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不知道安知言是个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到这份儿上,“你是吃药了?” 她诚恳的发问,不然欲望强的跟动物发情一样,好像就指着这段时间发泄完了就完了。
安知言闻言,权当她在夸自己,掀开被子,欺身上前,专注的目光落在白童身上,思考片刻说,“吃药的话”,他这时候顿了顿,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那幅光景该是怎样,接着很认真的说,“你现在才醒不过来。”
白童被他略显严肃的表情镇住,下意识手抵在胸前,不料掌心擦过红色的豆粒,一瞬间,安知言好像触电一样,悬在腿间的东西抖动起来,还肉眼可见的吐出口水。
他着急的拉住白童想撤回的手,“别走”,他喘息着求她,“再摸一下”。
安知言拉着白童手把手的教学,让她用手指绕着乳头,转够了就捏一下,直到硬的像石子,才再一次撸动自己的阴茎。
白童那里搞过这些,一时傻了,手被带着机械的动作,回神后才想起来谁要跟他大清早就搞这些?她咬唇让自己清醒,猝不及防的把人推开,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防备的看着安知言,也不说话。
这下倒好,轮到安知言傻了,本来好好的气氛一下变得微妙。他再聪明此时也难以知道其中缘由,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手覆在阴茎上,撸也不是,不撸难受的紧,他无奈的叹气,用另一只手试图摸摸白童的头,却被她后退的动作刺了眼。只能先离开,到外面卫生间先解决一下。通常和白童无法交流时,他都会先回避,想着之后再聊,但之后从来也没聊过,他太忙了,白童如果一味抗拒,他很难有精力去弄这些事。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不欢而散。白童环顾空荡荡的房间苦笑,他总是这样,不会多问,问她为什么伤心。起初她还想不通,以为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后来她大着胆子跟安知言使小性子,但他从来不正面接招,更不用说哄她。她总是控制不住的难过生气,期待得到回应,又在得不到中加深这种无力感。
特别是现在,秦欣回来便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可惜她没能力除掉,就让她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疼极了就竖起浑身尖刺,要别人也跟她一样痛。
母亲昨日跟她通话说父亲出了点问题,让她于安知言打听个一言半语,最好是能吹吹耳旁风,让人帮衬上一星半点就再好不过。
这可真是高看她了,母亲怎么就不明白这场婚姻一直都是她们白家高攀!
说起来安家在荆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渊源颇深。相比来说,白家则逊色很多了,直到白父进了省里才有起色,将阶级提了一截。
按理说也不算十分门当户对,至少白童以外更为合适的人选颇多,实在不必一棵树上吊死。
谁知道偏偏出了安知言堂哥那档子事儿。堂哥仕途不如安知言走的顺,但家族强大,老婆也能挑,挑了个背景雄厚的,希望能帮衬上点。没想到女方不是个省油的灯,结婚还没半年就出轨了,抓个正着。堂哥觉得自己脸丢尽了,想离婚,这婚好结可不好离,只能哑巴吃黄连,一顶大绿帽子给带的结结实实。现在两个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什么的不会有,私生子更不敢,大伯一家头发都要愁白了。
轮到安知言,就想找个稍微没那么好,听话乖巧的。正好白童学历还不错,人看着也不是那种拈花惹草,又是安知言学妹,才歪打正着,成了这门亲事。
所以白童能嫁给安知言,不是因为她够优秀,反而是因为她不够优秀。
现实的残酷她潜意识里一清二楚,再逃避也躲不掉。
安知言本来还想询问些白父的情况,谁知道是这样收场,草草射出来,又接到秦欣的电话,进房间换衣服时,看白童用被子蒙头,不想见他的样子,眸色渐深,打好领带,见她还是没出来的意思,只能走到床边,隔着一层,摸她脑袋说,
“我有事出门,晚饭回来。”
白童不答。
安知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该走了,门刚带上,白童就钻出来,对着门口一个枕头扔过去。
骂他,“滚吧滚吧,别回来了。”
秦欣约他就屁颠屁颠的出去,平时不见这么积极,明明半个小时前两人还在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么快就去见别的女人,这合适吗?
白童觉得非常不合适。不过她答应了母亲今天回家一趟。心想,管你晚饭回不回来,反正老娘是不会回来的。正好回家住几天,不然心里憋屈的慌。安知言通常不会过问她在娘家小住几日,他很忙,没有闲工夫管她这些,应该也是不打算管,只要不是伤他面子,误他前程的事儿,他都不说。但是去夜店除外,出了事儿他很麻烦,所以总是不厌其烦的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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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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