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出生就带给母亲痛苦和爱,人生即是一场SM的狂欢,如果你不觉得虐,那是因为命运对你足够仁慈。
——题记
时光倒流上世纪末:
我叫水水,女,东北人,16岁时被亲姐夫强奸,这件事带给我的痛苦,即使到了中年,也无法湮灭。
我成年后,问我妈:“假如我是少女,在黑夜的芦苇荡里迷路,有个陌生男人经过,我是大声求救?还是安静如鸡,默默一个人等到天亮?”
我妈回答:“当然是大声求救。”
我沉默,摊上这样天真的母亲,难怪我大姐被大姐夫强奸,然后索性嫁给他,而我也被强奸,和恐怖的荒野黑夜比起来,男人更不可靠好不好?
我身高162cm,16岁时,88斤,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长得像新疆人。性格安静柔弱不像东北女孩,像南方女孩。
我的性取向是双性恋+颜性恋。
我的SM属性比较独特是S+M混合型。
我是个天生的抑郁症患者,边界感缺失者。
我对痛苦的感知超越常人,同样,对爱的感知也是如此。
我是一个淫荡的人,却是个禁欲系。
造成这两种矛盾气质同时出现在我身上,是因为原生家庭正派又古板,所以最开始我并不淫荡。
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子,是父母最小的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条忠诚的土狗。
我的土狗陪伴我整个童年,和一部分少年时期,是我很重要的家庭成员。
我是在父母,哥姐,老土狗的宠爱中长大的,我家是父亲的一言堂。
我的家风是:爱党爱国爱人民!
孝顺标准是:无条件服从 !
父亲对女儿的要求是:贤良淑德 !
我的父母颜值都很高,我们兄妹四人完全遗传了这个优点。又因为受到爱读书的父亲熏染,气质独特,不像农村人。
我父亲是个读书人,有抑郁症。76年文化大革命尾端,他作为村干部,被村长和书记疯狂迫害诬陷关押批斗。
四人帮倒台后,他被无罪释放后,拒绝做村官,大病叁年,留下终身阴影。焦虑暴躁,我的家里,常年阴郁,气压极低,受到父亲影响,我也有抑郁症。
我们从不和父母顶嘴,被要求斯文秀气,乖巧柔顺。宁可自己受伤,也不可以伤害别人。父亲是成功的家长,我们完全按照他的教育标准生长。
这可能是我边界意识严重缺失的成因,总是被人侵犯,却保持沉默。
这个性格没什么不好,但是当我失去看护人后,这成了我的灭顶之灾 。
母亲是我这半生见过最勤劳的人,起早贪黑的干活,我们家仓廪殷实,她的功劳最大。不过她没多少文化,嘴巴笨,总是惹人,她是一家老少的大丫鬟,出气筒,伺候四辈人。父亲迫于母命娶她,从来都没爱过她,母亲却相反,非常爱父亲。
童年时的深夜,我察觉过一次父母的敦伦。我当时很惊讶,对谁也没说,变得愈加安静。
长大后我想起这件事,想到父母沉默的、保守的、传统式房事,我就笑了,纯洁的父母啊!
父亲是个封建礼教严谨的人,即使不爱我母亲,依然洁身自好,一生也没有出过轨。他苦苦压制自己的焦虑暴躁,扛着家庭责任,尽量给我们父爱。
他非常爱我,在抑郁症不严重的时候,他抱着我玩,给我起了很多名字:“娇娇、娃娃、洋娃娃、小坏蛋、小东西、小卷毛、小崽崽……”诸如此类。
我是个爱哭鬼,经常哭,严厉的满族人奶奶拿我也没办法,我哭的她头疼。父亲来了,奶奶就会说:“赶紧的,把你的娇娃弄走,真受不了她。”
父亲笑着抱起我,我搂紧他的脖颈,嘴里喊着:“爹爹呀……爹呀……”
这时候,我通常不哭了,因为他爱我呀!奶奶不爱我,她只爱孙子。
父亲被迫害后,在家养病,一边养病,一边带着我,母亲上工养家。
我叁岁就有记忆,我记得奶奶骂我妈,记得姑姑打我妈,记得婶婶尖牙利嘴堵我妈,记得我妈哭到昏厥抽搐,而身边除了我,没有别人。
害怕她咬掉舌头,幼小的我学着姐姐,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这种事发生很多次,非常吓人,几岁大的我极度惊恐,我心疼妈妈,盼望快点长大保护她,所以我身上有两种性格,勇敢又胆小。
我对性的启蒙,也是SM的启蒙,最早追溯到五、六岁过家家时期。起因是我们得到了一个大人扔掉的注射器,所以小伙伴们决定玩脱裤子被医生打针的游戏。成年后,这种游戏进化成SM行为中的角色扮演。
小伙伴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作为“病人”被要求必须坐着,脱了裤子岔开腿,露出尿尿的地方。
“医生”是个男孩,拿着注射器,我的小伙伴们叽叽喳喳讨论我的身体,该从什么地方打针?
这时候我奶奶突然来了,她一身骄横的满清八旗统治阶级遗风,小孩们都怕她。所有小伙伴一哄而散,只有光着屁股的我还留在原地,奶奶对我说:“以后少跟她们玩。”
被奶奶看到光屁股,我感到很羞耻,这种羞耻和你考试考了零分不是一回事,是性羞耻,这是长大后我才会区分的。
我不喜欢被抛弃的感觉,从那以后我真的很少和小伙伴们玩。
没有人的时候,我偷偷劈开腿照镜子,看我腿心那个每天流水的器官,软软的、嫩嫩的、粉粉的。
我好奇的戳了戳,想起来,似乎被母亲提醒过,不许摸。可是,很奇妙很有趣!我穿好衣服,陷入思考:
这里,每个人都长得一样吗?
