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道:“到底还是太委屈辅儿了,儿臣先去问问他的意思……只是便是他愿意,这张景儿,也最多只能做侧室——当初朕曾将张景儿赐给轶儿为侧妃,虽然被拒绝,但她岂能再去做辅儿的正妃?”
见太上皇面露不悦,乾帝道:“如若不然,换一个人也行,张家也不是只有张景儿这一个女儿吧?”
太上皇道:“张家女儿不少,但适龄的嫡女,却唯有这一个……罢了,皇帝你自己决定就是。嗯?老六怎么没哭了?”
乾帝笑道:“臣让他们抱得远。”
太上皇道:“这孩子……怕也是个没福的。”
……
“哟,小嗓子都哭哑了啊,”贾玩抱着脸上还挂着眼泪,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小东西,笑哄道:“找不到哥哥这么伤心啊?”
小家伙嘴巴一瘪,就要张口,贾玩忙伸手按住他的小鼻头,道:“我警告你,不许哭……不许哭!”
小家伙伸出小胖手,抓住贾玩的手指就朝嘴里塞。
贾玩忙抽出来,道:“脏,脏……奶娘,小家伙饿了,给他喂奶。”
奶娘笑着接过,贾玩道:“我走的时候不是留了东西吗,怎么还哭成这样?”
这小家伙明明很好糊弄,而且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粘人了,留一撮头发,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奶娘道:“奴婢将头发缝在香囊里,挂着小主子身上,没想到抱去给太上皇看的时候,小皇子把香囊塞进嘴里咬,太上皇不喜,让人硬是夺走了,小皇子哭的怎么都哄不住,换了干净的香囊给他也不成。
“太上皇就以为,有人在香囊里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令太医来查,结果看见里面的头发。皇上无法,只好告诉太上皇,那是小皇子生母的头发,太上皇大怒,让人拿去烧了。
“然后就……”奶娘无奈笑笑:一发不可收拾了。
正说着话,王公公进来,低声道:“太上皇要走了,一会关上门,都别出声,尤其是……”
抬下巴点点那小家伙。
贾玩道:“放心,早哭累了,这会儿你让他哭他还不肯呢!”
片刻后,王公公再度进门,道:“贾大人,皇上让您过去。”
贾玩应了一声,从奶娘怀里抱过小家伙去正殿,一进门,乾帝便头也不抬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贾玩不吭气,抱着小家伙过去。
乾帝又道:“收拾你族兄去了?成效如何?”
贾玩笑嘻嘻道:“皇上您都知道了啊!”
乾帝放下折子,抬头看他,冷哼道:“多稀奇,朕的大牢里平白多了一个人,朕还能不知道?”
何况这两个行事,全然没有瞒他的意思。
贾玩赔笑道:“皇上,臣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就是在禁卫大牢借个铺位,让我那个族兄住两晚……”
什么坐牢啊,流放啊,都是幌子,宝玉在里面就是个“编外人员”,否则贾玩便是再嚣张,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带走钦犯?
“借个铺位……”乾帝被他气乐了,道:“算了,这点小事,朕也懒得跟你计较……你那个族兄,真值得你这样费心?”
贾玩耸耸肩,道:“臣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但荣国府除了他,就再没旁人了,臣一个人,撑一个宁国府都吃力,他若再立不起来,臣也懒得管了。”
荣国府那边,看着人丁兴旺,实则人才凋零。
一个贾赦且不说,只求他不坏事就好;贾政资质平庸,到现在的位置已是到顶了;贾琏读书习武皆不成,也就打理俗务是把好手,缺了当官的资本;贾环天资尚可,却被赵姨娘带歪了,心术有些不正;贾兰年纪还小……
唯有一个宝玉,身为红楼的主角,资质自不用说,可惜被贾母和王夫人宠溺过度,只想一辈子沉浸在女儿国、温柔乡,如果贾府正欣欣向荣,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现在嘛——还是醒醒吧!
乾帝瞥了贾玩一眼,道:“一个小小的宁国府,你就撑不住了,那朕撑着这偌大的江山,还不活了?”
贾玩笑道:“所以皇上才是皇上,臣只能做个侍卫啊!”
乾帝从贾玩手里接过六皇子,拿扇坠儿逗他,随口道:“那个叫张景儿的丫头,你别惦记了,朕把她许给老三了。”
贾玩愣了下,等想起来张景儿是谁,又愣住:“张、张……”
他不是正对张家喊打喊杀的吗,这都打到半死了,怎么一转眼又要做亲家?
乾帝道:“父皇出面保张家,这个面子,朕不能不给……朝局就是如此,瞬息万变,你以后见得多了,就习惯了。”
贾玩无力吐槽。
乾帝又道:“贾雨村这个人,你知道吗?”
贾玩点头:太知道了,上辈子就知道了,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嘛!
道:“这个人以前在师傅家坐过馆,听说学问不错,后来还在顺天做了官儿。”
这会儿被乾帝提起,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乾帝又道:“那他在顺天怎么做的官儿,你知道吗?”
贾玩心虚道:“知道……一点点。”
薛蟠先前就在荣国府住着,他能说不知道?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犯了包庇罪。
乾帝冷哼道:“那他在顺天府贪腐酷烈,草菅人命,为了贾赦要的几把扇子,逼得人家破人亡的事儿,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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