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时日好像糟糕了些。”老太太又问俞析文的情况。
隔着辈,年龄又差着许多,老太太有心想疏解俞析文的情绪,又不知该如何与之交流,俞析文根本不愿意开口。
“我昨日去看了她,跟她说了些话,情绪还算稳定。”
老太太看出俞沛霖的忧心,叹了口气,“我见你婶婶也没有好法子,阿文又没有亲姐妹。”
“祖母,我会在府里陪阿文的。”
“陪得了一时,陪不了一世,终是治标不治本,阿文还得解开心结。”
*
陈度按照事前说好的,带薛巧儿去看店铺,是一家名叫丰悦的酒楼。
酒楼处在比较繁华的商业地段,人流量不错。
丰悦酒楼旁边挨着几家酒楼,其中一两家酒楼生意明显更好些,堂前座无虚席,客人依旧不断涌入。
丰悦酒楼堂前有几桌客人,坐得相对稀散,比较起来冷清了些。
“何掌柜,这是新东家。”
“薛姑娘,这是何掌柜。”
陈度向薛巧儿介绍丰悦酒楼的何掌柜。
何掌柜何湛是一个年逾不惑的中年男子,他见到薛巧儿,很恭敬地将薛巧儿请到雅室。
“薛姑娘,这是酒楼的菜品和近一个月的账,请过目。”
薛巧儿拿起菜单认真看了起来。
“脆琅”“玉带虾仁”“得汁鸳鸯筒”……菜名叫得风雅,何湛在一旁为薛巧儿一一解释。
一番听下来,薛巧儿心中有数了。她暗自思忖,也不知道京城的物价几何,就她的认知来看,这些菜价虚高了。
“这本账我想带回去看看,过几日再送过来。”
“当然可以。”
“那何掌柜慢忙,我们先回去了。”这里的“我们”除了薛巧儿,还有一同前来的小竹。
“薛姐姐,来都来了,我们吃顿饭再回去吧。”小竹拉着薛巧儿的袖子提议。
何掌柜听言,很会来事地马上挽留:“对啊,薛姑娘,到了饭点,就在酒楼吃顿饭,顺便提提建议,我们也好查漏补缺。”
薛巧儿没有推拒,“好。”
吃完饭后,两人从酒楼出来,边走边逛,一个看新奇,一个瞧热闹。
“美人、美人,让爷一亲芳泽。”
迎面走来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明显酒喝多了,走路都不稳,直接往薛巧儿身上扑过来。
只见小竹一个手风,男子顿时倒地,摔了个狗啃泥,醉倒不醒。
“薛姐姐,我们快走。”小竹拉着薛巧儿加快了脚程。
无人追上来,两人终于顺利到家。
*
俞沛霖的房间里,弥散着一股草药味。只见俞沛霖躺在床上,腿上几个穴位扎着针。
“你也是命大,保住了性命。”一个男子正坐在一旁捣药,他眉眼不羁,是个爱说风凉话的主儿。
在一片箭雨中,俞沛霖几个得力的裨将掩护着他,薛丛用身体护着俞沛霖骑马疾驰,好不容易脱险,俞沛霖双腿都中了毒箭。
俞沛霖不动弹不吭声,任男子在他腿上扎针敷药。
“好家伙,你这腿……”
男子故意拉长语调,欲说还休,卖着关子,见俞沛霖无甚反应,觉得无趣,便脱口而出道:“你这腿估计好不了啦,右腿的毒素侵入太深……”
“你尽力吧。”
俞沛霖深谙男子的个性,知道他喜欢夸大了说,虽然心里担心自己的双腿,却是没有显露出来。
刚刚老太太问起,俞沛霖那般回答,纯粹是为了安老太太的心,他其实也没底。左腿要好些,右腿还是无甚知觉,像不是自己的腿那般,疼痛都感觉不到。
“每日记得起来活动,也不要动得过多,一次两刻钟就差不多了。”男子边收拾着药匣边提醒着。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蹲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俞沛霖,“告诉你个事儿,蒋三姑娘好像要跟林祭酒的大公子定亲了。”
男子未从俞沛霖脸上瞧出什么波澜,遂撇撇嘴,猛地站起身,推开门走远了。男子大踏步向前走,迎面走来一个妇人,是俞沛霖的婶婶。
“朱公子,我家大郎的腿可有好转?”
男子名叫朱络,是大司农朱旷的小儿子,精通医药医理,是个杏林鬼才。
“俞二夫人,小俞将军的腿我定会尽力医治。”朱络说起话来不疾不徐,面如春风地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府了。
*
薛巧儿正在琢磨账本。
对于算学她不精通,基本算数还是会的。她一面一面地看,边看边拨弄着算盘珠子,就这样看了三天,把一本看完了。
她又花了几天时间去丰悦酒楼旁边的几家酒楼进行“查探”,看了菜色菜价,尝了招牌菜品。
“薛姐姐,你在做什么呢?”小竹在院中练完剑,闻到了厨房传出的香味。小竹被香味所吸引,跑到厨房去看。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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