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该不会你的到来,是引来了另一个魔鬼吧?”
“我也不知道,在我进入影片的时候,面前是一卷古籍,而这个痕迹已经存在了。我始终不敢碰它,也不敢画符念经什么的,甚至连力量也不敢用,生怕会触动它。直到来这儿的马车上,我发现法官他的胳膊上,也有类似的痕迹。”
白夙巨无语,这是要搞魔鬼养蛊大会?看最终谁技高一筹?
她揣测不出导演的套路,只能聊胜于无的提醒孟君寻要小心,随后,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寒意。
这份寒意,似乎是从上方来的?
白夙抬头,就见二楼窗口被悄然推开,一个小男孩半边身子都探了出来,直勾勾的看着二人,半晌之后,嘴唇裂开一个诡异的笑容,用口型无声的说:我都听到了。
但不可能,旁边是水渠,有流水声盖着,白夙和孟君寻的交谈,谁都不该能听得到。
孟君寻见状,下意识就要抬手拍张符过去,但又意识到自己如今不能乱用力量,恨恨叹气:“算了,我先回去,之后随机应变。”
至少已经在同个地图,很方便联络了。
白夙点头,她打算进去,看着熊孩子在搞什么名堂,可一拉开大门,她就嗅到了一股恶臭。
房梁上,有个瘦小的身影在摇晃着,正是先前在杂物间门前见到的小姑娘。
人死之后会失禁,恶臭正是由此而来。
白夙火速后退,差一点儿撞在孟君寻身上。
孟君寻这次长了记性,立刻躲开了,没再糟无妄之灾。
白夙只觉着,导演果然是在耍她。
先前这家里就她跟两个孩子,就算她一直在院子中又如何,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镇民只会认为是她用巫术害死了女孩。
她立刻在地上重新绘制了召唤阵,将一直不见踪迹的格拉西亚召唤过来。
“快,你看看,她的死是谁造成的,是不是她那个弟弟?”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只半边身子探出来的小男孩,竟然也怪笑着一头栽倒下来。
他是大头向下栽下来,正下方都是随意堆放的农具,就算不被农具扎个对穿,头先着地之后,恐怕也会被挫断他的细脖子,从而当场毙命。
白夙一惊,身边的孟君寻一惊抢先冲过去试图救人,但格拉西亚比他更快,一阵带着浓厚血腥气的风掠过,他就拦腰将那个男孩在半空中接住了。
高大的魔鬼落地之后,尽可能轻的将孩子放在地上,就见他面上表情抽搐,双眼翻白,不断抽搐着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呼吸微弱。
并没死,只是昏迷,但也离死不远。
孟君寻凑上去简单翻开他眼皮看了下,又去看皮肤,探脉搏,再起身的时候面色很难看。
“不像中毒,反而更像是鬼上身,或者中邪了。”
格拉西亚血红的眸子眯了起来:“确实,有种令人不快的气味。”
“你来得正好,你先嗅一嗅,孟君寻身上有类似的气味吗?再看看他胳膊上的印记。”
格拉西亚只瞥了一眼,当即表示,孟君寻身上有被标记过的气息,不是已经签订了契约,只是一个标记。
“有这个标记,也就说明你死后,灵魂会归于他。”格拉西亚一指他手臂上,反复图案的最中心。
“应当是从前有过一次性的交易,并非签订了契约。”
魔鬼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类所驱使的,大部分时候,他们更喜欢用小恩小惠直接将人的灵魂骗走,转头再去骗另一个。
白夙也知道这一点,在感受到格拉西亚的“慢生活”之前,根据传说,一度以为这些魔鬼都是工作狂,没有上司逼迫也在拼命肝KPI。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个背景设定。”
孟君寻不用担惊受怕了,可如果不是随着他跟法官到来,而勾搭来的魔鬼,那这两个孩子,都是怎么死的?
小女孩看起来像是自杀,绳结挂的老高,是硬生生将桌子推到客厅正中,又在上边摞了椅子,这才够得到绳结。
如今桌椅都被踢翻,她的高度,白夙如果想要够到都需要踮脚。
分明就是要让尸体正对门口,起到足够的惊悚效果而刻意为之。
小男孩则是当众抽风,却又连两个专业人士都搞不清他中邪的源头。
“就邪门,这村子附近难道不止你一个魔鬼?”
格拉西亚则表示,只有他一个,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忙,每一次转场,都肯定是正在被人召唤。
当然,其他的脏东西就太多了,多到每个人都接触过那么几十上百个。
这些气息混杂胶着,一团乱麻,他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个起效,造成了这两个孩子都中邪自杀。
孟君寻拢了一下衣襟,哪怕穿着毛呢的风衣,在得到这个结论之后,仍旧觉着寒冷刺骨。
“塞勒姆是港口城市,甚至不光本国,还有许多外来的商船,那些水手和商人们随手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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