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说罢,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一把揪住了旁边一鹅黄色衣衫的男子的长发,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被打的男子一边脸立刻胀的老高,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那男子没有反抗,只是双手仍旧护着腹部,眼神一直往围观着的人群中偷瞄,扫视了几圈后,待没看到自己想找的人后,脸上是一片的灰败之色,彷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机。
看鹅黄色衣衫男子那紧紧护着腹部以及不断向人群中扫视的动作,打人的那男子脸上满是狠毒,狞笑道:
“贱人,你还想找驸女?做梦,今天她是不会来了。”
妇夫这么多年,他还不知道驸女的性子?
只怕听到自己来之后,便缩在某个角落不敢出来了,本以为是个翩翩如玉的君子,没想到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草包。
他何其尊贵的身份居然嫁给了这么个人,想到这些年来的种种,裴秋越发觉得恼怒。
于是便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那男子的腹部,这一下,被打的男子立刻痛苦地□□了起来,一会儿那男子身下便有血渗了出来,看着身下的血,那鹅黄色衣衫男子痛苦地惨叫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看着好不可怜,然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替那男子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地上的男子不断求救。
鹅黄色衣衫的男子名叫苏源,是春想楼的一个小倌儿,而那打人的这个男子是当今圣上的弟弟,安乐皇子裴秋。
安乐皇子虽说和当今皇上不是一父同胞,但皇上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个弟弟了,地位尊贵,再加上这裴秋的性情是十分的骄纵,因此一般人也不敢招惹。
像今日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了,只不过却没今日闹得这般凶。
这安乐皇子虽地位尊贵,但身子有碍,不能生育。
虽说是这样,但却是个眼里进不得沙子的主,自从招了驸女,便极其霸道,不许驸女纳侍,只许守着他一人。
这驸女虽窝囊,可那也是个女人,一时半会儿还行,可这长年久月就受不了了,尤其是关系到自己延续香火的问题,是个女人那都受不了。
你不让我纳侍,行啊,那我往春想楼找小倌儿,你总该管不了我吧?
于是这驸女便三天两头地往楼子里跑,几乎每隔几天便会闹这么一出,看着这闹剧,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见那男子身下的血,众人刚才的疑惑这才有了解释,原来是这小倌有身孕了,怪不得这正主会闹得这么凶,那男子也确实是有些可怜,今天就怕是凶多吉少。
可怜是可怜,只不过相比得罪一个地位尊贵的皇子,他们宁肯弃了这个地位卑贱的小倌儿。
看见众人的反应,裴秋越发地得意了,看着那小倌儿痛苦地惨叫求饶,似乎是觉得还不解气,正打算再踢一脚的时候,一声轻呵止住了他“住手,”
似乎是没想到会有人制止他,裴秋怔愣了一瞬,转头只见一个身着绛紫色薄纱裙戴着面纱的年轻男子从角落走了出来。
虽然那男子戴着面纱,可观那身段就已经是少有的佳人,露出的那一小段皓腕更是肤白胜雪,更何况那双眼睛,烟波流转,说不出的勾人。
那声呵斥虽是带了几分怒气,可听着就连他一个男子都感觉酥了几分,更何况是其他的人,一看,果然,围观者的人眼里都有几分迷离。
这个男子一出现就让他本能的不喜欢,甚至有几分嫉恨,可出现在这里的男子除了他,哪个不是以色侍人的下贱货色?
想到这儿,裴秋的眸子里满是鄙夷,眼底隐隐约约闪过几分快感。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任人玩弄的下贱玩意。
想到这儿,裴秋微微眯起眼,嘲讽道:
“哦,你知道我是谁吗?怎么找?你还想替这贱人出头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你配吗?你们这种人生来就下贱,无父无母,但凡跟你们有点儿沾亲带故的有谁视你们为耻辱?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奴家不配,就是不知堂堂一个皇子跑到春想楼天天撒泼,世人知道了会怎么想?退一万步讲,就算安乐皇子为人豪迈,不在意世人的风言风语,可奴家不知道安乐皇子是不是也将皇上亲订的本朝律法也不放在心上,这不将律法放在心上,那这…”
听见尤许的话,裴秋一下子有些慌神,虽然在外人看来自己这个皇子风光无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个皇姐是个什么人。
当年为了能得到卓鹤的支持,可是不过裴黛的意愿,毫不犹豫地就将他算计到了卓鹤的床上,对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次狠手,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异父的挂名弟弟?
当年为了推行新法,自己这个皇姐杀鸡儆猴可是杀了好多人,要是自己真的被安上一个藐视皇威,不尊律法的罪名,那自己…
可看着围观的众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就这样让他放弃,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哦,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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