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死马当活马医,附身的碰巧是东方火神祝融。
火焰瞬间燃尽了所有的污秽之物,而尚且没被污染的旅行者们则安然无恙,侥幸偷生。
格拉西亚见过太多濒死之人,他们因为疼痛和恐惧,抛弃所有骄傲和矜持。
而他的契约者,没用一次能力,就要体验一次。
她仅仅只是崩溃痛哭,简直坚强的让格拉西亚都心生怜爱。
如今,少女已经睡熟了,睫毛也微微颤抖着,眼角有晶莹汇聚。
格拉西亚从后视镜看到少女的模样,按着他的性格,这时候本该愉悦的嘲讽人类就是这般喜爱自讨苦吃。如果她不参加这该死的末日游戏,根本不用受这种苦。
但他此刻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情。
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带他的契约者回家去。
两周之后——
白夙在躺平。
去往末日游戏的方式,从来不是只有乘车一个途径,只是并不提前通知,神出鬼没的,非要到游戏前夕,才会将确切位置以导航的形式,发送到被选中旅行者们的手机上。
一般来讲,范围不会跨省,提前一天可以有很充足的时间过去。
甚至也可以坐在家中不去,等着到了时间,系统将你扔到入口旁。
总而言之,就是到点必须打卡,加不加班全遂老板的心情,搞得旅行者们非常社畜化。
大部分人对此很习惯,毕竟这就像生活,既然反抗不了,不如躺平享受。
所以,白夙也躺平了,在她柔软的,带着薰衣草香气的奶蓝色床单上躺平。
对《末日游戏》的最后一点敬意,是她姑且换了整套外衣之后,才又回去躺的。
上次游戏结束之后,白夙的社恐几乎要加重,在家里窝了半个月,下一局游戏的提示来了之后,她打起精神,但搜索过集合地点之后,眼神立刻就死了。
目的地是一座小山村,虽然在行政区划分上,奇妙的也属于京华市,可非常偏僻,需要火车倒汽车,汽车倒拖拉机,拖拉机倒驴车——
如果运气不好,驴车也没得做,只能自己爬山。
正巧最近京华附近在闹沙尘暴,白夙不想在风沙中爬山,遂决定等着被强行拉过去。
上次受过了罪,这次格拉西亚她准备好了更适合出行,或者说更适合长期待在室外的衣服,白夙没拒绝。
怎么说呢,确实实用,是细麻布和软皮材质的户外服套装。
确实是适合户外的衣服,但更常见于十九世纪,那些猎狐的英国绅士们身上。
不过白夙没觉着有什么问题,反正脏活累活她都不用干。
这两周时间内,白夙没去搜寻任何关于《末日游戏》的情报,甚至还赌气的将相关的旅行者交流论坛删了。
上头写的那些知识,学来也没用。
就比如说,她先前知道,有人给末日分成了几个类型:鬼魂系,生化系,自然系,降临系。
上一局游戏,就是看似鬼魂系的生化系,那些诱人食用并借此同化人类的怪玩意,既是罪魁祸首,也是最终boss,如果在那里停留时间够长,深挖设定,搞不好还会得出这些东西都是作死的公司做生化实验搞出来的。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
白夙一想起鞋底黏腻腻的触感,还有那种食物异香和腥臭混合而成的,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气味,就会气不打一处来。
她觉着自己的记忆脏了,洗不干净了。
重金求一个没经历过上局游戏的脑子。
心情不好,仿佛来了一次长达两周的大姨妈。
为了不迁怒,她决定,上一局游戏队友的好友申请,一律不通过。
孟君寻大概是通过锦尚观的师长问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其他人或许是通过孟君寻知道的。
一律没同意。
格拉西亚也表示:对他发火也就够了,反正他是使魔,平息契约者的怒火也是分内的工作,其他人没必要被牵扯进来。
白夙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被骂的那么开心。
可能魔鬼活的太久,有点不正常的嗜好吧。
眼见着格拉西亚刚端着切好的苹果回来,突然间,白夙察觉到,背后支撑着身体的柔软床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树干。
白夙迅速扫了一眼周围。
荒山的半山腰上,天色逐黑,最近的建筑物是在山谷洼地中依山势而建的狭长村落,此刻炊烟渺渺,一派原始气息。
往山下去的路基本可以说是兽径,很多野草都还在努力伸直,都是刚被旅行者们踩倒的。
果然是硬核登山,没提前来就对了。
然后白夙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比起别人正经八百冲锋衣加野战裤的配置,自己这上世纪英伦风的户外装还是太显眼了些。
白夙想若无其事的找个掩体顺便隐遁身形,就见人群另一侧,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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