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还不是因为你躲在里面,我才这么做的。”他扔掉被子团抱住夏油狐,从头撸毛撸到尾巴,熟练的手法已经和半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夏油狐用尾巴抽了对方的手臂一下,然后就趴在他的怀里被撸成一张狐饼,懒洋洋地说:“之后你不准过来这边,暗中那个人既然这么熟悉我的习惯,肯定盯着我的大本营,虽然现在实行的全封闭结界,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其他手段。”
他本来打算这段时间也不去五条悟家住,防止暴露两人的关系,但是想了想,这么做最先造反的肯定不是别人,五条悟绝对有本事闹得人仰马翻,而且他本身也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单独离开,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虽然没有说,但夏油杰的精神状态确实受到了这接连而来的两件事的刺激,不过只要有五条悟在他身边,即使再艰难的情绪和压力,他也可以及时排解。
“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的,”五条悟随口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杰没有说要搬回来住,他当然不会没事就往这边跑,“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还能做么做?既然他想让我失控,那我就失控给他看,然后随机应变呗。”
另外就是还要看看明天叶王打算怎么办,如果他能直接掀翻对方的老巢,那自然更轻松愉快。
不过在叶王到来之前,夏油杰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
“我们调查过了,米盖尔接到的委托是真实的。”菅田真奈美表情严肃,她对于这次发生的事也非常愤怒,既愤怒于自己的同伴身受重伤,也愤怒于竟然有人用这种下作手段陷害夏油大人,而她能做的,就是把对方的老底都翻出来!
“只是那个诅咒被人提前干掉了,您吸收的那个特级咒灵,虽然和委托里的疾病诅咒非常类似,但应该是后来放过去的,对方掩饰得相当巧妙,不过我们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果然。
夏油杰心里一沉:“说说看,都发现了什么?”
“在米盖尔遭遇[疱疮神]附近一公里的悬崖下面,有一个建筑物的废墟,当天有人曾经去过那里。大部分残秽都被打扫干净了,不过我们在散落的树枝之间,发现了零星细微的残秽,还有灵力的反应,对方可能是咒术师和阴阳师或者除妖师联手。”
阴阳师,除妖师。
夏油杰反复咀嚼这两个词语,他和这两方都没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这个疑问注定等不到解答,因为谁能想到是个能够转移意识的术师,掠夺了阴阳师的身体,才会形成这样独特的现象呢。
“关于那个咒术师,有什么发现吗?”
菅田真奈美收紧手指,写着各种工作计划的纸张发出“簌簌”的呻//吟,她微微低下头:“很抱歉,对方的咒力既不是登记在册的咒术师,也不是我们已知的诅咒师。”
调查到此进入僵局,但这不能怪菅田等人不够努力,事实上,能查到这种地步,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就连夏油杰也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能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在荒无人烟的偏远山林找到一个人的残秽。
“辛苦了,”他的眉目柔和,“调查还要继续,而且做好伪装,接下来要准备对非术师做一票大的,来展示‘我的恨意’。”
这当然是假的,不过是引蛇出洞的手段罢了。戏要做全套,夏油杰一派的诅咒师全部暂停了在外活动,不知情的人们摸不着头脑,但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明晃晃的计划顺利的信号。
叶王见到这几个畏畏缩缩的通灵人,果然心情很差劲,如果不是同来的双胞胎弟弟劝阻,恐怕就要直接把这些通灵人统统人道毁灭,理由是丢了全体通灵人的脸。
夏油杰打量了一下两兄弟,欲言又止:“你长大了…也是这个样子?”
他当然知道叶王在成为神明之后,就一直停留在十五六岁的外形,作为人类时期的兄弟却正常生长到了二十多岁,看起来有年龄差也很正常,但是这个差距,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精致美少年变身颓废//青年什么的…
“好长大之后,应该比我更好看吧。”麻仓叶倒是完全不在意夏油杰的委婉用词。在全世界各地旅行的他和安娜,也算是经历过风风雨雨人情世事,比起少年时,原本就“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性格,又多了一份从容沉静,看在外人眼里,恐怕就是更“颓废”了。
“叶现在也不错,”叶王一手撑着脸坐在椅子上,“而且我们的脸不是很像么?我长到他那个年纪也差不多就是那样吧。”
“还是不太一样,”麻仓叶想了想,十年前他们还顶着同样的一张脸,也从来没有人会认错他和叶王,“好的气质更凌厉一些,别人应该很好辨认我们的不同。”
“叶君是刚回日本吗?”还有不少时间,夏油杰不介意多聊几句,他对叶王心心念念的弟弟可是很好奇。
麻仓叶好脾气地笑笑:“正好路过东京就想着回来看看,不过很快就会离开吧。”
“嗯?”叶王换了个姿势,抱怨道,“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和我一起解决这几个丢人的家伙呢,而且花那孩子可是一直想要和你再打一场,自己的孩子自己教啊。”
麻仓叶:“花有玉绪她们照顾,我很放心,不过哥哥想让我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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