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英俊小伙就这么断了气。克拉克脸色难看地很,向一旁吓白了脸的贝拉责问:「谁碰过艾德格的早餐?他这怎么瞧都是中了毒!」
「噢,先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贝拉盯着几分前还面色如常,现在却一动也不动的男仆尸体,惊慌地连连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该这样的,那不该让他丧命──」
连恩仍然摆着讶异又畏惧的脸,坐在原处欣赏这齣兵荒马乱的剧码。
是的,如他所想,会被怀疑的当然只有能够经手食物的贝拉和达芙妮。厨娘总是和艾德格热络谈笑,没有半点动手的理由,应该很快就会被排除在外;而贝拉──所有人都知道贝拉倾心于他,为了替他除去绊脚石,少女下手时不知轻重地杀了人,那会是很有说服力的动机。
「什么叫『那不该让他丧命』?贝拉,说清楚!」
老管家沉着脸,周身风暴将在场所有人都捲入骇人狂怒之中。少女在他的威压之下缩起身子,望向一旁的男仆:「连恩,你说那只会毁容的,为什么──」
连恩回望她,神色诧异极了:「妳在说什么?贝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什么?那是你给我的,那瓶药──」
雀斑女孩无助地要去拉他手臂,被后者如躲避蛇蝎般闪开:「什么药?我根本听不懂,贝拉,妳对艾德格做了什么?」
贝拉还想再扯他衣袖,被红髮男仆嫌恶地躲过。她暗下脸色,眼眸盛满绝望,一滴滴眼泪打湿了长着小雀斑的双颊:「连恩,我照你所说的做了……为什么骗我……」
「先生,我很遗憾事情成了这样,但现在比起医师,是不是该找来治安官和警察?」面上惊疑不定的男仆站起身:「贝拉现在精神似乎不大稳定,我怕她再待下去会更严重。」
女仆在座位上啜泣着,不发一语;达芙妮仍然深陷在震惊与不敢置信中,没法说出半句话。克拉克深深地看了在场唯一能和他对话的连恩一眼:「说的对,就你去吧。」
巴不得能早些从这抽身,男仆朝他一礼,直起身匆匆绕过地上的尸体,向外头走去。才刚走到大厅内,却看见被派去喊医师的女仆们在门前聚集起来,一个个神情惶然。
「怎么回事?管家先生不是让妳们去找医师吗?」连恩蹙眉,拨开挤在一块的女仆们,试图为自己开闢一条道路。
女仆们在他的推搡下散开,男仆在看清眼前的人后瞪圆了眼。
「连恩。」李斯特站在巍峨门扉前,身旁立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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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男僕錯愕地停下腳步,眼皮不斷跳動著:「閣下,艾德格似乎被人下了毒,現在已經……管家先生讓我去找來治安官和警察,得查出是誰殺了他。」
「是嗎。」公爵閣下看著他:「那你不必出門了。認識我的叔父坎培爾吧,康奈爾的父親,資深治安官。他今天來這作客,恰好能處理。」
坎培爾往他瞥了眼,連恩連忙低頭:「坎培爾先生。」
不對,事情有哪兒不對,閣下太平靜了。鎮日都和那礙眼的吸血鬼待在一處,聽見死訊又怎麼會這番無動於衷?連恩額上冷汗涔涔,改口道:「閣下,是不是得找來醫師?雖然看上去像中毒,說不定只是痼疾發作,萬一冤枉了人──」
總之得從這兒離開,無論閣下為何這麼反常,只要從這出去,他就還有脫離風暴中心的機會。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痼疾。」
不該再出現的嗓音驟然響起,連恩僵直了背脊,向身後望去。
廚娘攙扶著仍不斷流淚的雀斑女孩,拍著她的背,向男僕怒目而視;老管家站在她倆身旁,向不遠處的坎培爾彎腰行禮。
而他們之中還有個理應就此消失的存在。
「先不管我有沒有病,是時候談談你是從哪、又是怎麼得到那瓶神經性毒劑了,」艾德格用手梳理凌亂不堪的金髮,碧藍眼眸冰刃般鋒利:「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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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 新生命
「这是什么意思?」在女仆们畏惧的眼神裡,连恩从无边的惶惑中扯回理智,忽略死而復生的吸血鬼,镇定地反问:「什么毒药?是贝拉说的毁容药剂吗?」
他猜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可现在若是坦然认下一切,那么七年来的努力都将会化为泡影。
如今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指向他,连恩定了定神。玻璃瓶没有什么特征,伊文那疯子也知道下毒不是闹着玩,不会在这种地方留下把柄;而唯一的人证贝拉又是手握毒药的人,她的证词实在无法脱离狡辩之嫌。
「是啊,毁容,你是这么告诉她的。」老管家开口,鹰目像是要盯穿他强撑出的平稳般,直勾勾射向那张脸:「贝拉差点儿就信了,还有那些等你成为阁下的贴身男仆后就能厮守的花言巧语。」
红髮男仆看向雀斑女孩。
不是老管家或吸血鬼自个发觉异处,而是贝拉背叛了他?
「这个傻女孩,连替达芙妮捉着鸭子让她放血也不敢,你当然得把后果说得羽毛般轻盈,可饶是如此,她也下不去手。」
克拉克沉着脸,想起那天在阶梯角落看见女仆暗自哭泣时的不解,和听她说出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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