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