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担心的,以为皇上朕生气了,可看情节发展,怕是他们不宜再待在室内。
帝后恩爱,这种亲昵场景他们已见惯不怪,脸不红气不喘,垂着头退到殿外。
落入沈嘉远的周舒侗,十分熟悉他此时这种眼神变化,小声求饶:“陛下……”
但这软绵绵的话语在沈嘉远听来,更让他欲罢不能。
该死的赵建,让他中了鸠毒,毁他大事。
沈嘉远狠狠含住周舒侗双唇,带了点惩罚意味厮磨,轻咬。
周舒侗在他如此强势的攻势下,很快整个人软绵绵的,哼哼唧唧求饶。沈嘉远偏不,趁着她唇齿微张,加深了了整个吻,灵敏含住她舌尖。
浑身像过了一遍电流,周舒侗受不住这刺激,身体莫名变得燥热,也不甘心如此被动,决心豁出去,反去追逐他。
两人你追我躲,我躲你追,皆沉沦在这场亲密之中。
猛地,沈嘉远松开她,微微喘着气,红着眼道:“朕先去沐浴。”
周舒侗同样喘的厉害,红着脸点点头,她也要沐浴才行。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净房,再回来,两人都不敢再像方才那么放肆,而是很和谐的,一人捧着一本书,肩挨着肩并坐在榻上,时不时低于两句。
守在门口的李内侍偷望了一眼,心里暗暗乐。以他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的经验,敢断定,明年,小皇子一定能出来。
·
这一年春节,长安格外热闹。一是幽州战争结束,百姓心安。二是秋耕大丰收,百姓欢喜。并在上元节这一天,长安破天荒取消宵禁,举行了庆元帝登基以来的第一场等会。
这一天,长安街张灯结彩,自东向西,长安街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许多年不曾过过这般热闹的上元节,故而暮色降临后,许多人家老老小小全出来赏灯。一时之间,长安街上人头涌涌。
沈嘉远和周舒侗也不例外,两人换上便服,只带了长大白二,出宫赏花灯。
毕竟是近十年以来第一次的等会,憋足了劲的商家恨不得拿出看家本领,做一盏长安街最漂亮的灯笼,为自家灯笼铺宣传。
周舒侗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拉着沈嘉远灵活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欣赏着满街纯手工制作的灯笼,连连发出惊叹。
古人的手真的太巧了,只凭竹篾和纸,都能制作出如此复杂精致的灯笼。每当她以为自己现在所见这一盏已让让叹为观止,马上就会有下一盏映入眼帘,让她震惊。
沈嘉远则没办法像她一样只顾着赏灯,他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堤防着来来往往的人撞到她。见到阿侗这么开心,他真觉得今年这场元宵灯会办的值了。回头休朝结束,得对礼部的人赏赐一番。
逛了快一个时辰,却连长安街的三分之一都没走完,周舒侗真的有些累了,拉着沈嘉远找地方歇脚。
但今日出来的百姓真的太多了,她怀疑这条街挤满了长安百姓。连找了好几家酒肆,都人满为患。
“怎么办?感觉今日找不到地方歇脚了。”周舒侗有些沮丧。
沈嘉远笑了下,擦干净她额头的汗后,低声道:“你忘了你家郎君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周舒侗炸了眨眼,语气有些激动,同样压低声音问:“陛下是准备用权势压人吗?”
摩拳擦掌,这种事她也想干干。
不料听到这话,沈嘉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半响才凉凉道:“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周舒侗很想点头,可她知道若是点头,今晚又要受‘惩罚’了。
不用回答,只看她这表情,沈嘉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气又好笑,道:“你家夫君是这天底下最能干的人,怎么会让你没地歇脚。”
周舒侗嘴角抽搐了几下,心道,可真是年少无知,竟敢说自己是天底下最能干的人。
她就看看,沈嘉远能带她去哪歇脚。
拐了几个弯,周舒侗跟着沈嘉远来到离长安街别院的一处宅子前。忽然明白了,这怕是沈嘉远的府邸。
她输了,输给了金钱,输给了权势。
正准备推门进去,眼尖的周舒侗瞥见不远处有个女子被人拽着进了另一条巷子……
天子脚下,人来人往的街上,竟然发生强抢民女这种事!
周舒侗此生最恨拐卖妇女儿童,这会亲眼目睹这种事,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简单解释后,立刻带着沈嘉远等人追了上去。
还未走进,就听到女子夹杂着惊恐嘶喊声:“你想干什么?林平章,你想干什么?”
林平章?周舒侗觉得这名字很熟。但更熟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分明就是林小慧。
美目转了转,周舒侗想起来这林平章是谁了,示意大家停下,附在拐角处,想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平章语气有些紧张,低声道:“阿慧莫这般大声,若是惹来其他人,可如何是好。”
他是御史大夫,可不能被人误会品行不正。
林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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