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他身上沁出了汗珠。
这到底是怎么了?褚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却莫名燃起了一团火。
怪了,他明明是个即使身处炎夏,也依然如在寒冬的人。
情不自禁地,褚让喉结一滚。
他的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从未如此烧灼过。
很想喝点什么。
对水源的渴望,促使褚让盯紧言落落的唇瓣,并将它无限放大。
言落落的樱桃小口粉嫩诱人,饱满水润,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尝起来应该甘甜湿润,让人忍不住想攫住它贪婪吮吸,无休止地索取。
察觉到视线,言落落抬起头,旖旎地哼了声:“怎么?”
她手捧肉棒,脸颊仍贴在上面轻轻蹭着,像蹭一只乖顺的宠物,贪恋地体味着凹凸不平的肉感,绵软炙热的温度和湿度。
褚让对上言落落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偏过头去,让言落落摸不清他内心的想法。
这男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既不抗拒,也不主动,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言落落歪着脑袋观察他的下颌线,双手始终不忘轻柔地在肉棒上揉搓。
结果肉棒又颤了两下,血管膨起,筋脉突兀,俨然已急不可待地想发挥光热,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见状,言落落轻笑出声。看来无论他再怎么封闭内心,都已经被这根饥渴的肉棒出卖。
“急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言落落这话是冲着肉棒说的。
只见她小巧的鼻尖抵到肉棒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这里的气味同褚让身上不同。
肉棒被包裹在四角底裤中,阴暗,温热,带着些许潮湿,长年不见天日。上面既有褚让原本的男性体味,又混着香汗,还有从龟头中间渗出来的透明爱液。
没有刺鼻的奇怪味道,只有一种近似于信息素的醇香。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荷尔蒙吧?言落落的鼻尖由上往下,轻轻在肉棒上蹭过去,蹭到根部时,她忽然伸出丁香小舌,抵到肉棒之上,又从下往上舔了回去,还精心在龟头前段打了个转。
“唔……”一股腾然而起的电流,从龟头贯穿褚让的肉棒,一路涌向他的小腹,直挺挺地淌过他的脊椎,涌向后背,涌向肩膀,涌向脑髓,在大脑皮层炸开一朵灿烂的烟花。
把男人周身的阴影,映得恍若白昼。
褚让情不自禁地挺起脊背,闭上眼睛,发出吟哦。
待到回过神来,他的手竟以放在言落落的脑袋上,似乎正准备按下去,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塞得满满当当,不愿再拿出来。
褚让被这无意识的行为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手,不敢看言落落的脸。
“嗯?想让我招待它?”言落落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肉棒。
言落落的舌尖继续在肉棒上缠绕,舞蹈,画地为牢,时而舔舐龟头下面的敏感圈,时而在肉柱上落下轻吻,把它弄得整根都湿漉漉的,却偏偏不含住它。
“我的嘴太小了,恐怕容纳不下,”言落落舔舔嘴角,略带遗憾地说道,“都怪你,长这么大做什么?”
褚让咬着下唇,不知该作何回答。
“不过没关系。”言落落站起身,走到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条胳膊撑到台上,另一手掀起半裙,露出浑圆高耸的肉臀,嬉笑着看向褚让:
“我们可以把它塞进这里。”
P.s.作者的话:越发希望言落落能拥有一间性爱小屋,所有进入屋子的帅哥都被她调教成只馋她身子的性奴,从此大家就在里面过上了不穿衣服整日没羞没臊的生活(?)
在奶子上弹钢琴(纯肉高H)
褚让拽着裤子,没太听懂言落落的意思。
哪里能装得下?屁股吗?截止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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