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八仙桌上,满脸的讽刺,轻呵了一声,继续说道,
“一来没有立刻觐见,而是先让她去休息,说什么体谅臣子舟车劳顿,不就是不让我们任何人去“接近”闻山白吗?只有这样,闻山白才会更加坚定地成为母皇的人那?”
“ 这次就连老大,都在安安分分地待着,更何况,上次我冒险去送闻山白,就已经引起母皇的猜忌了,这次就先按兵不动。”
不过,她自己也有另一个考量,她确实是很欣赏闻山白此人。
正因为如此,才越要跟闻山白保持距离,毕竟树大招风,一个母皇就已经够了,如果再加上皇女,那…
裴代云看着袅袅的茶烟,那一向儒雅的脸上倏尔闪过一丝愤恨,
呵,在那个女人眼里,恐怕所有的人都是她巩固皇权的棋子吧,就算是自己的亲人,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算计,更何况只是一个臣子呢?
恐怕会被她利用的连渣都不剩。
不过,闻山白既然能让那个女人这么处心积虑地施手段收服,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就是不知道最后是谁算计谁了。
而此刻的大皇女府,一众侍从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子。
每年的这几日天气是格外的冷,是那种夹着湿气的冷,一股一股地往衣服里钻。
就算是已经跪得麻木了,但此刻跪在结冰的青砖上,一阵一阵刺骨的疼还是不断地从膝盖传来。
再跪一会儿,只怕十天半月都走不了路了。
可就算是这样,跪在院子里的人还是不敢有一点轻微的动作,就怕引起大皇女的注意。
没看到吗?
就连大皇女身边的曾初大人此刻也跪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出,更何况是她们这些下人呢?
大皇女脾气暴躁,从来都不将她们这些下人当人看。
一有不顺心就将气撒在她们身上,打骂那是常有的事。
屋子里的裴今朝狠狠地将琉璃花樽摔到了地上,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阴郁的脸上满是愤恨,
“母皇还真是偏心,以前纵容太女,放任她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可现在就连一个不知名的小官,也爬到我头上了,欺人太甚…”
曾初此刻也颇有些恐惧,就怕大皇女拿她出气,记得前几个月,大皇女从春想楼带来了一个小倌儿,名叫风越。
她可是亲眼看见这大皇女对风越是有多宠爱的,几乎是百依百顺,还从自己的私库里拿了不少好东西给风越。
可就在前几日,大皇女在皇上跟前受了训斥,回来就将气撒在了风越身上。
不知道怎么在床榻上折磨了风越,那晚,风越惨叫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进去服侍大皇女的时候,透过帘子不小心瞥了一眼,那从帘子里伸出的胳膊上满是青紫,风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等到晚上回来,才知道风越没挨到下午就去了。
第二天,她按照大皇女吩咐将人扔到乱葬岗,到屋子里去移风越的时候,她看见那个少年瞪大着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儿。
每每想到这一幕,一股一股的凉意便不停地往上涌,她对大皇女也是愈发地恐惧。
今天大皇女听到陛下将那所宅子赐给了一个叫闻山白的人,那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满脸的阴郁,她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大皇女回来后就开始大发雷霆,砸了一地的东西。
那几朵红梅,在寡白的月光下,红得艳丽又刺目,就像是那日的鲜血。
闻山白又陷入了那个梦,血,满地刺目的鲜血…
清风和清古守在闻山白的门外,清风一脸着急的走来走去。
不停地望向紧闭的屋门,彷佛下一刻就要冲进去,就连一向稳重的清古此刻脸上也满是急色。
屋内,闻山白本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是一片惨白,嘴唇有些干裂,额头上满是冷汗,白色的寝衣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那平素不动声色的脸上此刻满是苦色,在痛苦地喊着些什么,
“不不不…不要,不要…”
随着一声痛苦的大叫,闻山白忽地坐了起来,最初那双凤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迷茫。
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清明,随即双眸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看不见底的深渊。
自从那日的大火之后,每年的今日自己都会陷入梦魇,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那日的情景。
每一次的情形都比上一次更加惨烈,也更加逼真。
次数多了,有时候就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她知道那日的大火是自己的心魔,后来,师傅看自己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不是没找名医治疗过。
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不愿意配合,久而久之,就成顽疾了。
后来或许是师傅知道是她自己不愿意,知道按自己的性子,不管谁劝都没有用,于是也就没有强迫自己配合了。
只是在离别的前一天,交给了自己一个青玉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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