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无所谓,但还是要为剑宗稍稍着想的。
可阿洛即便不杀她,也要给她一个足够的教训,阿洛冷眼瞧着东方夫人受苦受罪的样子。
东方夫人想以自身元婴修为强行压制魔种,但那魔种一沾染上她的肌肤,就几乎毫无阻挡般吞噬她的灵气,很快融入她的血液之中。虽然黑气细若游丝,几乎无法捕捉到,但随着气血流动眨眼遍布其全身脉络,沾染了魔气的血液开始在经脉内缓慢腐蚀灵气根骨,使得她全身经脉阵阵隐痛。
“夫君快救我。”东方夫人痛苦叫嚎道。
凌宫主终于下定狠心,看着阿洛道,“我与夫人可以发下心魔誓,绝不会对洛仙子和剑宗有任何敌意。”
他到底是做了一派之主之人,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真正放心。凡有违背此誓,必受心魔反噬,天诛地灭,还会魂飞魄散。
见阿洛微笑不说话,凌宫主又重重道了一句,“以后但凡是洛仙子所在的地方,我家夫人也绝不会出现。”
阿洛点了点头,“这样就够了。”
还不够吗?她堂堂元婴后期修士,居然对一个金丹小辈闻之退让。东方夫人又惊又怒之下,也不得不在逼迫之下忍痛发下了心魔誓。主要还是对这魔种的深深畏惧,越是位高权重拥有一切的人,越是不敢失去。
阿洛这才出手将她身上的魔种抽离出来,稍稍费了些工夫。
在此期间,东方夫人难免又要多受了一番苦楚,而且魔种虽然是被祛除了,但在她体内吞噬损毁的灵气经脉却是难以恢复。
阿洛拿捏着几缕细弱游丝的魔种,轻笑了一声道,“想必以后修真界也不会有人质疑我,遭人下了魔种却毫发误伤吧。”
若是有,她不介意把东方夫人也推出来。
凌宫主黑着脸沉声道,“洛仙子不必担忧,本宫主保证绝不会有此事发生。”
“那就多谢凌宫主了。”阿洛貌似是安心了,然后又朝着脸色苍白修为受损的东方夫人,拱手行了一礼,她微微笑道,“惊扰了东方夫人,实在对不起。”
所谓的赔礼道歉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若是有必要,阿洛也不介意做一下。毕竟她也不是刚穿过来的萌新了,所谓修真界世俗的规则,她也看的一清二楚。
她真正需要的不是凌宫主和东方夫人的道歉,或是什么赔罪厚礼,而是彻底免除后患。
经过那番魔种的折磨后,东方夫人已吓得惊慌失措,涕泪横流,全无元婴修士的仪态风范,见到阿洛也惊惧不已。且有心魔誓的压制,东方夫人甚至不敢再生出半点怨恨的心思来。
待阿洛离开后,凌宫主深吸了一口气,对妻子厉声道,“以后无论是你,还是清韶,都离她远远的,更不可与之为敌。”
从她进入莲花台,不声不响,果断出手用上魔种来威胁他们,
这种决断力,这种杀伐心性,这种狠辣……
简直细思恐极。
哪怕她现在只有金丹修为又如何,光是她一人狠下心来就能毁得了整个天云宫。相比起来,他那个有着天凤血脉的儿子简直不值一提。
阿洛还不知道她给宫主夫妇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她也不在意凌宫主和东方夫人是不是真心感谢她,对她没有了任何偏见恶意。基本上将祸患消灭掉就够了,至于零星的火苗或者暗戳戳的手段,反正也影响不了她什么了。至于剑宗,她相信掌门师伯和同门师兄们,不至于那么弱小不堪一击。
阿洛心情是挺淡定的,作为师父的司徒空反正全程都惊呆了。
在阿洛要为东方夫人祛除魔种的时候,司徒空就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不放心徒弟一个人留在里头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瞧着有他徒弟在,凌宫主和东方夫人比较有危险。
司徒空有一个疑问,“那魔种你怎么还留着?”
阿洛坦白道,“有点好奇,剑宗藏经阁的典籍中也记载不多。”
司徒空:“……”
这可是令正道修士闻之色变沾之即会身死道消的魔种啊,他徒弟胆子可真大。
阿洛又微微笑道,“师父不放心的话,回头我便毁了它就是了。”
那次对战后阿洛将这魔种留下来仔细研究了几日,毕竟出身仙界的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哪怕对阿洛来说,这只是一个小玩意,如今已是熟悉的很,不过也没什么兴趣了。
不止是魔种,她阅览剑宗所有绝学典籍,其中的一些特殊禁术也有记下,甚至私下研究尝试过。
阿洛眸光清透又认真,反问了一句,“师父可是不喜我这般行事?”
她出手时没想太多,现在想起师父心存善念,素来秉持侠义之道,或许不认可她这样做。司徒空毕竟是她的师父,所以他的想法,阿洛还是会稍稍顾及一些的。
大不了以后换种方式便是了。
听了她的想法,司徒空挑了挑眉,然后一笑,“你只要问心无愧便好,又何须他人认可。”
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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