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的低呼,“.....好胀。”
他低头看她嫩白的翘臀,同快速进出的深红性器对比明晰,下面不能深入,力道全用在揉胸上,五指不断拢紧,指腹磨砂娇红的奶尖。
过于刺激的环境中,蚀骨的愉悦层叠着向上翻涌。
“..........唔.....我好像.....啊嗯!!!”
陈烟话都没说全,长眠的娇呼散开,她两手软绵绵的撑着墙面,痉挛持续在穴内爆裂开。
紧致的肉嘴吮着头部拼命撕咬,大波热流淌下来浇在龟头上,宋斯年一下没忍住,猛插了十几下,拔出来抵着小穴喷射。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余热散尽,空气里满是粘液交织过后的腥甜气息。
陈烟神色涣散的倚在男生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新的,阳光的味道。
其实对于事后温存这种事,宋斯年是不屑的。
纯粹的泄欲,并不需要这些没意义的举动。
可当陈烟软进他怀里时,他没第一时间推开,低头看她虚弱无力的可怜样。
没多会儿,看的眼热了,他竟鬼使神差的吻了她一下。
陈烟被亲的呼吸一烫,在他抽离之际,伸出小舌头青涩的回应他,本想浅尝即止的宋斯年被突然的回吻搅昏了头。
他眼眉勾起笑,捏住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缠人的小猫咪。
0009 及时止损
深秋时节,一夜狂风骤雨过后,气温骤降10度。
上学路上,祁东一手撑着黑伞,一手咬着香芋面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话,“最近流感严重,你平时还是要注意保....”
“——阿秋。”
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吃东西祁的东险些噎住。
“阿秋!阿秋!阿秋!”
喷嚏接二连三响起,震的她头晕目眩,陈烟虚弱的揉了揉红鼻头,昨晚打被子的后果就是不幸中招。
“感冒了?”
祁东担忧的皱眉,“量体温没?吃药没?发烧没?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问话跟倒豆子一样,劈里啪啦的在她耳边炸开,脑子里“嗡嗡”响,她突然觉得整个人好疲倦,多走两步都摇摇欲坠。
“我没事。”她嗓子嘶哑,人也无力。
“要实在严重就请假在家休息。”
陈烟摇头,今天三个实验班同时考理综模拟,她复习了好几天,势在必得拿第一。
祁东知道她就是看着柔弱,实则脾气犟的很,也不再多劝,只说要撑不住就跟他说,他请假送她回去。
进了学校门,收伞时他无意识看向她武装紧密的脖子,表情略显担心,“这都几天了,过敏还没好?”
陈烟心虚的拢了拢衣领,转移话题试图虚晃过去,“听说后几日都是雨天。”
祁东倒也单纯,顺着她的思路绕过去,把刚才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那是,所以你要多穿点,免得感冒加重。”
“知道了。‘
陈烟长吁一口气,想到衣领下那两个新增的吻痕,生怕他脑子不好使真给扒拉下来。
那天亲到最后,她脖子处散开浅淡的刺痛感,陈烟摸着新鲜出炉的印记,娇嗔的瞪他,宋斯年笑着捏她软嫩的耳垂。
“猎物不都得盖个章,才能证明是自己的?”
她一字一句纠正,“我不是猎物。”
“那你是什么?”
陈烟想了想,“猎人。”
宋斯年夹在手里的烟差点掉了,垂眼看她,话带深意,“.....你有枪射我么?”
“..........”
__
上午的课,陈烟全程心不在焉,一句都没听进去。
连绵不绝的咳嗽,满天飞的喷嚏,伴着吸鼻子的声响,俨然一出感冒版交响乐演奏。
宋斯年前座的邹原突然回头,手撑着后脑勺,冲他一脸淫笑。
“你脑子不好?”宋斯年懒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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