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力地一脚踹开,“是谁准许你们这样在背地里议论皇族的?”
太尉家的那位混世小祖宗原本张口便想骂人,然而循声看去,却见竟是乌冠高束、锦袍玉带的纪瑛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十三殿下,”主位上没骨头般斜倚着的紫衣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心中同时暗道倒霉——
好巧不巧,他们在这里背着人说坏话、竟然就被人家亲弟弟给听见了。
“是谁准许你们这样在背地里议论皇族的?”纪瑛锐利如刀般的目光冷冷扫视过雅间内的人,又厉声重复了一遍。
心底无奈一叹,面上却立刻弯腰低头。贺元思态度诚恳地代表众纨绔向这位较真的小殿下道歉,“刚刚是我们说错了话,还请十三殿下恕罪。”
纪瑛攥住了拳,目光阴冷地看着面前看似“恭敬”的人,“若是我说,我不愿意恕……”
“阿瑛——”
纪瑛话没说完,却见又有另一人带着一脸的笑模样从后面走了过来,“不是说要去将军府找六公主吗?已经这个时候了,若是我们再不过去,六公主恐怕要生气了。”
此人一经出现,便只见雅间内的诸人在瞬间都放松了下来,仿佛事情已经提前解决了。
纪瑛凉凉看了来人一眼,一言不发便转身走了。
时景澜则笑着上前代替了他的位置。
“十三殿下心性宽和,今日的事,他不会与诸位计较。”他态度和缓,说着警告的话也仿佛娓娓道来,“只是,若不想为自己的在朝的父兄们惹上麻烦,日后还请诸位谨言慎行。”
说罢,他朝着贺元思微笑颔首,“贺公子,告辞。”
贺元思也朝他笑,甚至还抬起手作了个揖,“告辞。”
等出了酒楼,时景澜方才敛下些脸上的笑意,大步追上了前面的纪瑛。
“阿瑛,方才我并非有意阻拦,只是贺元思的父亲乃当朝宰相,贺家在朝中根基深厚,若是与他正面冲突起来,反而对你不利……”时景澜在他边上一连说了许多话,可身旁的纪瑛却是毫无反应。
时景澜微微皱眉,不由将目光转到了纪瑛的面上,“阿瑛,怎么了?”
便见纪瑛定住了脚步,且一双眼中瞳仁漆黑、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路中间的一个少女。
凡间的剧情因为女主又聋(已解锁)又哑又瞎的状态的原因,应该都是从男人们的视角和其他视角写的多一些。
【Q.群 7.39. 5 430.54 小.说独.家整.理】梦遗
梦遗
怜儿蹲在路中间,正试探着四处去摸索那颗方才从自己手里滚出去的珠子,突然手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了住。
“是在找这个吗?”
说话的人听上去像是位温柔的大哥哥,“给你。”
圆润而微凉的珠子被轻轻放入了手心,怜儿合起手掌,下意识地轻牵了下唇。
她容颜本就似雪般绝俗,不笑的时候便已是清色动人,一笑起来,便更在她神情间添上了一份空灵与纯真,仿若九天神女失落于人间。
时景澜正因着这笑而微微晃神的功夫里,却见面前的盲眼少女朝着自己又伸出了另一只手——
他挑了挑眉,身旁的纪瑛却突然像饿狼抢食般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年纪在那里摆着,他的手比时景澜的略微小了些。
怜儿隐约有所察觉,似乎手的主人换了一个。但她也没多作计较,还是抓着这只手,一笔一划地写了“谢”字。
少女的手比棉团还软、比锦缎还柔,掌心处轻微的一阵阵痒意、更是比猫抓还能撩动人心,不知何时,纪瑛便进入了一种魂飞天外的状态……
“阿瑛?阿瑛?”
身旁时景澜的声音将他唤了回来。
等回过神来,纪瑛才发觉自己胸腔内的心脏此时正跳动得有多么剧烈。可再看眼前,早已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时景澜看着他慌忙张望的模样有些好笑,“已经走了。”
走了?纪瑛心一紧,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走去了哪里?”
这一回,时景澜却是摇了摇头,神色间也略带惋惜。她走得太快,只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像是只愿给人惊鸿一瞥的塞上寒霜。
纪瑛低下头,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心,半晌怔怔。
是夜。十三皇子府。
巨大的雕花木床上,纪瑛猛然自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双腿间是一片黏腻的濡湿。
纪瑛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大口地喘着气。
梦中的场景再度在脑中重映了起来。他把少女压在了身下,疯狂地亲吻、揉弄她,她一直在挣扎,他却像个发疯的禽兽一样,不顾她的反抗、掰开她的腿便狠狠将自己那根东西顶了进去……纪瑛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发着烫。
睡在脚踏上的婢女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忙起身点亮了床畔的灯,“怎么了?殿下可是做了噩梦?”
纪瑛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伺候他多年的大婢女从心神到骨头都酥麻了大半。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眸中带火,眼底却分明是一片幽暗欲色,直勾勾看过来,仿佛要吸走人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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