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远说着这话的同时,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呜呜呜,不用,忘了便忘了吧。”
“行,既然忘了,我们就重新学习。”
周舒侗:泪目。不愧是舌战群臣的男人,她真的说不赢。
可恨身子早已被他调、教得极为敏感,几番挑逗后,她便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抵抗极为无力。
今夜的沈嘉远,像是一个辛勤耕种的农夫。为了在自己的这片土地上有所得,一寸一寸翻土,挥洒着汗水耕耘。
……
即便是秋天,经此折腾,两人也都大汗淋淋。
得到满足的沈嘉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脸坏笑看着满脸潮红的妻子,问:“要传水吗?”
“不许。”周舒侗几乎是吼的,气呼呼欲站起身,谁料才下床榻,两腿却酸的差点站不稳,砰一声扎进沈嘉远怀里。
“不传水,我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周舒侗咬牙拒绝:“不用,我自己去。”说完想到自己根本拎不起一桶水,心不甘情不愿,红着脸再次开口:“你给我备水”
“好。”沈嘉远甘之如饴,轻而易举抱起她,去了屏风后面。把她放到无水的木桶中后,随意套上衣服,去给她打水。
男子这两年没少干体力活,很快提着两桶水回来……
木桶之中,周舒侗察觉出他的变化,慌忙出浴。看着凌乱的床铺,那才褪下去的潮红再次浮上脸颊。
二十多岁的男人,可真是如狼似虎。看这被褥凌乱的,刚才得有多激烈。
趁着沈嘉远还在沐浴,她忙把被褥换了。
待他一出来,周舒侗立刻小声警告:“我刚换了新被褥,你可别又弄脏了。”
沈嘉远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喝完,才把浑身的燥热压下不少,笑道:“阿侗放心,今夜定不弄脏。”
周舒侗:……
今夜。
呵呵,男人。
·
翌日,因女儿一夜没睡在在身边,周舒侗挂念的很,便早早起身。
沈嘉远想搂着她再温存一番念想破灭,悻悻摸了摸鼻,狗腿服侍她穿衣,看到她肩膀上自己弄出的淤痕,有些愧疚。
“疼吗?”沈嘉远拇指在淤痕上来回摩擦。
周舒侗白了他一眼,她身体很容易磕碰出淤痕,看着严重,其实倒也不疼。不过这种沈嘉远欺负出来的,有些痒。
沈嘉远体贴地帮她上了些润肤膏,希望能帮助消散淤痕。
因用的量有些大,周舒侗来到后院抱起女儿,立刻听到她咿咿呀呀说着:“香香的。”边说还边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周舒侗怕那些淤痕露出来,忙牵制住她胖乎乎的小手,哄道:“宝宝乖,阿娘带你去街上走走。”
清晨的扬州古城别有一番风味,她很喜欢慢悠悠走在静谧的街道上。再寻一家好吃的摊档,喝一碗酪浆吃一个大饼。
沈卉听到可以出去,开心的直拍手。
“我也要去。”沈嘉远不肯落单,拧眉黏上。
沈山一脸羡慕,他也好想和阿爹阿娘阿妹一起去啊,可是他一会还要和张大去书院上学。
周舒侗看出儿子眼光里的羡慕,拍了拍他圆圆的脑袋,心疼道:“小山今日要不就别去上学了?”
反正随便考都是第一,让他去书院,不过是想让他过一些普通孩儿的平凡生活。
沈山虽然真的很想不去,但一想到自己是太子,以后要肩负的责任,还是艰难忍住了诱惑,摇了摇头,道:“阿娘,还是等我沐休再陪你逛街吧。”
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周舒侗心疼坏了,更加卖力哄骗:“小山宝贝,你这年纪真的可以任性的。我们去买煎饼果子好不好?”
沈山还是很坚决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叹气,别人的母亲都是盼着儿子好好学习,怎么他的阿娘却总是哄着他去吃喝玩乐呢。
对于儿子的坚持,沈嘉远目露赞许。
不愧是他的儿子,有担待。
又一次游说失败,周舒侗丧丧叹了口气:“好吧,那就等小山沐休,我们一家去郊游。”
“嗯。”沈山高兴地重重点了点头,心满意足和张大出了门。
酒肆已经开门迎客,但早上一般就是卖些早点,客人多是出来买菜的大娘,顺路买回家给孩子吃,知书和阿翠两人完全忙得过来。
沈嘉远他们出到外面大堂,也不过就三两桌客人,见到他们一家三口,全都忍不住偷看,并在心里感叹,这一家人是什么神仙容颜啊。
蒸炉前,郑家的大女儿,郑柔儿正在磨磨唧唧选着糕点,一会想要那个,一会想要这个。排在她后面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知书也隐晦提醒她快些挑,若是没想好可在旁边等一等。
她本有些不悦的,抬头看到沈嘉远夫妇抱着女儿出来,立刻变了脸,笑着热络打招呼:“沈二郎,周娘子。”
沈嘉远目光依旧在妻女身上,对郑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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