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贩,望着路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女子,突然向周围的人感叹道,
“那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啊,传言果真是不假,”
说罢,旁边一站着的中年女子一脸骄傲的接着说道:
“那是当然,这状元郎啊,曾在我的店里住过几日,不说别的,就说那浑身的气质,啧啧啧,就鲜少有人及了。”
看着众人满是好奇地看着自己那女子更得意了,继续道:“而那容貌,就连我一个老婆子看的都晃了眼,这辈子能有幸碰见这样的玉人,我啊,值了,”
今年的游街,人似乎是格外的多,长乐街被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熙熙攘攘,热闹极了,往年可没看见过这般盛况。
当然今年多半的人是冲着新科状元的名头来的,毕竟能被当今圣上赞叹说“我朝有此人才,必是我朝之幸”的人可不多见。
那可不?
要知道当今圣上可是出了名的挑剔,当殿被圣上讽刺那可是常态。
据说每年的学子,最怕的就是殿试的时候遇到圣上亲临了。
这不,在民间还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说法,“众人都说十年寒窗苦读难,可这最难殿试遇上圣上拦”
更有甚者,就因前年的状元的回答未让圣上满意,圣上当场就夺了状元的头名,还大骂庸才。
在这般情形下,能安安稳稳的保住头名,就已经极为不易了,更何况是得到圣上的夸奖了。
凤朝流传着一习俗,那就是在游街当日,待嫁的年轻男子会向中意的人扔荷包一类的随身物件,以示爱慕。
在这个男子地位极为低下的王朝,女子有多位侍妾,可随意休弃夫郎。
就算是休弃夫郎之后,女子也仍旧可以随意求娶中意的男子为夫。
相比较而言,男子就可怜的多了。
婚姻完全由母父一手操办不说,只要是被休弃了,那都会被视为夫家的污点。
无论什么原因,等待你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青灯古佛了却一生,要么自尽而死以减少夫家的耻辱。
而在游街当日抛物件挑选妻主,这可是凤朝为数不多的,男子能自主挑选自己未来妻主的机会。
因此,既然都是要嫁人,那何不挑选一个自己中意的?
如果抛出去的花被接住,而没有转给跟着的小厮,那就意味着你有机会成为你所挑的人的夫郎。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意味着没有啊。
当今礼部尚书的嫡公子就是在几年前的游街与当年的探花结缘,结为妇夫的,就算是到今日,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相比较而言,榜眼和探花就没有那般引人注目了。
虽说榜眼年过四十,模样只能说是看的过去,抛的花的人少,那到也说的过去。
可这探花年纪轻轻,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可这关注度与往年相比,确实是显得有些过于寒酸了。
而跟着闻山白的小厮的双手,被扔来的物件挂的满满当当,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怎么去拿还在源源不断扔来的荷包。
“公子,你看,你看,那位就是今年的状元郎,闻山白,”
一名穿褐色长衣的小厮,欢快地向斜卧在床边小榻上的年轻男子说道。
“哦,让我瞧瞧,”
慵散的嗓音懒懒的响起,那男子生的实在是太好,及腰的青丝就只是简单的用一个白玉簪固定住,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斜斜的躺在那儿,就已经足够勾人。
而那身红色纱衣更是将那份艳丽磨到了极致,仿佛是专门来到凡间摄人心魂的妖精。
待望见那骑马走在最前的女子,往常漫不经心的眸子里划过了一抹惊艳,久久不散。
“嗯,长的确实是不错,佩乡,你觉得是你家公子穿红衣好看呢,还是那状元郎好看?”
说罢,轻笑着向小厮问道 ,
“在佩乡的眼里,当然是公子你更好看了,”
“行了,别贫了,你家公子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饶是从小自诩貌美的尤许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子确实是生了一副好容貌。
就连他也被晃的失了神,他自认他的这张脸就已经足够吸人了,但比起刚刚的那个女子却也觉得自惭形愧。
闻山白感觉一道极具侵略的眼光一直在跟随着她,抬头,只见斜上方一身着红色纱衣的年轻男子正盯着她瞧。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的相交,而尤许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笑的更加勾人,眼神也更为放肆。
而闻山白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那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波动。
仿佛只是在看一个稀松平常的路人罢了,那惑人的美色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这还是尤许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有人在自己刻意的引诱之下,眸子里居然还是平静无波,丝毫不为之所动。
这下,尤许更加好奇了,比起女子晃眼的容貌,他更想看看,就连红衣也压不住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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