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消失得很快,辛秘柳叶般的眉在被轻柔捧着颠簸了一小会之后就舒展开来,那种丝丝缕缕的纠缠快感从肉贴肉研磨的地方向四肢蔓延,她逐渐双腿又颤抖起来,但这次不是因为无力了。
霍坚见她眉头又笼起了淡淡皱褶,手上动作又放轻了一点,只托着她含着自己胀大头部,没有再挤压她深处的嫩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是刚觉得舒服啊!
辛秘不满地哼哼,他停在这里,让她穴口嫩肉有些被撕裂般的胀痛,深处刚刚被抵撞过的软肉又有些骤然失去依凭的空虚,于是她主动用了点力,向下坐了一点,吞得更深了。
“嗯——”颤动着的肉壁又被粗硬的性器重重刮过,她终于满足了,双颊酡红,细细叹息。
被挤压的酥软感也在这一刻同时传来,霍坚闷哼一声,手上失了些力,让她进得更深了几分。
偏偏这样没有章法的刺激最让人受不住,辛秘几乎是瞬间腰整个软掉,红嫩的唇露出糯米白的牙,咬着自己下唇呻吟出声。
霍坚没再出声了,他轻喘一口气,扶着她的腰身,任她酣畅淋漓地在自己身上起伏。
这种姿势本就进得深撞得狠,两人还都是没体会过鱼水之欢的雏儿,只摩擦了几下就渐入佳境,辛秘下意识地将双手都攀上他的脖颈,细长颈项后仰,双目紧闭感受着下身软肉被粗暴挤开的快感。
她的墨黑长发纷散而开,垂垂荡荡,扫过男人钳在她腰上臀上的手臂,让他一路痒到心底。
湿滑的体液润泽了剧烈摩擦的相贴嫩肉,也流了出来,一点点沾湿他的下腹,让那处毛发变得晶亮一片,杂乱擦过她分开的饱满贝肉,又是细细碎碎的快感。
时至深秋,月红楼里已经烧起了暖盆,这个杂物间里虽然没有放,却也被周遭房间渡过来的热气渲得一片暖融融,辛秘赤裸着身体也半分不觉得冷。
还有点热。
一次坐得狠了,弹滑臀肉在他腿根轻碰,竟误打误撞全吃了进去,顿时花心酸软汁水横流,肉与肉碰撞的部位拍得水花四溅,发出粘稠又清脆的击打声。
“嗯嗯……”又是酸又是麻,还有说不出的快慰,辛秘腰肢颤颤,眉眼间透露出几分因情欲而脆弱的美艳。
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天鹅般修长的颈项滑下,静默无声地滑过黄金璎珞项圈,滑过深陷的锁骨,一路流入双乳中间嫩滑的皮肤,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
她半跪着,柔软胸乳本就在他面前上下跳动,此时更有这样香艳的一幕,他难以控制,双眸锁着那处水珠攀过她柔凉皮肤。
霍坚抿唇,有些着魔般地凑上前,以舌卷走了那滴晶莹。
辛秘轻喘,在他颈后的手下意识地收拢,有些紧张地扯住他扎高的长发。
但她没有说不。
霍坚于是没有再退开,他用粗糙火热的舌面整个舔过她颤动的胸乳,像是吃到了牛乳或是什么极弹极滑的美味,大口大口地吞咽,间或有些失控地用牙齿轻咬。
舌尖顶着在口腔里存在感鲜明的小果裹吮,让它愈发肿大,耳边是狐神咿咿呀呀的轻哼,她的手像是挣扎,又像是鼓励,指甲在他耳后刮过,几乎让他后脑一阵阵发麻。
他便发了狠,不再温柔托举,而是换了抓握的姿势,牢牢钳制着她细软的腰身。在她每一次抬腿向上时带着她起身,只留温暖的小穴恋恋不舍吸吮着他涨大的头部,又在她受不了向下坐时猛地发力,连带着下腹一起用力,让自己完全进入她,感受那种被火热吮吸的快感。
“唔!”就这样整根没入又整根而出的大力攻伐下,没接几下,辛秘就率先求饶了。
“轻点……轻点!”
