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无奈,抱怨也没用,皇上金口一开,她只得过去。
沈嘉远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让她过来伺候自己,只不过这一路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烦躁的很,便让她过来。
偌大的马车内,周舒侗见没什么好伺候的,便干脆也学着沈嘉远闭目养神。
其实沈嘉远不过是微阖着眼,余光仍能看到周舒侗的一举一动。
说实话,知道她带着宁王走出溶洞,沈嘉远内心是极震撼的。这个在他眼里一向娇贵的女人,竟然能在如此复杂的溶洞中寻到正确的路,让他很是刮目相看。也许他以前所了解的皇后,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昨夜沈嘉远就想和她聊聊在溶洞里的事,却被她以太过疲惫拒绝。
虽然她确实很快沉沉睡着了,但沈嘉远心里总隐隐觉得,她就是不想与自己说。这个意识让沈嘉远很不舒服。
今日起身,她虽然笑着服侍自己穿衣,但沈嘉远却觉得这笑容过于虚假,敷衍。
其实以前她也是这样笑,以前也知道她做的很多事不过是在讨好自己,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这世上哪个人不上赶着讨好他?为何突然之间,就这般不舒服了呢?
回长安的这一路,坐在马车内,沈嘉远总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
最终,他不得不承认,他心中一直觉得不舒服,是因为皇后没有就意王最后那翻话质问自己。
故而他让李内侍把人叫过来,就是想给她机会,给她机会质问自己。但她却一直没开口。
难道是自己把意王就地正法的举动也吓到她了?沈嘉远数次想主动开口,却每每在准备开口之际自问,如果皇后质问自己,他当如何解释?
他自是担心皇后和宁王安危,却也是真的没想过要意王妥协。
一路的安静,沈嘉远开始觉得有些煎熬。最后,他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皇后。”
周舒侗睁开眼,笑吟吟道:“我在的,陛下。”
“昨夜意王说的那番话,你莫放在心上?朕不能受他威胁,但自也是不会至你和宁王不顾。”
说他不顾皇后性命,真的过分了!
“我知道的。”周舒侗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她当然信沈嘉远这话。只是他连和意王虚以为蛇都不愿意,若不是恰好她有一点点这方面的常识,他打算怎么救她和宁王?
对,他可以派羽林军地毯式搜索,只要人多,总是能找到的。他不答应意王也是对的。就好比上辈子看警匪剧里的绑架案一样,不受劫匪要写,报警解决是对的。道理她都懂。
但,懂归懂,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明明就对沈嘉远没期待过什么。她进宫又不是奔着和他伉俪情深来的。
也许是觉得心酸吧。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最重要的。
她的世界就像那黑暗的溶洞,没有太阳。
可是没有关系啊,上辈子那么苦她都能熬过来。这辈子锦衣玉食,有钱有势,还有什么理由不过得更好。
这一点心酸不重要,再过几天就没事了。
看着周舒侗脸上笑容依旧,沈嘉远的不舒服感更强烈了,难得郑重又强调道:“朕不能受人威胁,但绝对不会弃你性命不顾。”
“永远吗?”周舒侗心舒服了一点点,反应敏捷,立刻耍了点小心机,趁机向皇上要个承诺。
沈嘉远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怔了怔,还是嗯了声。心中的失落却是无人能知。
前世他活了不过二十年,也不知道这世能不能给得起这永远。
“谢陛下。”周舒侗脸上的笑容真挚了许多。
沈嘉远觉得心中的不舒服感轻了不少,也勾唇笑了笑,想着趁聊天气氛不错,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皇后是在哪学得这洞中辨路的本领?”
周舒侗呵呵笑了几声,答道:“每天晚上和皇上一起看书的时候,我不是偶尔会看些闲书吗?恰巧前些日子看过一本《大梁石谱》,便是从那了解到的。”
沈嘉远心中五味杂陈,以前他常取笑皇后喜欢看闲书,以后怕是没资格说了。
以前他真是错了,这女人,可不仅是有趣这么简单。
若前面有面镜子,沈嘉远必然会发现,此刻他看向周舒侗的眼神,和以前有很大很大不一样。
不再是高高在上姿态看一个陌生人的那种饶有兴趣的眼神,不再是一个皇上看皇后那种满意的眼神,甚至不再是一个丈夫看自己妻子那种理所当然的眼神。
此时他再看周舒侗,就好像……觉得她就像一颗会发光的夜明珠。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骂之前先看这里,影子有话说。
皇上只是不受意王威胁,并没有不顾侗侗生死。骂他的……尽情骂吧。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男人自己老婆被抓了,别人一威胁,就痛哭流涕妥协,画面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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