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信任自己,说不定还会有所轻视,毕竟轻易得到的东西又怎么会比费尽心思得来的更重视?
虽说自己是有法子获得裴凤舞的信任,可那样的话却也费力,等到以后自己渐渐被权势“迷了眼”,裴凤舞许诺自己好处,这个时候自己再借机被她成功拉拢,这样一来,不是更能让她放心吗?
一个被权势迷了眼的人总比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更好控制,利用起来也更为放心些,不是吗?
这一次,自己是躲过了没错,可这裴凤舞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接下来,自己还得在不引起裴凤舞猜忌的情况下,想法子避开她的笼络。
自己被裴凤舞成功拉拢,再怎么找也得在再次升迁之前。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还是得谢谢裴代云,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这次这个人情,她总归记下了。
曾初看着宿在春想楼醉生梦死的大皇女,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她知道大皇女是不会听她劝的,可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或许大皇女还有救。
“殿下,这太女和四皇女都去了,您看,您…”
听见曾初的话,裴今朝猛地灌了一口酒,搂着旁边的小倌儿,狞笑了一声,
“哼,太女和老四去,那又能怎么样?她闻山白是个什么东西?敢让本皇女屈尊去参加她的宴会,不就是有幸得了母皇的几分赏识吗?”
春想楼的小倌儿,察言观色的本领那可是一绝,听见裴今朝的话,立马娇笑着搂住裴今朝的脖子,
“殿下,不要走,就在这儿陪着奴家,好不好嘛?”
感受到脖子上的柔荑传来柔弱无骨的触感,裴今朝立马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烧了起来,正打算将人压到塌上,却瞥见曾初还像个木头似地杵在那儿,脸上满是不耐烦,烦躁地摆了摆手,呵斥道: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下去,”
听见裴今朝的话,曾初立马退了下去,待听见屋子里传来的阵阵娇喘声,曾初刚才的犹豫散了个一干二净,转而是满脸的坚定。
大皇女,不要怪她,良禽择木而栖,她当初选择跟着大皇女,不就是图大皇女会带着她做出一番事业吗?
可没想到这大皇女烂泥扶不上墙,胸无点墨不说,为人还过于锱铢必较,跟着这样的人,以后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那儿去。
可她有些不明白,这太女为什么要暗自找上自己来对付大皇女,再怎么说,这大皇女也不会成为太女的绊脚石,可为什么却硬要除掉这大皇女?
算了,算了,不管了,只要太女许诺自己的事能办到,至于她打的是什么算盘那就与自己无关了,不过,这太女还真是狠毒,连自己的姐妹都不放过。
尤许懒懒地斜卧在美人塌上,那双桃花眼烟波流转,一颦一笑是说不出的勾人,瞥了眼放在月牙桌子上的包裹向向雪说道,
“向雪,你今晚将这个送到闻府,记住不要让人看见,切记一定要送到闻山白手上,但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做的。”
听见主子的叮嘱,他是一脸的不解,既然主子这般费心专门给闻尚书做的,可为什么不让闻尚书知道主子的心意那?
闻尚书不知道,那主子不就白做了。
刚开始,他看到自己那个最懂得享受的主子居然开始亲手做起了衣衫,他是一脸的好奇,原以为是主子自己要穿。
可他看来看去,却发现那些衣衫压根就没有一件是绾色的,要知道主子最喜欢的就是绾色了,衣柜里至少有一半是绾色的衣裙。
更让他感到纳闷的是,不仅颜色不对劲不说,最后他发现就连那衣服的尺寸也压根就不是主子的,那明显就是女子的。
当时,他还在纳闷究竟是谁会让主子这般上心,可没想到居然是闻尚书,不过想想也对,自家主子可从来都没有这般关注过一个女子,一直在暗地里打听闻尚书的消息。
他一直知道,主子的绣工是极为出色的,只不过是主子懒得动罢了。
就连自己的衣服,主子都没这般上心过,都是找衣阁里的人定做的,可这两件衣服,从头到尾,从一开始的挑选布料到认真缝制,他可是看着主子亲自完成的,丝毫不假于人手。
看见向雪一脸疑惑的样子,尤许也没有解释,从美人塌上起身,走到铜镜前,缓缓拆下发间的簪子,笑着说道:
“赶紧去吧,晚了可就见不着人了。”
为什么不让闻山白知道?当然是为了更好地抓住闻山白的心啊,像她那样的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多的是,自然也不缺他一个。
如果自己送了衣服,还眼巴巴地告诉她是自己做的,不但不会赢来闻山白的好感,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这人看似不近人情,可心思却极为敏感,太女,四皇女这样的人都巴巴去了 。
自己要是送珠宝名画,再怎么样,可都比不上她们的贺礼贵重,还不如就送衣服这种寻常而又贴切的物件,那些东西虽贵重,可又有谁会将那些个东西天天带在身上?
当然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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