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所以写这笔记的另一个人,就是十年后的我咯?”
十四岁的与谢野现在写的字,照福泽谕吉的话来说就是“只有形没有骨”。而笔记上的这些字,筋骨已成,极具个人风格。
与谢野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未来的自己下的字,虽说都是同一个人,但好歹有着十年的差距呢。就算现在写得不怎么样,十年的时间也够他练出一手好字了。
某种程度上,字迹能够体现出一个人的性格。
与谢野摸了摸笔记末尾的“式”字,最后那一笔几乎快要飞出笔记本外,像极了突破牢笼振翅奋飞的鸿鸟的翅膀。
由字窥人,下这手字的人,多半是个放浪形骸、拓落不羁的家伙。
哎~没想到未来的他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也不像他们说的那么……
“啊,不,那是五条写的。忘了他也会反转术式?”
与谢野:“……?”
“竟然会认错自己的字迹吗?”家入硝子稀奇地嘟囔了一句,从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个外科笔记小册子来,摊给与谢野看,“喏,这才是你的字。”
与谢野扫了一眼便沉默了。
未来的他字倒是不难看,但怎么看……都跟他现在写的字没什么区别嘛!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变得更加潦草敷衍了。
“……”他是该庆幸自己不会因为字体原因掉马呢?还是该痛疾首自己字竟然没有半点进步?
与谢野面无表情地合上家入硝子给自己的笔记,暗下决心,回去之后就去找社长临字帖。
“那个小哥还没回来,先在这里等等吧。”家入硝子始给与谢野的检查结果报告,头也不抬地说。
与谢野:“哦。”
另一边。
条野采菊循着声音出门,一路被领到了某间空置的教室门前。
他的听觉非常灵敏,隔着一门都能听到里面有个家伙在抱怨,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一样:“忧太这家伙,果然还是脸皮薄了点啊。还好我有后招……”
后招?嘶——
难道还准备做斯托卡不成?
条野采菊的表情十分微妙,果然还是得加大力度提醒十年前的与谢野,让他千万记得远离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将多余的想法抛到一边,条野采菊抬手敲了三下门。
里面的人对他的到来毫不感到意外,扬声:“进来,门没锁。”
条野采菊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看不见,但也瞬间锁定了位于教室正中间的某个人。
对外宣称“杳无音信”的五条悟背对着门口的条野采菊,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视线丝毫不受蒙在眼睛上的绷带的影响。
条野采菊走近后,五条悟手上的邮件也编辑好发送了出去。
他收起搭在课桌上的两条大长腿,将嘴里的棒棒糖“嘎吱嘎吱”三两口嚼碎了咽下。剩下的小棍子没有被他扔进垃圾桶,而是用纸巾裹起来揣进了口袋里,待会儿另找地方扔,以免暴露自己曾经来过这儿的事情。
“呀,请坐。”
五条悟转过身,反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向条野采菊。
后者并未推辞,隔了一张课桌,坐在了五条悟的对面,嘴角带笑,无比从容地说:“咒术协会的人不是说,‘五条悟在国外做任务的时候失联了’吗?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五条悟失联’跟我出现在这儿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吗?”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不想联系他们,那对他们来讲,自然就是我失联了呗。”至于手机,换一个不就得了,多简单的事情。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可是细究起来似乎也没毛病?
“还是不对吧?”条野采菊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状,“我们这边得到的消息,说是你完成任务后遭到了诅咒师的围堵。时间上那么巧,这群诅咒师的身份必然有很大问题。如果摆脱了那群诅咒师,或者说将他们都杀了,幕后之人一旦联系不上他们,那不就知道回来了吗?”
五条悟“哈”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竖起一根手指说:“因为我找了个非常可靠的帮手。”
“嗯?”条野采菊扬了下眉,“谁还能伪装成而不会被发现的?”
“是意大利那边的一个幻术师。”
条野采菊摸摸下巴,始在脑海中搜索自己知道的、符合条件的幻术师。
“围堵你的那群诅咒师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普通幻术师还不一定能从他们手下活命,更别说还得分伪装成……唔,难不成是彩虹之子的玛蒙?给钱就能办事,而也不缺那点钱。”
“们的情报需要更新了哟。”五条悟晃了晃手指,“彩虹之子已经被白兰弄出来的‘非七三射线’杀死了。”
条野采菊惊讶地微微张大嘴巴:“的假的?这个射线的杀伤性很强吗?”
“或许吧。不过那只是针对彩虹之子的,对其他人没什么影响。”
“这样啊……”条野采菊想了想,“那你说的幻术师……咦?难不成是彭格列的库洛姆?可是彭格列现在不是自身难保吗?”
“哦哦哦!”五条悟给他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兴冲冲地说,“距离真相很近啦!加油!”
“那就是说和彭格列、和库洛姆有关联?”条野采菊不消片刻就得出了答案,“嘶”了一声,惊异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家伙不是被关在复仇者监狱最深处当水果罐头吗?什么时候被放出来了?还是说……你该不会去劫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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