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些家伙参与……”
太宰治皱起了眉。
他看得见诅咒,紧急情况下用咒力注入武器中,也能祓除一两只较弱的咒灵。但问题是,将他们包围起来的咒灵,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见诅咒,更妄论祓除。
织田作之助的话还好,看不见诅咒的普通人可以在危机之时短暂地看到诅咒——织田作之助可以利用这一点以及他的异能力,预判到危险发生时咒灵的位置。
可就算能知道诅咒的位置,他没有咒力,同样无法对诅咒造成伤害。
“这不就糟糕了吗……”太宰治“啧”了一声,刚才给国木田独步那条简讯似乎发早了。
横滨是特殊的,这里有“某东西”镇守,诅咒根本没办法在这片地界上成形。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些咒灵,全部都是被人从横滨之外带进来的。
至于背后之人的目的,似乎与之前闯进病房的袭击者们一样。
“你看到了吗?”织田作之助环视一眼四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敏锐的直觉却告诉他,他们周围确实存在着什么东西,而且威胁性极大。
“嗯,有些棘手,我们被包围了。”太宰治沉声说,“这个距离,就算现在给五条先生打电话,等他赶到时,我们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谷崎润一郎悚然一惊:“诶?太宰先生,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户川乱步却半点都不紧张,出声安抚道:“放心啦,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咦?”
闻言,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朝江户川乱步看了过去。
后者揉了把脸,用自己的侦探小披肩将脑袋蒙住,声音隔了一层布料,闷闷地传出来:“刚才你们忙着对付病房里的那群家伙,我就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嗯……说起来应该是太宰和与谢野的熟人吧?”
他和与谢野的熟人?
太宰治愣了一下,脑筋转得飞快。
难道说……
江户川乱步的话音刚刚落下,织田作之助就察觉到了什么,带着身上的两人往后撤了一步。
太宰治同样往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出声提醒谷崎润一郎:“谷崎,后退!”
“啊?”谷崎润一郎不明所以,反应慢了半怕。
正在此时,“唰”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噗嗤——”
挡在侦探社众人面前的咒灵,自上而下被整齐地切成两半,腥臭的鲜血喷泉似的迸出,兜头泼了谷崎润一郎满脸。
被咒灵的血泼了一身,谷崎润一郎短暂地看到了距离他不远的怪物,瞳孔震颤,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哎呀哎呀,这不是熟人吗?”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从咒灵尸体上踏过的黑发男子。
“你谁啊?别胡乱攀扯。”伏黑甚尔舔了舔嘴角,胳膊一抡,利落地甩掉了长刀上残留的血迹,毫不客气地冲他们伸出手,脸不红气不喘地:“那混蛋说你们这边负责给钱,你们谁先来结下账?”
“咔嚓”
太宰治眼疾手快地给他拍了张照片,作势编辑邮件,头也不抬地说:“那我可得问问,你的照片在某些人眼里值多少钱。”
“啧!”这群臭小鬼长大后一个比一个机灵,他竟然连半分钱都捞不到。
伏黑甚尔脑门上蹦出两根青筋,显然气得不轻。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用这种方法威胁,他都想破罐子破摔了。自己还没死的消息,随便他们告诉那个谁好了。
可仔细想一想,这些年他过得多逍遥啊。两个孩子有人帮忙带,半点不用他操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去哪儿鬼混就去哪鬼混。
而且,让伏黑津美纪陷入昏迷的诅咒至今没能调查清楚,伏黑惠来年就要上咒术高专,正式踏入危机四伏的咒术界……
想到这儿,他莫名回忆起了曾经和某人的对话。
“反正你也看不惯上层那群老橘子,那就来帮我好了。”十一年前,依旧是在横滨,五条悟这么对他说。
“腐朽陈旧的危房就应该推了重建,否则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塌下来,将屋子里的人尽数砸死。”
“帮你?”伏黑甚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像那么好心的人?”
“别误会,我既不认为你哪里好心,也没打算让你按照我的指令行动。”五条悟对他的回答半点不觉意外,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可语气却充满了危险的蛊惑,“给那群家伙找点不大不小的麻烦,不如彻底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掀下去。让他们落入尘埃、坠入深渊,在泥潭里挣扎、翻滚,最后被他们曾经否定过的你死死地踩在脚底下。你觉得怎么样?”
“嚯!说得倒轻巧。”伏黑甚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蠢蠢欲动,“就算我要那么做,那也是采用我自己的方式。”
“随便你。”五条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这可是你说的。”伏黑甚尔眉毛一扬,张口就来,“那先给我点钱。”
“我不会给你钱。”五条悟直截了当地拒绝,伏黑甚尔嘴巴一张刚想嘲讽两句,却听这人接着道,“但是我会将你儿子从禅院家赎回来。”
回忆到此为止。
“赶紧带着人滚滚滚,别在这儿碍手碍脚!”伏黑甚尔不耐烦地撵人,将长刀换成灵活的三节棍,疾电般出手,砸烂了一个朝与谢野伸出手的咒灵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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