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
“那该……嗝……如何……嗝……是好。”周舒侗难堪的想哭。呜呜。她一国之后的尊严在哪?
李太医一脸无奈,怯怯道:“怕是只有忍一忍了,一两个时辰后,积食消了,自然就不打了。”
一两个时辰?周舒侗崩溃了。
沈嘉远听到要这么久才能消停,也有些难受,后悔用饭的时候没劝住她。
看着皇后这么难受,他拧着眉问李太医:“有没办法可以减轻一些?”
“这……”李太医想了想,一脸认真问:“要不,扎两针?”
“疼吗?……嗝。”周舒侗泪汪汪来回看了看沈嘉远李太医,内心很是矛盾。既想止住打嗝,又怕扎针很疼。
看着眼泪都掉下来的皇后,沈嘉远也有些急了,替李太医回答道:“不疼的。”转而又吩咐李太医赶紧给皇后扎针。
周舒侗委屈巴巴,幽幽瞥了眼沈嘉远,心里哭道,扎的不是你,自然这么说。当年扎手指验血,护士姐姐也这么跟她说,不疼的,就一下子。可等手指被扎破,疼得她想骂人。
心惊胆战看着李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针灸,烛光映射下,金光闪闪。周疏通恐惧到寒毛直竖。然而真一针扎下来后,她楞住了。
皇上没骗人,还真不是很疼,能忍受。
李太医扎第一针的时候小心翼翼,看皇后没什么反应,也不喊疼,赶忙三五下把其他穴位给扎上。
一番捣拾过后,周舒侗的打嗝总算缓解了,至少是隔一段时间才打上一个。
临睡前,周舒侗咬牙切齿和沈嘉远表决心,以后晚上她一定注意饮食,再吃那么多就让她胖成猪。
沈嘉远一脸严肃点点头,心里却是半信半疑。
周舒侗难受,抓着他衣襟要要求道:“我要是做不到,就是欺君,陛下大可惩罚我。”
不下狠心,她也怕自己做不到。
沈嘉远听得眉头拧得更紧,心道,看来皇后这次是真的伤到了。
这一夜,周舒侗一直睡得不是很踏实,甚至离谱得梦到自己怀孕了,肚子鼓鼓的,惊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下半夜,地龙烧得整个屋内暖烘烘的。周舒侗口干舌燥,半睡半醒间要水喝。
沈嘉远摁住欲下床榻的皇后,哑着声音到:“朕去给你拿。”
说完,下榻去给她倒水。
一摸,搁在案几上的水壶水都凉了,便又出到外间,让人给加了点热水,这才端进来给周舒侗喝。
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周舒侗也没想那么多,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倒头就又接着睡觉。
第二天,目送沈嘉远去上朝后,阿翠战战兢兢问她,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周舒侗还一脸莫名其妙,外加些许难堪,道:“阿翠,打嗝的事就莫再提了。”
阿翠狂摇头,小声道:“是歇下之后的事,殿下真不记得了?”
歇下之后?难不成她梦游?
周舒侗沉思几秒,一脸视死如归,问:“歇下后,我做了什么?”
阿翠受刺激太大了,捂住还砰砰跳的心脏,道:“昨夜殿下让陛下倒水喝。”
“不可能!”周舒侗听后都吓了一跳,立刻反驳。不可能,就算沈嘉远对她再好,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嚣张跋扈到让皇上倒水。
“阿翠,你是不是太累,做恶梦了?”
皇上给人倒水,搞不好是掉脑袋的噩梦。
阿翠急了,忙让昨夜和自己一同守夜的司琴作证,是不是看到皇上亲自为殿下倒水了。
司琴神情肃穆,点了点头,道:“陛下还担心水太凉,让婢子加了点热水。”
周舒侗总算有点印象了,昨夜她确实是口干想要喝水,但才坐起身,就被沈嘉远摁着躺回去。再次躺下,她便再难睁开眼,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迷糊中,有人朝她嘴里喂水。正口干舌燥的她,自然是咕噜咕噜喝了个痛快。
她以为,这一切是梦,毕竟昨晚她确实做了一整晚的梦。
竟、竟然是陛下亲自给她喂水!
沈嘉远竟然亲自给她倒水喂水!
成亲当晚冷着脸说要砍宫婢的事宛如昨日,现在竟然亲自给她倒水?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到一年,虽然也感受到了他一点点的变化,但,伺候她喝水,这认知带给周舒侗不小冲击。
一整个白天,周舒侗都有些恍神。不论做什么,总是会想到沈嘉远给她倒水的事上面来。
她可算体会到‘无福消受’这词的含义了,喝了沈嘉远倒的那杯水,压力可真不小呐。
还好当晚,沈嘉远因为太忙,在太极宫歇息。周舒侗又多了一晚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她的人生格言是,没什么事睡一觉还想不开的。一觉醒来,昨日的彷徨已随昨日去。今日的她,还是那条周·咸鱼·舒侗。
睡醒吃,吃饱睡,无聊听曲看话本。
夕阳西下,李内侍亲自过来告诉皇后,陛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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