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晏有初就跟个迷妹似的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即尖叫。
    投资权跟创作权的博弈，沈青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
    晏有初说着不好意思，语气却挺理直气壮的，沈青知道她是在演戏，毕竟她俩现在应该是互相看不上眼的关系，不过这演得也太真实了吧！
    真的没听过吗？她忍不住在心里小嘀咕，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吗？还是自己唱的太差劲了呢？不至于吧！
    “……哦，那正好，我这儿昨儿晚上刚编了一段，感觉还不错，晏老师听听？”
    一只带着些微体温的无线耳机被塞进了晏有初的耳朵，那里面正在播放着一段旋律，意外的优美别致，是以人声为主调的，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女声、无意识的呢喃跟求饶还有肉体厮摩撞……晏有初看向眼睛闪着狡黠的沈青，她竟然把昨晚两个人上床的声音做成了一段编曲！
    晏有初几乎瞬间被拖回到昨晚那称得上糜烂的夜晚，她当然不是什么禁欲主义者，可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放肆疯狂到这种地步，理智控制都消失不见了，全然被欲望支配着，迷失在沈青那湿漉漉的身体跟信息素里。
    “晏老师觉得怎么样？”沈青的眼睛里酿着欲念的水光，她的手压在晏有初的膝头，在其他人看来，这可能是挑衅，可晏有初知道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勾引，当着众人的勾引。
    “……说起来，您也帮了我不少忙的。”她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
    “还不错，只是有点单调、不够丰满。”
    晏有初意有所指地把耳机还给沈青，沈青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晏老师行家啊，就是这样，我准备过两天再增加点新的元素，到时候再请您听听？”
    晏老师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沈青叼着根棒棒糖，青苹果味儿的，这部电影的重要拍摄道具之一，沈青看过道具箱里它的数量，数以百计，哪怕她是只嗜糖如命的蜜袋鼯，也很难在三个月内把它们消灭掉。
    《恶女》里的珞瑜是会抽烟，而且烟瘾还不小，不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会在莫渝面前掩饰这一点，因为她发现莫渝不喜欢烟味。
    可悲惨的是，洛施分化成O后的信息素味道却是淡淡的烟草香，带着青苹果味的烟草香。
    “poor girl！”沈青之前看剧本看到这一段的时候，都忍不住为珞瑜叹了口气。
    她微微歪头打量着显示屏里的自己，比起身边晏有初的朴素，身穿同款校服的她却处处都是心机。
    卷曲到恰到好处的长发，特别漂染过的樱花粉发色欲盖弥彰地藏在黑发之下，暗黑系的苍白妆容、完全不合校规的超短裙摆，还有点缀着各式各样的亮片水钻珍珠链条、华丽到浮夸的精致美甲……活妥妥一个正经人都躲着走的不良少女。
    沈青把棒棒糖从嘴巴里拽出来，发出轻微的一声啵，她用沾满了津液的半透明糖球下意识地蹭着自己的下唇，有一下没一下的。
    “这个感觉不太对，”盘腿摄影棚对面长沙发上的导演许婧揉着眼睛嘟囔，“晏老师您觉得呢？”
    她求助地看向晏有初，却发现晏有初根本没听到，她正歪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课桌上的沈青，身体甚至还微微绷紧着。
    “晏老师？”许婧试探地又喊了一声。
    晏有初有点被吓到似的看向她，许婧不得不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晏有初了然地点了点头，可许婧没想到她会把这个问题抛给沈青。
    “我觉得这定妆照怎么样？很不怎么样。”沈青挑剔地扯送了脖子上的领结，“我讨厌这身校服，我想试试那个。”
    沈青指的是挂在衣架最后面的那两套蓝白相间的运动校服。
    “这个？”徐昕有点嫌弃用指尖捏了捏，“这也太难看了吧，一点都不美！”
    “这是电影不是舞台表演，美丑不是重点，重点是真实性跟代入感，”晏有初耐心地解释，并且无视了徐昕的白眼，“我也想试试那套。”
    当晏有初穿着那套运动校服出现在镜头前的那一刻，许婧激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就是这样！”她看着晏有初的眼睛都在发光。
    不只是她，沈青注意到摄影棚里一多半的O跟B，甚至还有两个A，都一脸的恍惚，眼前穿着运动校服的晏有初，显然让他们想起了中学时代的女神。
    那个令青春期少男少女都魂牵梦绕的存在。
    为了能一窥她的容色，会在连廊上东摇西晃满课间仅有的10分钟，临到上课铃响的那一刻才想起压根就忘了去洗手间。
    会偷偷摸摸地起个大早，只为把情书或者是精巧的小玩意儿塞进她的桌洞，并且坏心眼儿地把其他人的心意统统丢进操场后头最大的那个垃圾箱。
    为不期而遇的擦肩而过激动整整一个礼拜，更会因为关于她的绮丽春梦或者是拿着她的偷拍照在宿舍里偷偷自慰而脸红整整一个早自习。
    “不良学生的校服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沈青只换上了校服的上衣，她捏着前襟向外扯，“改造校服可是我们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