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寅诚那里跟他厮混了一整天。
——
周日照常去紫阳尚苑,夏汐罕见地哈欠连连,贺耔耘嫌弃她,“晚上是去做贼了吗,怎么这么困?哈欠会传染的,你搞得我都想睡了。”他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夏汐放下课本,揉了揉双眼,“不好意思啊,我去洗把脸。”她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她洗完脸出来,贺耔耘看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啧”了一声,丢了手里的笔,“算了,你休息一会吧。”
夏汐去沙发上躺着了,她真的体力不支了。谢寅诚那个混蛋拉着做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才放过她,送她回学校。后来罗成棋一直找她聊微信,她可能基于一点愧疚心理一直跟他聊,竟聊到凌晨一点多,早上又爬起来过来给贺耔耘上课……
贺耔耘走过去,在她脚那头坐下,用手背拍了她光滑白皙的脚背一下,“哎,”夏汐勉强掀开眼皮看向他,贺耔耘嘴角上挑,“纵欲过度?”
夏汐不理他的调侃,闭上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28 想摸,想亲,想日
贺耔耘坐在那儿看着沉沉入睡的夏汐,眼睛舍不得挪开。他把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为什么刚开始觉得她丑,现在他看她却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得要死?
她的五官单独拎出来都不算特别出彩,但组合起来却很和谐很好看。清澈晶亮的杏眼在镜片下轻轻闭合着,睫毛长翘但并不特别浓密,根根分明,在下眼睑落下一淡淡的阴影,鼻梁秀气挺直,嘴唇红润丰满,下巴小巧漂亮,脸颊带着一点点的婴儿肥,很可爱。
她很瘦,胸部不大。那双腿绝了,很美,她今天穿的是条牛仔短裤,那双又长又直白皙细嫩的腿就这么撑在他眼皮子底下,因为离得近他都能看到皮肤下面隐隐的青筋。离他最近的,就在他大腿边,她那双白玉似的脚,趾头圆润,脚掌细长匀称,看得他好想摸上去……
心火渐起,想摸,想亲,想日,可怎么办?总不能用强吧?
那就……老办法?
两个小时后,夏汐睡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看到饭厅餐桌上规规矩矩在做题的贺耔耘,一时愣神,她以为她睡着了他要么跑出去玩,要么打游戏,没想到他这么乖居然在刷题。
她走过去,贺耔耘停了笔,抬头看她,唇角上扬,“你醒了?”声音很轻,很温柔。
明明是个混子,却这样乖和温柔,夏汐不习惯他这样,甚至脑子里禁不住想他是不是背着她做了什么坏事,但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异样,他应该没乱来吧。
她拉开椅子坐下,摘下眼镜揉了揉眼,又把眼镜戴上,“你做的什么题,我看看。”
贺耔耘把一张卷子拿过来给她看,“物理。”
两个小时,他刚好做完一张试卷,她看了看,好像做的还不差,她拿起红笔,“我先批改下,完了再给你讲。”
“嗯。”
他看着她,看着她认真核算试卷的样子,那张清纯干净的脸——
刚刚被灭下去的欲望又被撩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控制不住地想看她,看了又受不了,真想把她强奸了算了!
感受到他的视线,夏汐抬头看他,他却闪开了视线,夏汐挑眉,“刚才我睡着了,你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贺耔耘一顿,假装镇定,辩解道:“什么奇怪的事?我能做什么?怕我偷亲你还是猥亵你?我还没那么下作吧,趁人不备?”
夏汐挑挑眉,没再怀疑他。说起趁人不备,她才是那个做得过分的人,就算他真的有偷亲她,她也不跟他计较了。
——
谢寅诚那天以后没再找她,说是经纪人给他安排了音乐老师学唱歌去了,还有个综艺节目要参与录制,看来是打算影视歌综艺全面发展,忙得很,所以又没时间搭理她了。
罗成棋又开始上夜班,跟她的作息对不上了,所以她晚上消停了下来。
她觉得也好,这段时间以来她跟罗成棋几乎每天都有做爱,每次还都挺激烈,那天还跟谢寅诚混了一整天,纵欲过度,她真得好好歇息一下。反正生理期也快来了。
最近贺耔耘的表现让她太欣慰了,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不管是听课还是做题,无比认真,做卷子错得越来越少,他落下的那些功课差不多都赶上了。某天晚上她给他补完课收拾东西准备走,贺耔耘却还在奋笔刷题,她忍不住问:“哎,你怎么突然想通了要好好学习了?”
贺耔耘在草稿上演算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她,痞痞一笑,道:“学习使我快乐。”
夏汐白了他一眼,不愿说就算了,她继续收拾东西。
她收拾好转身准备走,贺耔耘突然又道:“我不知道你选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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