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的天子,你要不要去理论理论, 如果您想, 我倒是可以奉陪,不过会发生什么, 一切后果你自付!”
这些话已经表明了他要帮祥聆坊的心迹,在他护着自己离开是非之地的他,霍岐觉得心里是暖的, 就好像这个免费得来的义父,他温柔的时候就像太阳, 让人温暖、心底充满阳光。而绝情的时候就像月亮,透露的凉意、仿佛沉入冰川谷底, 不管怎么说这是亲人的感觉了, 那日所发生的事她发誓都可以统统一笔勾销,因为那里有人会生自己亲人气的?她一直都希望这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这几日被苏大娘一来而去的闹, 整个祥聆坊的人早已殚精竭虑,就连霍岐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法管理好祥聆坊, 这是她担心的事情。
独孤怀瑜担心的是她的伤势, 他有些无措, “没事吧?”
霍岐用力地摇了摇头,她不想让别人担心,“没事。”
“都流血了, 怎会没事呢?”独孤怀瑜见到少女的左肩血迹斑斑,心中十分担心她的伤势。
“谢谢你。”如果今天没有义父在,她还不知道苏大娘会怎么闹下去。
可银霜的死虽然不是祥聆坊造成的,也确实有几分可疑,银霜难道是被管淑妃胁迫了,想到这少女便一筹莫展,全然忘了自己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可这时男子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身为义父应该做的。”
独孤怀瑜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让少女没想到的是他变戏法一般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瓶红色的小瓶子,眉间微蹙,“我替你上点药。”
少女微微一怔,虽然眼前的是自己的义父,也比自己大了十岁,可是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若是或许亲密想当然有些不妥,她面色一红,只是推脱道:“不行,如此不合理法。”
“我是你的义父,你年幼时还陪着我睡过,怎么长大了便和义父疏远了,你这样义父会很伤心的。”独孤怀瑜的神情有些委屈。
霍岐脸一热,现在哪里能同过去比,他是堂堂的太师,是个知书识礼的人,应该明白什么是男女有别,只是有些话说出来确实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时候那时不懂事。”
独孤怀瑜顿了顿,他似乎是曲解了少女的意思,“那月儿现在懂事了?”
他半正经半玩笑地说道:“都懂什么了,不如和义父说说?”
她一直都觉得义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可绝对不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她虽然不会遵从那些繁文缛节,却也明白有些玩笑只能适可而止,她很想知道原主是如何同她这位义父相处的,甚至似乎多了一些很微妙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人少女有些失神,或许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此时,姬琼堇正前往霍岐的院子,可还未进去就被一个绿衣服的少女拦了下来,“王爷,这是内院,您不能进去。”
姬琼堇轻瞥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道:“本王来看看你们班主,你们班主应该双手加双脚欢迎才对,怎么还在此挡住去处呢?”
“班主她受伤了,现在正在疗伤,所以多有不便。”芷烟如今真的是觉得无可奈何,这房间里面有一尊大佛,可在头又有一尊大佛,还都是她不敢得罪的,她是放行又不怕得罪,不放又担忧会让二人撞个满怀。
姬琼堇沉吟道:“受伤了?”
他心中思量着这还真是个不省事的姑娘,前几日刚见她还活蹦乱跳的,如今又不知遇上了什么,竟然还受伤了,她的生活真是比那些茶馆子里说书的还要精彩。
姬琼堇要想进去的地方,哪里有人能阻挡得了他,看着他毅然决然的身影,芷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王爷,王爷。”
没想到刚要上去就被一旁的男人拦住了,他傻乐地看着少女,“嗳,芷烟姑娘,你今儿真漂亮。”
“喂,你干嘛。”芷烟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又想到那日霍岐的话,面上的表情更是有些挂不住。
“我以前都没好好看过你,你的眼睛和披风的眼睛好看。”好在男子根本不在乎这些,而是傻乎乎地说着心里的感受。
可芷烟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问道:“谁是披风?”
“就是王爷最喜爱的一匹马。”其实裴弦澈根本就没有同女子接触过,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他是个武夫,也是个洒脱不羁之人,肚子里没墨水,也不知道这样的比喻是否恰当,没想到自己表达错了意思。
“你的头发,也同它的毛一样飘逸,还有你的嘴……”他越说越离谱,眼前的少女脸色越来越难看。
芷烟终于绷不住了,她气呼呼地回道:“裴大人,您干脆说芷烟长得像一匹马好了。”
这下好了,裴弦澈又一次想表明心迹,结果是弄巧成拙。
姬琼堇本是心中有些担忧少女,可没想到刚走到房门前,就听到少女娇羞的声音,“义父,真的不要。”
独孤怀瑜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你先把外衣脱掉。”
姬琼堇面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她竟然还担心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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