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的桎梏下逃脱,拿起一旁的烛台,就对准凤筵。
“陛下,求您放过臣妾,让臣妾一个人待着。”武清莜实在无法面对芸香的死,痛苦不已,看到凤筵,总是会想起该不该替芸香报仇。
“朕命令你放下。”凤筵一步步朝她走来,双眸泛出冷意。武清莜拿着烛台的手轻微地颤抖,却没有将烛台放下,那尖头对准了凤筵。
凤筵伸出手,想要挥掉她手中的烛台,可是武清莜却猛地用力,那尖头竟是划破了凤筵的手背。凤筵冷眸一闪,闪过一丝杀意。
武清莜愣住,烛台摔在地面,发出惊人的响动,她的鼻尖一抹酸意,吓得当场颤栗,泪水续在眼眶,打着转。
暴君会杀了她吗?
凤筵的表情冰冷,看不出情绪,他慢慢来到武清莜的面前,将出血的手背伸到她的唇边,狠狠地用力,命令她舔干净手背的血滞。近乎原始的疯狂。
武清莜的牙床被撞碰得有些疼,只好承受他全部的力量,一瞬间,眼泪滑落在脸颊,或许不是身体伤的痛,而是心里的疼。
她从来没有怨恨过老天,可这一刻她怨恨老天,她一直是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在武家受尽欺负,替武家进宫,从此失去自由,只为报答武老爷对自己的养育之恩。
可芸香呢?她有什么错,为何要承受不该有的苦难,为何要替她去死?她唯一的朋友和亲人,不再了。凤筵呢,他是帝王,心思太难琢磨,她不敢也不奢望能靠近他。
从此,她真的就只是自己一个人,连个能说说话的朋友也没有了。叛乱的那天,她兴许是能逃出宫去的,却因为凤筵,她一辈子要被困在皇宫了。
她真的,有些怨恨老天,怨恨凤筵。
11. 真相 那个被她拿捏得死死、傻里傻气的……
凤筵亲征,抵御外敌。
可以不用面对他了。武清莜初听见这个消息,心里舒了一口气,早已恢复正常饮食,只是每日的生活大同小异。继续这样下去,她怕是会成为石头般的人。
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明月宫,甚少在皇宫走动。这日,阳光出奇温暖,武清莜想着去御花园走动走动,身后跟着一名新的侍婢,唤久歌。
武清莜非本意迁怒于其他人,只是因着芸香的死而没有心情。久歌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甚少言语,只是照娘娘的吩咐做事。
“娘娘小心着些。”久歌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武清莜心里觉得凉薄,下意识将她和芸香比较,心情瞬间低落。
她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看着池塘中游来游去的小鲤鱼,觉得自己和池塘中的小鲤鱼一样,失自由,是别人的附庸。她却一点办法也没。
这时,一队巡查的御卫军路过,他们朝武清莜驻足行礼。武清莜朝他们点了下头,他们继续前行。慢慢远去的御卫军,交谈了起来。
“你说那牢里的侍婢,真的和贵妃娘娘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主子和侍婢的关系,你以为贵妃娘娘真能去救她?”
“那倒也是。”
“……”
“是芸香?”武清莜猛地站了起来,提起裙裾,小步奔向那几名御卫军。久歌连忙跟在她身后,喊着娘娘小心些。
“那个……请稍等。”武清莜喊住那几名御卫军,问道,“牢里那人是叫芸香吗?”
御卫军们纷纷对视,皆是摇着头,其中一名回答,“回贵妃娘娘,属下不是天牢守卫,还真不知道那犯婢的名字。”
“好,你们退下罢。”武清莜点点头,心情忽上忽下,茫然地回了明月宫。久歌见她神情失落,突然开口道,“娘娘,你若是想知道的话,可以召孟大人一问,他是陛下的左右手,定会知晓。”
孟惊!在叛乱那日见过的男子。
武清莜看了久歌一眼,感激地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立刻派人传唤孟惊孟大人。”
半个时辰不到,孟惊来到明月宫外殿。原本朝中大臣除非得到陛下的应允,是不该面见后宫妃子的,只不过孟惊确实收到了凤筵的应许。凤筵出征前,交代了孟惊几句。
“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孟惊叩拜行礼,起身,看向绛紫色纱帘后的人影。看向那个,收服了万年冰山,令千年铁树陛下脑门开花的贵妃娘娘。
“娘娘,不知找臣有何事?”孟惊笑着,探着头想要一睹娘娘的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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