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口干了吗?我去给你泡点酸梅汁。”周舒侗不想继续为这个问题纠缠,便那他最爱喝的酸梅汁来哄。
杨梅季节的时候她让人做了不少杨梅干,经常用来泡水喝,不仅生津解渴,还养颜开胃。沈嘉远可爱喝了。
出了帐篷,除了吩咐阿翠去准备酸梅汁外,也偷偷把李内侍拉到一边,小声问方才在那个帐篷,意王的彩头是不是把皇上的给比了下去。
李内侍听的哎呦了声,轻声道:“殿下,陛下的东西怎么可能被比下去。这,陛下吧,也许,不过是想给个意王机会。”
这么多转折,只怕李内侍心里也不肯定。陛下定是随口说说,谁料意王这么不识好歹,还真拿出才玉佩做彩头。他琢磨着,陛下是因为这个气到了。
周舒侗哦了声,点了点头。
不怪她会这样问李内侍,实在是沈嘉远的反应,让她以为,在彩头上,意王拿出来的东西又刺激到他了。
没多久,阿翠端着两杯酸梅汁过来。周舒侗伸手接过,转身进到帐内。
沈嘉远哼哼唧唧的,但还是接过周舒侗递过来的酸梅汁,一口喝干。
周舒侗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嘴上唧唧歪歪,行为倒很实诚嘛。
放下杯子后,周舒侗翻出从宫里带出来的夜明珠树灯,寻思着放在哪里好。比划了几个地方,最后还是决定放在靠床榻处。
在这没有电力的时代,夜明珠可真是好东西。虽然亮度不能和蜡烛比,但在黑暗中照明功能算很强大了。
沈嘉远看到她把自己赏赐的夜明珠做的树灯也带出来了,心里才舒服不少。
闭目休息了会,陆陆续续有人猎了猎物回来。这些早回来的,都是无意争第一的。
也不好继续待在帐篷内,沈嘉远和皇后一起出来。
外面,宁王、意王以及提早而归的那些人正在聊着天,气氛融洽。宁王妃和一些夫人围坐在另一边玩着叶子牌,年轻一点的娘子有的在投壶,有的三五结伴在赏着这秋日山景,时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在城里憋了许久的长安贵人们,对这次能来翠华山,似乎都表现得有些兴奋。
周舒侗对他们男人间聊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什么猎了几只兔子几头鹿,甚至还对没有遇上有难度的猛兽而感到遗憾。
待了一会后,她便对沈嘉远提出,想去宁王妃那边。
宁王妃见她过来,热情邀请她一起玩叶子牌。
周舒侗看着根本看不懂的符号,摆了摆手,不敢说自己不会,只说今日有些乏了,不想费脑。
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有胆子大点的娘子邀请她一起玩投壶。周舒侗头更大了,投壶她也不行。但在这时代,投壶偏很是盛行,没哪家的娘子和郎君不会玩的,甚至有的仆役都可能是投壶能手。
还好她是皇后,即便拒绝,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身无长物的她,也只能赏赏这秋景了。
此时若有哪个不懂看颜色的敢提什么吟诗作诗的臭提议,她一定暗暗把这仇记下。
然而还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没人敢让皇后作诗,却有几个小娘子,对着这满山秋景现做了几首诗,一时难分高下,走过来让皇后定夺。
周舒侗头都大了,听完后,只觉句句难懂。是她文学造诣太低,还是这帮小姑娘为了卖弄文采过头了?
因为是皇后定排名,连玩着叶子牌的贵妇们都暂时停下了,一脸期待皇后会给自家女儿什么评语。
没办法,周舒侗只得硬着头皮上,笑道:“几位小娘子的诗都做的甚好,只是难得出来围猎,这般高兴,又何必学那边,非得夺个头彩。”说到这,还瞥了瞥沈嘉远那边,才笑着往下瞎扯道:“这样吧,难得能出来一趟,今日凡是以秋为题材做一首诗的人,我皆给点小赏赐。”
作诗就能得皇后赏赐,那可比争一二皆大欢喜。
立刻有位约十三四岁的小娘子天真开口问:“不知娘娘给什么赏赐?”
她才说完,立刻被自己母亲训斥了,转头这母亲又忙跟皇后请罪:“殿下赎罪,小儿不懂事,还请娘娘切勿怪罪。”
周舒侗面上笑的甚欢,道:“怎会怎会,这问题问的好呀。金银首饰这些,想必诸位娘子定不缺。这样吧,若是大家不嫌弃我的笔墨,就让我为诸位作诗的小娘子抄写如何?”
说完,在心里暗暗叹气。唉,经验不足,也没人提醒,这次出行她并没带些小玩意备用。如今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一手字了。
她不知,能得皇后墨宝,那可比金银珠宝都贵重多了。一些原本矜持害羞,不好意思作诗的人,在听后也蠢蠢欲动。
待司琴端来笔墨纸砚,年轻的小娘子们一个接一个蹦出来吟诗。
还好此行所带女眷不多,年轻的女眷就更少。不然周舒侗真担心自己手会写废。写完最后一首诗,她无比感激沈嘉远怕麻烦的毛病。不然她今日绝对要废了这右手。
无语了,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竟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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