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站到门口,门内传来家属歇斯里底的尖叫嘶吼,光是听着就让人耳朵里发麻发痒。
“他人是在酒吧里死的,你跟我说你们没责任,酒吧是什么混乱的地方?你们门口检查的人是吃白饭的吗?!”中年男人浑厚的嘶吼声几乎撕破人的耳膜。
孙全杉轻敲了两下房门,推开门侧身让他们先进。
“打扰了各位,我是酒吧老板。”
透过空隙,白月茗看清了围坐在桌边的众人。
首先是坐在正对着门主位的几名警察,身着警服十分肃穆,然后就是面对面坐着的两方人。很容易辨认,统一着西服的是明显是律师和酒吧经理,而另一侧穿常服的应该就是受害人家属。
一听是酒吧老板,几名家属纷纷站起身。
坐在离门位置近的中年男人捏着拳头作势就要过来揍人,孙全杉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他们身前。幸亏守在门内的警察及时拦住那名家属,这才没发生肢体冲突。
家属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方言,白月茗听不懂,光是看在场人的神色,就知道骂得极其难听了。
坐在主位的警察一拍桌子:“有什么话就好好说,现在人老板也来了,是个好机会。大家都要讲普通话,最好就是私下解决了,你们说是吧?”
陆从津没应声,径直往里走,郭海峰和张律师起身给他们让座。
“我在路上了解过情况了,麻烦您这边再跟我核对一下。”
陆从津说话语速很慢,让听了半天无理谩骂的警官觉得神经放松了些。
“受害人叫杨逍,年龄17,今天凌晨进到奥里维酒吧玩乐……”
“不好意思,请允许我打断您。”陆从津就年龄这一点提出疑问,“我的酒吧门口设置了当前最先进的人脸识别和身份证核查系统,跟各大机场、动车站使用的设备性能相同,门口还有安保人为检查,甚至有金属探测仪,这么严密的检查他又是怎么进的酒吧呢?”
陆从津已经听孙全杉说过,现在再提不过是为了让律师更详细记录。
“谁知道你们安保干什么用的!早点把小孩子拦在门外不就好了吗?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坐在里侧的一名年长女性尖叫道。
孙全杉凑到陆从津耳边:“这是死者的舅妈,旁边是死者的舅舅。”
警官安抚了下家属的情绪,转头跟他们解释。
“主要是小孩子不懂事,偷了他哥哥的身份证,两个人长得比较像,没准就蒙混过去了。”
陆从津哦了声,表示自己了解了,转过身问律师。
“年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人应该有自我辨析能力,像这种情况,我们不需要承担全责吧?”
完全无视对面家属一脸的菜色。
白月茗吃了一惊,没想到陆从津也有这么强势的一面,谈判前先攻克了对方的心理防线。
“是的,我们已经向警方提出申请,要求查看死者的手机,查明究竟是死者自己偷的身份证,还是向哥哥索取的。如果是后一种情况,蒙混进酒吧一事就是他们的全责。”律师尽职尽责地说道。
如果是向已经成年的哥哥索取,那便默认是监护人知情。
对面的家属不依不饶,唾沫星子乱飞地辱骂他们推卸责任,陆从津不咸不淡地反驳他们。
“事实而已,门口身份核查系统拍的人脸和证件信息拷出来了吗?”
“已经备份好交给警方了,家属那边也看过,是本人。和监控里的信息都能对上,而且从酒吧门口的监控来看,他是直接进的酒吧,不存在我们的工作人员劝他进来玩这样的情况。”
这些话孙全杉强调过数遍,不是说给家属听的,而是说给警察听的。他们现在进行的交流从头到尾都在被录音录像,万一之后真上了法院,这些都是重要资料,所以他和郭海峰可谓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明白了,那孩子进酒吧后都做了什么呢?”陆从津双手搁在桌面,随意交握着。
酒吧的监控早就被拷走,研究了个透彻。
坐在主位的警察娓娓道来:“监控显示杨逍凌晨八分左右进入酒吧,从门口到舞池再到吧台闲逛了一圈,然后从最里面的卡座开始蹭酒,大约到第四个卡座时当事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脚步不稳。”
“还不是你们卖的东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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