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
傅景辞放过她的嘴,手在她后脊上流连,落在她的臀上,他手用了力往下压,令她更加贴近,他屈膝,抬臀往前顶撞,勃起的一团在她湿黏的穴口磨蹭,层层快感往上涌。
他抬起阮清釉的腿,完全打开阴道口呈现在眼前,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腰间,低哄道:“帮我脱了。”
手不听使唤地解开他腰上的围巾,没了任何东西遮挡的肉棒弹跳而出,肿胀又粗大,张牙舞爪地翘着往她肚子上戳。
浓密的耻毛上,两颗软蛋搭在上面,马眼翻吐在外,白浓的液体渗流而出。
他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扶住阴茎的末端,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肉缝口顶,淫液将肉棒弄得泛起晶亮,角度一偏,险些滑了进去。
阮清釉一惊,抓着他的手,“戴……戴套。”
他俯身,叼住其中一只乳进嘴里,牙齿不小心磕到乳头,令她瞬间头皮一麻。
“不用。”他抵着她的唇低语,趁她失神间隙,肉棒被他用力挤开紧合的阴道,立马被密密麻麻的软肉包裹住,像在抵抗入侵者,咬着他不放。
里面实在太紧,他绷紧脸,汗水从额间渗出,他不得不停下来。
不仅他不好受,阮清釉也是,许久未有性爱,即使分泌了大股淫水,却还是紧得寸步难行。
“放松,让我插进去。”
他手往下去揉那颗敏感的小核,肉棒慢慢往外退出,留下铃口那一小截在里面,浅浅的在洞口戳刺。
阮清釉垂眼去看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狰狞的肉棒上青筋浮现,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她的臀上,小穴被撑开一个小洞。
没了避孕套的阻隔,肉棒更加近距离接触她。
傅景辞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问她,“舒服吗?”
阴蒂被他揉摸得舒服,小穴被他插得更是舒服。
她应道:“好舒服。”
她小腹突然抖了下,紧接着内里喷出一股水,兜头浇在马眼上,尽数被他堵着,阴茎犹如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得不像话。
傅景辞咬着她的奶子,身体贴紧她,抬高臀,毫不犹豫地将整根肉棒插进甬道里,肉壁剐蹭让她爽得生理性泪水冒出,又被他的舌头舔掉。
肉棒顶进大半截,他却不动,掐住她的下巴,眼眸收紧,“阮清釉,跟我道歉。”
阮清釉不明就里,甬道又麻又痒,渴望他动一动帮她止痒。
她喘着气,胸脯不断起伏,顺着他的话颤声说:“对不起。”
傅景辞眼底一松,啄了一口她的唇,“原谅你了。”
他跪在她面前,终于挺动腰,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又凶又猛,不留一丝余地。
抽插时,甬道里的水飞溅而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间内异常地响。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阮清釉咬着唇,被他蛮横地掐着嘴松开,他仿佛要看她失控的模样,大片的淫言浪语从他口中说出,穿破耳膜刺激着她。
阴茎深深埋进去,严丝密缝,顶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就连囊袋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肏死她。
子宫口被阴茎破开,她不得章法地叫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腹部不断抽搐。
“嗯啊……不,不要。”
他一摸小腹,白嫩的肚皮被撑起一个小弧度。
他低哑着声,“射进子宫里,给我生个宝宝,嗯?”
阮清釉摇头,神志离了体,“不……”
傅景辞捂着她的嘴,把她的呻吟堵在手心里,她呜呜咽咽地闷哼着。
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刹那间冷下了脸,“你想给谁生?”
那个没用的男人?
想都不要想。
身下的肉棒更快更重的顶撞着,摇晃的奶子白得晃眼,她被顶得往上移,又被他掐着腰往下。
阮清釉受不了这样快的频率,哽咽着哭了起来。
她越是这样,身下的肉棒越是兴奋,小穴痉挛着达到高潮,他抽插几十下,喘着粗气,抵着她在里面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全都进了子宫里。
阮清釉全身抽搐,喉咙哑得声音变小,口水顺着嘴角溢出,被他卷进嘴里。
他趴在她身上,平复着气息,肉棒还埋在里面,没拔出来。
两人全身都是湿的,有汗水,也有淫水,臀沟下更甚,深色的床单湿了一大滩。
他勾唇,笑叹。
水真多。
激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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