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都是被这座皇宫遗忘了的人,任由他们在这儿自生自灭,若是死了就一袭草席裹了了事,若是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等着死亡罢了。
自从进了这冷宫叶铭的眉头就一直紧锁,那些昏暗房间中的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叶铭,似乎在好奇他是谁,莫不是又是哪个宫的侍君被贬到了这儿。
守在门口的宫人也跟了进来,胆儿大的凑到他二人身边“那人是谁,莫不是又是哪宫被贬到这儿来的,还是又得罪了谁才到这儿来的?”
老宫人瞪了他一眼“那位是定康郡王,可不是什么侍君,去去去,别在这儿待着。”
“切,你不过也就是个守门的,得意什么,每次送饭的宫人一来你还不是点头哈腰的,就知道在我们面前装大爷,呸!”
那人自然是不敢在两位老宫人面前说的,能在这儿的谁都不是善茬,尤其是那两个守门的,那私底下腌臜的手段多得是,只要谁稍微不听话了,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呢,那人也就敢小声议论。
“诶诶诶,怎么样,可有问出什么了,那人是哪个宫的小蹄子?”
打探消息的那人骂骂咧咧的回到一处房间后,里面的人顿时围了上来。
“说是什么定康郡王,定康郡王又怎样,也不过是那些氏族人玩儿弄的宠儿罢了,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宠儿。”
那人眼神恶毒的看着外面的叶铭,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污秽不入耳。
“郡王,找着了,找着了,连侍君就在这边。”
叶铭连忙闻声而去,宫人站在一处树下,伸手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人,那人倒在那儿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什么,叶铭连忙走过去,不顾他浑身污秽同宫人将他扶起来,那人披头散发仰着头露出他的面容,痴傻的看着他笑,叶铭看着熟悉的面容,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他将人抱在怀中,似乎闻不到他身上那股酸臭的味道一般。
“父君……”
“郡王,连侍君找到了,咱们也快出去吧。”
“好。”
*
懿祥宫内,太君后刚刚午睡起来正坐在铜镜前由宫人为他梳妆。
元左死后,就由元左以前的徒弟元义顶上,他弓着腰匆匆从殿外走来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君后猛地一拍桌子将身后正在为他梳发的宫人吓了一跳,生生扯断了他几根青丝,太君后眼神阴冷的对着铜镜看了他一眼,宫人浑身哆嗦着连忙跪在地上“太君后饶命啊,奴不是故意的,太君后饶命啊!”
元义动了动手,站在一旁的宫人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将他拖了出去,很快,殿外响起沉闷的声音。
“本宫倒是没想到皇上对一个疯子竟然还有仁慈之心,本宫好歹还养了她这么就,现在倒是成了白眼狼了。”
太君后自然也是知道昨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保养得水葱似的指甲在桌上用力的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跟在师父身边曾听说过那位连侍君的事情,据说他是在那凤时死后没过两日就疯了,随后就一直待在那冷宫中,直到今日被定康郡王带出宫去……”
“你什么意思?”
太君后转过身来看着元义。
“那位连侍君平日里无病无灾的,定康郡王那个时候也是养在他的身边,可为何那凤时死了没两日就疯了,太君后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么?”
第29章 第 29 章
太君后听了元义的话, 眉头微微皱起“那凤时确实死了,他的尸体本宫也看过不可能作假,万一这只是偶然呢?”
“不, 你还是去查查, 本宫倒要看看这连白是真疯还是假疯,若他是假疯, 本宫要知道那个秘密。”太君后本就是个多疑的人,虽说他能确定凤时已经死了,但万一连白的那个秘密不是与凤时有关呢。
“诺”
*
夜里,陆晏修沐浴出来,一头长发散落腰间,他穿了一袭白色镶着金丝的寝衣,寝衣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身子和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叶纪棠瞧着他这般, 眼神幽暗,顿时觉得手中的兵书有些碍眼,她随手将兵书丢在一旁的小桌上起身走过去将小人儿一把搂在怀中,俯身在他脖颈处嗅了嗅。
“晏修好香啊。”
本是一句调笑,偏生这小笨蛋还信了,他认真的抬起手在凑到鼻子处闻了闻“香么?臣怎么没闻到,臣没用香膏啊。”
小人儿懵懵的表情取悦了叶纪棠,叶纪棠忍不住闷声笑了一下,拖着他的腰肢一把将人抱起来,陆晏修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双腿盘在她的身上,叶纪棠抱着他走到床榻边, 两人双双倒在上面。
叶纪棠一手支撑在他的耳边“晏修不仅是香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
她凑到陆晏修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句,陆晏修的小脸顿时红了,眼尾殷红,湿漉漉的眼神娇嗔的看了她一眼“皇上流氓。”
“这就流氓了么?我还有更流氓的呢。”
叶纪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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