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开,她觉得,今天的郁泽修有点失态到不正常:“郁先生,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郁泽修深邃的眼神泛着微光,凝视着她。
伊瑟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道:“我们,是不是认识的?”
郁泽修嗤笑一声,音色凉凉,却很动听:“你说呢?”
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又让她的心莫名的痒痒。
“一个第一眼看见我就跑的人,在这里问我,我们是不是认识,嗯?”
他的声音越发的妖孽,宋伊瑟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让两个人都后悔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美妙的电话铃声响了。
郁泽修低下头,冷静了半秒,立刻起身,接起了电话。
床上,宋伊瑟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望着男人在露台接电话的身影,和煦的阳光打在他的面庞上,轻窥着他成熟的魅力,眼窝,鼻梁,下颌都如一件完美的雕刻作品,每一个弧度和棱角,就像悉尼这座城市一样,有着诱人和目眩的性感。
有那么一瞬,她目色有点悲凉。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伊瑟摇摇脑袋,让自己赶快清醒。
很快,她听到郁泽修不知和谁的对话,充满警告与宣判的意味:“管好你的手下,她的命,你和你的家族都担不起。”
就在这时,宋伊瑟的手机也响了。
苏倾橙三个大字出现的时候,她还有点恍惚,失联多日,这家伙可算是有音信了。
“瑟瑟,你上电视了,快打开CCTV!”
听语气,感觉苏倾橙的状态似乎比前几日好了一些。
她四处张望,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遥控器,刚想下床去拿的时候,只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拿起遥控器,向她递了过来。
她没有经住诱惑,多看了两眼。
如果郁泽修不是风云漩涡中的金融大亨,也不是执掌帝国生杀的幕后Boss,更不是那个一直揶揄她压迫她的坏人,或许,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会更愿意了解他并亲近他吧。
但她也知道他太多的事情。
郁泽修,22岁创建自己的基金管理公司,25岁做空英镑,一夜之间获利20亿美元,自此后被各国央行视为公敌。这些年,在国际货币和金融市场上兴风作浪,可以轻易撼动世界各个国家的经济体,他的一举一动,有人说“天才”,有人骂“流氓”,可他却有一句为世人津津乐道的名言: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掠夺者,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我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那时,她看着他为数不多的采访,忍不住会想,天神,你真的太过谦虚了。
电视里,CCTV的主持人播着她的光荣事迹。
“悉尼当地时间上午11:30,一场只由100多名反种族主义者参加的和平集会,被极端主义□□借机劫持,演变成一场武装□□,继而引发后面的恐怖袭击。现场,一名华人女子从燃油车下救起了一名5岁幼童,之后,这名女子被送进医院,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我们前方记者已经找到了这名女子的家人……”
镜头切到了那惊险的一幕,现在看看都是九死一生的场面。但幸好画面只远远拍到了她的侧面,非常模糊,而后在医院的走廊尽头,郁泽修神情沉肃,疾步走来的身影被抓到。
她将目光转过去,看到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人,放下了电话,看过来。也是同一时间,她乖乖将电视关上了。
举起与苏倾橙未挂断的电话,关心道:“橙子,叔叔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很抱歉……”
苏倾橙沉默了一瞬,宽慰道:“放心吧,我没事。只是,知道你在天神那里,我就放心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郁泽修,又赶紧低下头道:“你快回来吧,你回来我就能搬走……”话还没说完,伊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止住。
苏倾橙还没怎么个明白,就被匆匆挂了电话,她已经不由得学会伊瑟码字时惯用的脑补大法,完完整整照着霸道总裁文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郁泽修挂掉她的电话,神情不快得看着她。
伊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赔罪:“……这样就不会再打扰到您了。”
话圆的感天动地的圆。可是在郁泽修口中,就成了:“既然宋小姐这么不情愿做这份工作……”
“情愿,情愿,特别的情愿……感激涕零的情愿……”伊瑟此生最感动的,就是自己此时狗腿拍马屁的能力。
她家的母上大人是个表演狂,以前,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带上业余三段演员宋良民同志,为全家人即兴来个段子表演,从喜剧版《牡丹亭》到《西厢记》,那时,她总要攒一堆专业又到位的点评出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以至于后来,伊瑟总觉得她的写作才华,就是这么拍马屁,不,锻炼出来的。
只是,那时还是全家人,那时的段子表演,还偶尔会有一个男配角客串出现。
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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