我小学叁年级的暑假读了竖版繁体《西游记》,不认识的字靠猜,六年级读完《红楼梦》,我的常备书是《唐宋诗词选注》,这本书几乎被我翻烂了。
同时我读完了《约翰克里斯朵夫》,还有《十字军骑士》 。这不是我这个年龄段儿应该读的书 ,但是我没有选择,家里没有多少书可看。
约翰那本书,我记忆不深 ,因为我看不懂 。但是我喜欢《十字军骑士》,尤其喜欢达努莎和她父亲大骑士尤伦德 。
我天生好色,从有记忆开始,就喜欢漂亮的人,并且不分性别,不,我更愿意看女孩多些。所以我后来的性取向确定为双性恋+颜性恋。
蛇不知己有毒,我不知己好色。
颜性恋只是网友们给起的名字,学者们并不承认这个称谓,其实我更喜欢叫“颜狗”,感觉最贴切。
我10岁时,就因为好色,差点被性侵。
我被后街一个大我四岁的漂亮小哥哥引诱到他家,他家没人,我一进屋,他就在门口插上门栓,然后掏出勃起的性器,我只看了一眼,就记得他的那个东西有点红。
他说:“水水,哥哥喜欢你,到哥哥这来……”
我又惊又怕,大声说:“放我走,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其实,我哪来的刀?不过是义正言辞,但是小哥哥害怕了,他说:“我放了你,你出去别乱说。”
我:“我保证不说,你也不可以说。”
我让他打开门,再走远点,我才出了门。
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因为要信守承诺,他放过了我,我也放过他。
还有就是,太羞耻了!家人虽然爱我,但是她们不是我的朋友,我的秘密只能对朋友说。
从这件事上看,我能大声拒绝小哥哥,边界意识还是有的,只不过后来缺失了。
我的朋友是个聋哑女孩叫小蔓,还有一个孤独症男孩叫玉疆。
小蔓比我大叁岁,她父亲是黑五类,出身成分不好,娶了她姿色智商都平平的妈,但是后来她父亲平反,当了老师,便抛妻弃女,娶了同事。
哑女小蔓很小就随母亲再婚到我的出生地,她长大后容貌随了父系,出落得极美。夏天时,我和她去旷野挖野菜,摸鱼捞虾掏螃蟹,冬天时一起在雪地上奔跑。
玉疆比我大一岁,是我小学同学。他的经历也是个典型的时代悲剧,他有个知青母亲,返城政策一放宽,他妈妈就抛夫弃子走了,他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所以他不快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天生孤独症?还是因被抛弃后天形成?我只记得,春天冰雪消融时,他坐在小河边,满脸的眼泪,我就坐在他旁边,陪着他看小河里面流淌的冰块。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在想妈妈。
我心疼玉疆,我想做他妈妈,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在学校,玉疆总是左右我的视线。
我什么事都跟小蔓和玉疆说,小蔓听不见,无法回答我。玉疆听见了,却不言不语。那我也愿意和她们说话,因为她们又美丽又安静。
大约11岁时,我突然很少做梦了,而在这之前,我经常循环做两个奇怪的、荒诞的梦,这两个梦我暂且不能说,必须等写到我最爱的男人出现,我才能完整还原出来。
这涉及到玄学,神学,因为这两个梦昭示了我的未来,很神秘是不是?但是梦境暗示我,征兆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弗洛伊德要是活着,肯定会对我的梦感兴趣。
玉疆15岁离家出走,我到了中年,他依然渺无音讯,生死不知。我知道他去找妈妈了,不过不是亲妈妈,因为亲妈妈就在城里,不要他。
小蔓17岁时,在大冬天,脱光了衣服跑到旷野,冻死了自己,是我的老狗发现了她一丝不挂的尸体。
谁都不知道小蔓为什么发疯?我猜测出一点点原因,肯定是有男人欺负过小蔓,不然她不会脱光衣服。可是我不知道坏人是谁,也没有证据,年龄又小,没人会听我的,我只能沉默。
我失去了两个朋友,天性敏感脆弱的我,把忧郁浸在骨子里。
母亲因为头脑简单,不懂教育我们提防男人。父亲因为过于严苛教条,更不会提醒我们姐妹,假如被性侵,该如何处理?性是禁忌,不准提。
大姐成年后不听他话,嫁给一个老男人,父亲更加痛苦,对我的看管极其严格,比如说,我八岁时,他就不许我挨着堂弟睡觉。
学校一放假,大姐就接我去城里,教我读书、生活经验;六年级初潮时恰巧也在大姐身边,大姐代替妈妈,教导给我一切。
初潮后,我的胸部开始发育,夜里睡觉频频夹被子,腿心传来的快感,把自己惊醒。太羞耻了,可是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娇嫩的,还没长毛的花蕊,很舒服,但是随即我就把手拿开,因为理智提醒我,这是不对的,父母不允许的。
我外貌比别的孩子显小,娃娃脸,天生卷毛不用烫,初潮后外貌不变,身体却悄悄有了变化。
胸部发育带给我烦恼,我妈没注意我隆起的小花苞。她是粗心的妈妈,就知道干活,竟然给我穿紧身衣上学。结果我被一个男生嘲笑,他想摸我的胸,让我挠了脸跑了。
我的乳核一碰就疼,小小的乳尖却痒的要命,痒到我没事的时候自己去掐。有一次上课时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掐乳尖,我不是故意的,掐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不知道老师看没看到?
我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科学家们不承认人类女性有明显的发情期,我猜这可能因人而异,我的发情期就非常强烈。
特征就是:乳尖痒,小穴痒,后穴也痒但不太明显。
【流浪篇】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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