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被烫伤,平淡得接受了一切。
然后隔着重重人影,嘲讽似的给了晏有初一个敷衍又夸张的飞吻,“亲爱的,下次见,这次千万别忘了我。”
湿透的两腿之间轻轻一碰就能榨取出一滩粘稠甜美的汁水,差点在走廊上标记了她
晏有初的飞机因为天气原因晚点了,原本应该9点15落地,结果迟了将近两个钟头。
等司机接到她跟睡得口水横流、两眼发直的助理宁秋,再一路舟车劳顿地送到剧组拍摄地的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晏有初离开娱乐圈的这几年,生活规律得不得了,早说早起是起码的,她已经很久没熬到这么晚了,根本适应不了,身体因为长时间飞行疲惫不堪,大脑却困过了头,活跃得可以马上开始一场头脑风暴。
宁秋明明困得走路都发飘,却还是坚持要先送她回房间。
“这是我的工作!”
她拿着房卡宣称,带着婴儿肥的圆脸看起来像只发怒的加菲猫,晏有初只好笑着随她。
晏有初是宁秋跟的第一个艺人。
“我这可是一步登天”,这是她对自己的定位跟认知,至于那些“落架凤凰最难伺候”的闲言碎语都丢到脑后。
她打定主意要让晏有初在整个飞行过程中享受绝对舒适的一流服务,结果飞机还没进平流层,她脑袋一歪,在晏有初出钱帮她升的商务舱里睡死过去。
至于醒来时候,身上的毯子八成也是晏有初帮她盖的!
到底谁是艺人谁是助理啊?
宁秋决定不能任事态这么任性发展下去了。
她急吼吼地推着两个人的行李箱,一马当先,有点笨拙地连刷了三次卡门锁才开,结果一推开门,房间里那股长期没通风的霉菌味儿先撞了出来,紧跟着就是没清理干净的复杂信息素,她都给呛得一趔趄。
宁秋是个信息素水平远低于平均水平的女O,这意味着她可以闻到基本的信息素,但是无需经历O必须面对的发情期。
真正的幸运儿。
她捂着口鼻,拍开门边的灯,看着眼前的房间,眼瞧着人都给气清醒了。
这是个不大的套间, 家居摆件还算齐全,不过都是廉价的宜家风,还一股子新家具的刺鼻味道,通风显然很不怎么样,位置也够糟糕的,通往电梯的必经之路,日后门前铁定人来人往,吵死个人。
“这什么破房间啊!”宁秋把房卡往行李箱往走廊一推,扯着嗓子就开始嚷嚷,“我们合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您跟沈青享受同样的住宿待遇,凭什么她沈青能睡顶层商务套,您只能睡这种垃圾婆房间,晏老师您等着,我这就找导演说理……”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嘛,”晏有初示意房间尽头的那个大阳台,正好对着一片枫林,现在枫叶刚刚转黄,估计再过上两三个月,就能收获一片怦然心动的绯红烂漫。
“晏老师这事儿您听我的。来之前樱姐嘱咐我好几回,您太好说话了,保不齐就被那些拜高踩低的小人给欺负,”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仰头看着晏有初,宛如一只扑腾着翅膀要保护狮子的小麻雀。
“您放心,吵架我没怕过谁,您等着,我保证让您住上跟那个沈青一个级别的房间!”
她一甩头发就要冲去电梯,却被晏有初抓住了手肘,她不解地回头,却被笑容灿烂的晏有初震在原地,那笑容那样发自肺腑, 灿如夏花般绽放,温柔了她锐利的眉眼,头顶上正好有盏暖光吸顶灯,这个角度的光线几乎会暴露脸上的所有缺陷,可给晏有初披上了一层月光般的轻纱,这稍稍有些窘迫的民宿走廊都被她映得熠熠生辉。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以后就麻烦你多多照顾我了。”
晏有初微微弯下腰,视线平直地看进宁秋的眼睛,”不过现在太晚了,我们先好好休息一晚,睡醒了再解决这个问题好吗?”
“……你跟着晏有初,有两条红线绝对不能碰,第一条就是不能什么都听她的,她太好说话了,以前地位在那儿出不了乱子,可现在不一样,你不能让那些东西欺负他。还有一条就是……”
罗樱当时特意看着她的眼睛,“千万不要爱上她,知道吗?”
“罗总,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宁秋还记得自己当时斩钉截铁地表示,可现在……宁秋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肋骨下跳得那叫一个慌乱,说是小鹿乱撞都不合适,那匹小鹿恨不得直接撞死自己。
“…那行,那…那晏老师,您先……那个,明天我……我再找他们算账。”
宁秋磕磕绊绊地说完,就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一溜烟儿跑向走廊尽头,她的房间在那里,只是行李箱没拿。
晏有初刚要喊她,她又一溜烟儿地埋头跑了回来,满脸通红地对着晏有初慌乱地点了点头,扛起箱子就跑,晏有初看着她动作利落地开锁进屋关门,恨不得快出残影,只留下淡淡的姜花味道。
晏有初并不在乎房间的好坏,而且这间房间其实不错,不跟沈青在同一层,让晏有初放松了不少。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沈青,当然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没有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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