他太用力了……掐她腰的手像是要将她融化,每一次拔出又只留下最粗的部位卡着她紧窄穴口,左突右撞地摩擦着穴口敏感嫩肉,她又是难受又是抵挡不住的快慰,想要回到刚刚被自己掌控的局面,慌忙就要坐下,躲开这种要被撑开的感觉,可向下坐也不好受,他不再像开始那样缓慢温柔地托着她了。
男人久经沙场,腰腹力量足够迎上她,再加上他在她腰部的双手,足以让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啪”的黏脆声响。
粗壮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勃起,表面因为主人的血脉贲张而跳动着粗硕青筋,这长相吓人的坏东西即使温柔地在她穴里辗转,也时时带着要将她撑开的威胁,又何况此时凶猛地一撞到底,不仅花心被顶得酸酸颤颤,下意识紧咬的肉壁也被刮得酥麻不已,怎么缩都逃不开,反而被磨擦得更重,又是痛又是纷乱的快意狂乱席卷。
娇嫩的肉瓣撞得发红,硬硬凸起的小阴蒂一次又一次狠狠磨上他硬邦邦的下腹肌肉,又被浓密毛发团卷着抽拉,过电般的快感战栗传来。
更不要说他还像猛兽吞噬一样啃咬着她胸前软肉,将两团白嫩咬得晶亮红肿,牙印迭手印,即使都没有太过用力,也足以让辛秘惊喘阵阵,小穴里一阵又一阵紧缩了。
很快她就出不了声了,面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神色,双臂颤抖着揽紧霍坚脖颈,嘴里只剩下不成词句的呻吟。
……原、原来情欲就是这般,既想让他停下来,又想让他更用力一点的,折磨人的感觉啊。
她快要崩断的凌乱理智胡思乱想着,双腿再也跪不住,膝盖一软就跌坐下去,被男人干脆整个抱起,像抱着小孩一样,由他来控制速度与力道。
腿心被撞得酸麻颤抖,勾心的痒几乎让她不能呼吸,辛秘艰难地小口喘息着,整个人都被揽抱在他膝上,剧烈颠簸。
整个杂物室内只剩下“啪”“啪”的急促碰撞声,她腿根发红,但也感觉不到什么痛感了,全副心神都被下身作乱的性器占据,下意识地咬紧穴肉,想将它推挤出去,却只让酣畅淋漓进出的男人更加热血沸腾,从喉咙里发出粗哑声响,像是要将她吞掉一样胡乱咬她的肩膀。
最后的时候他干脆仗着辛秘被做的软了骨头,身体柔韧性也好,将她一腿抬起搭在自己肩头,几乎将整个人都打开了,任他肆意攻伐。
辛秘某一瞬间是反应过来这个人太冒犯了的,但也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她就被腿心处无穷的火焰烧灼得意识全无,昏昏沉沉地哼唧着,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他胸膛上,随着身下的抛送柔软的胸乳在他胸前柔柔擦过。
后背心又淌出了一层汗,她又是冷又是热,明明灭灭的视野里只有那只大鹗,在霍坚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丑陋地张着翅,她想撕裂它,可手脚皆软,没有力气,只能无措地抓破他的胸膛。
异样的、好像要使灵魂都颤抖起来的感觉从两人交磨的部位升腾而起,辛秘不安辗转,黑发在他胸前揉蹭得散乱,她眼角噙着湿润,无助地仰脸去看霍坚。
分明他才是拉她堕入情欲深渊的人,可在边缘快要坠落时,她却只想让他抱紧自己。
霍坚看出她目中惶惑,单手收拢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拥入怀中,低头去吻她。
灼热的呼吸唇舌交缠,她呜咽出声,用尖利的牙齿反咬回去,咬破他的舌尖嘴角,血丝融化在口津之间,又被不知道是谁吞下,她咬他,他也反过来用力勾缠她。
他们剧烈地拥吻,牙齿碰撞出声,晶亮的银丝来不及吞咽,沿着她小巧的下颌滑落,未出口的呻吟被吞进肚子里,只余静谧的呼吸和交缠碰撞的水声。
坠落的瞬间辛秘几乎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双唇抖动着,无声尖叫,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身体痉挛,双手无助抠挖都是空空如也,那一刻仿佛升高到极乐世界,又仿佛坠入阿鼻地狱。
霍坚扣住了她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她细细呜咽着,模糊睁眼,仿佛看到他胸前的恶鸟燃烧殆尽。
被她这样疯狂吸吮,霍坚也皱着眉,最后冲刺了十来下,猛地将自己拔出,怒涨性器弹跳着,抵在她绵白小腹,饱饱射出汁液。
那白浆粘稠微凉,辛秘打了个哆嗦,无力地蜷缩在他胸口,看着那团白浊浓稠滑落,滑过自己还在抽搐的穴口,交汇在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臀下。
霍坚也有些气喘,理顺之后双手拥紧了她,细心替她揉着小腹,缓解初次交欢的酸软不适:“……您还好吗?我方才……有些失控了。”
虽说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但到底是中了药的,做到最后的时候他烧得有些难以自控。
狐神挑剔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蜷了蜷腿,用赤裸的脚趾勾他大腿。
“嗯,还需要进步。”她娇娇的,带着一贯的高傲。
“不过也还不错,我很满意。”她话锋一转,手指在他硬涨的男性乳头上点了点:“以后你也要这样满足我。”
“……”霍坚张了张嘴,有心想说这本是那杯酒的意外。
但他明白自己的欲望,也无法否认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男人苦笑一声:“好。”
便让他陪神明在这世间荒唐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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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我以后也想炖肉的迫切了吗
四十四只宝狐-狂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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