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肩上:「你那么凶,连恩温和多了。」
「……」艾德格很想将他的裤子褪下,蹂躏这个在他面前公然夸奖红髮男仆的男人,可要是那么做就落实了自己脾气不如后者的评语,于是强行按捺住了:「以后不凶你。」虽然他实在不觉得自己有凶过李斯特。
鼻音浓重的撒娇声再度响起:「也不会打我。」
「……以后不打你屁股。」做爱时不算,那是情趣,不能称为打――或者他可以改用揉或捏。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踢我的椅子。」
「不踢。」他会在床上用别的方式提醒公爵阁下谨言慎行。
埋在肩窝的人动了动:「会餵我吃饼干。」
这回吸血鬼没有顺着他的话应下,而是握着他的肩将人摆成面对面的模样:「你还让他餵你吃东西?」
意识到自己过度夸张的公爵阁下眨眨眼,眼睫轻颤,看在艾德格眼中却像是被说中的心虚。大为光火的金髮青年舔上他水红的唇:「怎么餵的?他会这样碰你?」
「没有,没有让他做过这种事……」李斯特软着声音,甜甜糯糯地撒娇:「只是想要你餵我,艾德……」
炖?肉d记
吸血鬼没说话,扣着他的后脑勺接了个绵长而黏稠的吻。
「骗人精。」在将漂亮男人双唇吻肿后总算放过了他,拥抱着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公爵阁下,艾德格低声呢喃:「晚上得惩罚你了。」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九 練習賽
那晚吸血鬼没能在床上好好惩罚娇气的公爵阁下――一口气摄入太多饼干的李斯特毫无意外地积食了,在被强迫吞下药物后没多久就因白天裡哭得精疲力竭而沉沉睡去,徒留无奈的吸血鬼坐在床边凝视睡相乖巧的他。
艾德格是想抱着他睡的――每回他们做爱以后总是会相拥而眠,说不清是从谁而起,或许是爱撒娇的李斯特,也可能是不愿意让食物离开身边的他,在意识到时就已经成了两人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今天虽然没有做,可露出脆弱姿态的公爵阁下依然令吸血鬼产生了拥抱他的慾望。
但现在还不行。青年按按眉心,公爵阁下能够休息了,他却还得为男人一时兴起想参与的赛艇准备,需要在后日之前到楼下堆放行李的杂物间找出套便于活动的衣物。
起身离开榻边,走出卧室的艾德格放轻了脚步,踏上朝下的台阶――时间称不上早,仆人们都该歇下了,而杂物间位处在一楼仆人房的走廊底端,不愿惊动旁人的艾德格自然缓下了步伐。
夜裡九点钟,各间房裡头的灯都暗下了,只有壁挂油灯还闪烁着微光。不同于他人夜间还需要手执烛台照明,吸血鬼拥有的出众视觉和听力让艾德格不需借助外力也能在无垠的幽暗间如履平地,顺畅前行;也是因为这样灵敏的五感,当初他才能察觉误闯领地的李斯特,并且于随风飘来的香甜血液气息迷惑下做出要将这个人类佔为己有的决定。
现在想来,这决定约莫是利弊各半――好处是他拥有了美味的食物、多数时候的愉快心情,以及漂亮的后裔;坏处则是心臟的异常症状,还有无时无刻萦绕在心头,关于公爵阁下是否会被他人拐跑的焦虑。
但从李斯特对他的依恋程度看起来,这种事情姑且还没有发生的可能。无声走过廊间的艾德格想。只要防范好那头叫伊文的熊,漂亮男人就还会是他专属的所有物。
「――连恩,或许他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坏?」
将要抵达杂物间的艾德格在微弱的女孩声音裡停下了脚步,侧身站到附有华美雕饰的柱子后边,将身影全然隐匿于暗黑之中。
「妳也被他给骗了吗,贝拉。」红髮男仆的声音自杂物间旁的拐角处传来,那儿还散发出一点光芒,是交谈中的两人秉着的烛台。
艾德格猜连恩话裡所说的是自己,但他不是很明白雀斑女仆为什么要突然替他辩驳――在庄园裡头,除去李斯特以外,他与旁人都不怎么亲近,除了热情到难以抗拒又充满善意的达芙妮,以及不得不应对的老管家外,金髮青年这几个月来和其余仆人交谈的频率几近于零。
「下午达芙妮拿了些饼干给我,就是晚餐后我给你的那些――被艾德格看见了,可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和阁下告状。」贝拉细声说着,她那时面对金髮青年冷漠的疑问时还有些害怕,没想后来就听见贴身男仆朝厨娘说公爵阁下今天吃不了那么多,让达芙妮将饼干分给想吃的仆人们,当然也包括了当时在场的她。
打从艾德格成为公爵阁下的贴身男仆开始,贝拉就一直对他厌恶至极――她以为那个位置非自己的恋慕对象莫属,却被人横插一脚截去了囊中物,既替连恩不值,也心疼红髮男仆的努力不被重视。
既定印象让年轻女仆下意识地将金髮青年所有行动都朝恶劣处设想,就如同和达芙妮讨要饼干时,倘若来的是其他熟稔女仆或管家,她不会那样惊慌――在庄园待了这些年,他们都明白公爵阁下除去脾气娇惯些,在其他地方都是没话说的好雇主,不会在意仆人们分享茶点这种小事,可如果总是冷漠待人的艾德格向李斯特加油添醋地说上些什么,那她会不会被训斥一顿就不一定了。
但艾德格并没有对自始至终都表现出明显敌意的她这么做。
连恩回望在烛光下小心翼翼端详他的少女,女孩眼裡的迷恋是这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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