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眼前那两人怀着好意还是恶意呢?
这双桃花眼,锋利得很,他临走前只对武清莜说了一句,“小猪仔也长大了,别再傻里傻气。”
武清莜颔首,脸颊微红,“臣妾明。”
凤筵离开之后,武若烟还在失神,脑中尽是凤筵离开的身影,他的音容残影仿佛定格般,停落在武若烟的眼眸。
原本,她此次和母亲进宫是为了找武清莜,和陛下攀关系,给她那情郎找个大官。可她看到陛下的美貌,看到陛下对武清莜如此温柔深情之时,哪里还有那情郎的事?她,想要留在宫中!
武夫人适才连口大气都不敢出,听酒肆茶馆的人说起这个新帝,无一不是说他手段毒辣、冷酷无情,随时有死不旋踵的危险。
如今这么一看,倒不像外间那般传闻。
挥去思绪,武夫人全心思在此次进宫的目的上,继续和武清莜套交情,“贵妃娘娘,过往种种有大娘的不是,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娘对您的心,希望您能应该明白,还有我那战死沙场的老爷,对你视如己出,大娘亦是如此。”
武夫人扯了一下武若烟的裙裾,朝她飞去一个眼神,“若烟,还不快给娘娘赔不是。”
武若烟连忙应声,没了此前的傲气,刻意亲近道,“娘娘,刚才是大姐口不遮眼,您别记挂在心。您若是生气,不如大姐留在宫中陪您数日,给您解解闷,如何?”
武夫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明明不是此次进宫的目的。可知女如母,她瞬间明白了武若烟的心思,也附和了一句,“是呀,您一个人在宫中烦闷,让若烟陪着,多个人说说话。”
可是,她们并不知道芸香早把一切真相告诉了武清莜,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的养女。以前,武清莜以为她们是真心对自己,为了偿还武老爷的恩情,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如今,既然知道她们是狐鼠之徒,怀着恶意,武清莜便不再动摇,该还的恩情,她在武家那么多年也还清了,是该她讨债的时候了。
武清莜扯出一抹笑,扶着眉头,“也好。其实本宫常年身体不适,连宫中太医也治不好,说是本宫中了剧毒,命不久矣。”
“你们,可知道缘由吗?”武清莜重新落座于美人榻,微微翘起的小拇指,冷冷地指着她们,话音更冷,犹如隆冬大雪,落尽喉头。
武夫人和武若烟明显身体一抖。武夫人偷偷握了握武若烟的手,然后真诚而关切道,“娘娘,您怎么中毒的?是什么时候中了毒?可有解毒的方法?若是能寻到方法,大娘愿意为您以身试毒。”
武清莜轻抬低垂的眸眼,勾唇道,“大娘竟是如此关心本宫,看来本宫中毒一事,与大娘无关,本宫便放心了。若烟就留在宫中,陪本宫解解闷罢。”
武若烟开心地笑着,连忙向武清莜谢恩,颔首之时,眸中显现出“对陛下势在必得”的目光。未来,她或许就是皇后娘娘,到时候照样把武清莜踩在脚下!
只是,她这点小心思,武清莜自然明白,说她想留在宫中陪武清莜解闷?鬼话。
唯一能令她留在宫中的,就是陛下。
之后,武夫人先行离宫,武若烟则留在明月宫。久歌给她安排好住处,收拾妥当后,将她带来武清莜的寝殿。武若烟果真是在给武清莜解闷,给她讲了好些民间的趣事和轶闻,武清莜也乐得听,由着她讲,不搭腔。
后来,凤筵来过几次,见武若烟在,眉头微皱表示不满。武清莜解释了一番,觉得留个人在身边说话解闷也挺好。凤筵不置可否,便离开了。
连着几日,凤筵都不曾踏足明月宫。
武若烟失落极了,因为她也没其他办法接近陛下。
是日入夜,下起了倾盆大雨。
明月宫闯入了一名黑衣刺客,长剑直指武清莜,可却在长剑抵住她喉咙之时,长剑猛然收住了。那名黑衣刺客犹豫了一下,黑色的瞳仁充满疑惑和震惊。
外头传来脚步声,黑衣人知道是御卫军来了,立刻甩剑离开了。武清莜的眸光一闪,机会来了。于是,她在久歌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出了殿门,与殿外的御卫军一道跑了出去,冒雨去追黑衣人。
一旁的武若烟早躲了起来,见黑衣人离开才走了出来,假惺惺道,“久歌,娘娘没事罢?”
久歌摇头,“陛下一会若是过来,你就告诉陛下,娘娘出去追刺客了。”
说完,久歌便离开了,去向陛下禀告娘娘遇刺的事情。
武若烟还在点头,只听到久歌说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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