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伺候得身体舒服,现在整个人心都酥了。
“知你贤惠,只是该花就花,这次,你也给自己买几样,家里不缺这几个钱。”说完,周旺一把扯过她,翻身压在榻上……
沈嘉远头痛难耐,扶额强撑着批阅奏章。连续几天不得安眠,让他的脸色显得过分苍白。
李内侍忧心忡忡,陛下的失眠症是越来越厉害了,偏太医署一点法子都没。
夜幕降临,侍卫如期进宫向皇上汇报消息。在殿外,李内侍就小声提醒,陛下心情不好。
侍卫神色凝重了几分,明白了李内侍话里的意思,朝他颔首致谢。
行礼请安后,侍卫如实把这几日周舒侗的事一一向皇上汇报,当然省略了一些可能会让他更加心情不好的,比如周娘子偶尔会满脸笑容念叨皇上身子不好,每每听到他都自动装聋作哑。
沈嘉远听完后,略为满意点点头。
为了不输吕小娘子,周舒侗把珍宝斋的镇店之宝都买去了,这胜负欲他喜欢。
若在平时,侍卫汇报完后是不会多说一句话的,这日看皇上听完周娘子的事后眉头舒展不好,出于忠心和关心,他便多讲了一句:“周娘子似乎一直对那日突然出现的那封信耿耿于怀,让护院加强了她院子的巡逻。故而这些日子,臣也行事也没以前方便。”
沈嘉远漫不经心哦了一句,咧嘴笑了笑,暗道,警觉性倒是不小。
小兔子再狡猾又如何,还不是受惊吓了。
13、中秋宴(2)
沈嘉远并没有久留,说完这句话后盯着她瞧了会就转身离去,留下花丛中凌乱的周舒侗。
“阿翠,我刚才没眼花吧。”
阿翠摇摇头,心慌慌的。这位郎君明明没做什么可怕的事,但只是站在那都让她紧张不已。
周舒侗想笑又有点无奈,这位小郎君,可真是每次出现都来无影去无踪,留下满地问号给她。今日他会在宁王府出现,莫不是和宁王有什么关系?
哎呀,糟糕,忘了还他那日在酒肆付的钱了。周舒侗终于想起了这个,可人早已没了踪影。
不想再纠结这短暂的插曲,周舒侗继续赏花,只是换了个方向,没朝湖边走去。
宁王府的花园很大,从一片花圃到另一片花圃,走了足足一盏茶时间。
周舒侗现在逛的这一片花圃种的都是各类菊花,红的黄的白的绿,花团锦簇,好看极了。而站在花丛中,同样好看的,还有之前离席的林娘子。
其实方才在席间,她周舒侗就想说,吕幼兰貌美不假,但若论谁最美,在场的娘子加起来,只怕都比不过眼前这位林娘子。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的应该就是这等风姿。
两人远远冲彼此福了福身,心照不宣各自赏花。
周舒侗对花不了解,第一次看到这种绿白相间的菊花,忍不住问:“阿翠,你可知这花叫什么?”
阿翠苦恼摇摇头,她也不曾见过这品种。
不远处的林娘子笑了笑,出声解惑:“这是绿水秋波。”
绿水秋波,可真是好名字。周舒侗看这片种菊花的花圃,种类就有十几样,而她对这块的毫无所知,便笑问:“林娘子对花似乎颇有研究,可否一起观赏,为我讲解一二?”
林小慧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愣,而后嫣然一笑,大大方方走过来,为周舒侗介绍花圃中的花。
一圈下来,周舒侗对她尤为佩服。这位林娘子对花的了解,担得起专业二字。
两人估摸着时间,感觉离席有些久,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回席路上,林小慧忍不住问:“周娘子可知我身份?”
周舒侗目光偏了偏,反问:“不是林兆尹家的吗?”
林小慧停下脚步,站定好后,眼神坚定笑看着着周舒侗,道:“是,没错,可我生母是扬州瘦马。”
周舒侗愣住了,没想到她是如此出身,更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白,其实她大不必说的。
“为何要告诉我这个?”
林小慧笑容有些苦涩,目光坚毅且坦荡,如实道:“你是二十年来,第一个主动和我结交的娘子。”
二十年来第一个,她渴望,也害怕。她也渴望可以和其他娘子一样,有自己的手帕之交,但又害怕,对方在不知道自己身世对自己释放善意,一旦知道后就看不起。
周舒侗认证打量起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末了笑道:“其实我觉得,介意你出身的人,也没必要和她们结交。”
这次林小慧的笑容轻松多了。她赌对了。刚才在席上她就觉得,周娘子和旁人不一样。
众人似乎没想到周舒侗会和林小慧一起回来,看向她的眼光明显带着不解。
周舒侗没理,看了了看自己原先的位置,已被他人坐了。擅交际的周圆圆,在周舒侗离席的功夫,已成功和几个娘子攀交,聊的甚是欢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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